這次她跟小哥兩人又清出來了一點他家容易出手的東西,委托大金牙賣掉。
騰出來的那些空間,裝進去了一些藥物還有大量水和一些吃食,又留了一小點的空間位置,可以途中不方便的時候,來回裝東西。
至於這空間問題,跟小哥和胖子商量後,雖然胖子跟他們相處最多。
小哥是跟黑瞎子認識,品性都有所了解,兩人還是覺得不要將空間這種存在暴露,而是順其自然。
再說,就不信他們每次下墓就遇到鬼洞屍洞那種東西。
胖子從名叔那裡弄出來的哈密王墓線索,隻是一個殘缺的羊皮地圖。
說是哈密王墓,但也不是青朝年間康熙冊封的那個哈密王,那個哈密王距離現在也不過三百多年。
哈密力是蒙元時期改的名字,明朝的時候還出現了一個哈密國。
古稱西漠,漢朝時期稱伊吾,唐稱伊州,是連接中原內地和西域絲綢之路上的重鎮,素有軍事要地西域襟喉之稱。
位於新疆的東疆部分,東北與蒙古國接壤,東南部與甘肅敦煌接鄰,南接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
他們這次出發的路線就是沿著河西走廊西出玉門進入哈密。
就是不知道這地圖上哈密王墓的存在是元朝還是明朝時期。
一行五人中,估計也隻有小哥跟黑瞎子能看懂羊皮地圖上那連綿不斷的線條位置了。
“這羊皮的繪製風格倒像漢風。”火車的包間中,黑瞎子看著那羊皮地圖若有所思。
“可是名叔不是說這是哈密王墓嗎?哈密王的稱呼也隻有在元朝以後才有了。”
林若言疑惑的問道。
“可能是那的哈密瓜太出名了,名叔那老家夥上了年紀就記住哈密瓜了?”胖子猜測。
“胖哥,你可真是就想著吃了。”旁邊的王月伴調侃。
“去了就知道了。”張啟靈修長的手指滑過那殘缺一角的羊皮地圖。
哈密王墓在羊皮地圖上是一個花形的標誌,隻是一個大致花形的輪廓,看不出來是個什麼花。
位置小哥他們說是在哈密東天山附近,具體更詳細的還要到了當地再慢慢打聽。
到了哈密以後,天色已晚,幾人就沒再往天山鄉趕路,而是在哈密裡麵找了住宿的地方。
原本林若言是要開五間房的,不過兩個胖子有點心疼錢,像這種招待所都是雙人床,四個男人開兩間就成。
見小哥跟黑瞎子都沒意見,林若言從善如流。
晚飯吃完,各自休息自是不提。
隻不過跟張啟靈一間的黑瞎子,睜眼看了離開房間有一會的張啟靈,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啞巴張也開始沾染世俗,知道單打獨鬥吃虧了。
也不知道最後誰是那隻黃雀。
第二天一早起來後,他們就找車去天山鄉。
當地有專門拉人的麵包車,這種車的司機,為了掙錢一般都會等人滿,能坐到七八個人的時候才會開。
但他們一行五人加上身上帶的裝備,再坐人的話也太擠了,就按了包車的價格。
司機隻要錢到位,什麼都好說。
再加上大過年的,他們出了比平時更多的錢。
錢真的是好東西,但是也不能一直靠下墓拿東西賣文物啊。
林若言想了想,這個年代,杭州的馬跟深圳的馬好像還沒有做大?
要不然這次回去後,先去杭州找到那個馬,無條件投資,分點股份?
這雙馬以後可是不得了的巨頭。
再不就是多買地皮多買房?
除了依仗這點先知,彆的自己也沒有什麼做生意的天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