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林若言的聲音並不大,張啟靈卻聽到了,戰鬥許久不敢放鬆的狀態也鬆懈了下來。
“你彆跟過來。”林若言交代了身後的張海言一聲。
隨後就閃身到張啟靈的身前。
“是死亡蠕蟲,小哥,我來,你退後。”
她認出了這些是什麼,原生的世界看到過記載,傳說中的死亡蠕蟲,沒想到真的還有,還是這麼大的。
怪不得小哥沒逃離得了。
這些蠕蟲除了能躥飛起來噴吐毒液,還能從太陽花的嘴巴周圍的小眼睛中放射出一股幾米遠的強電流,不將鎖定的獵物捕捉到,絕不會退去。
原本還想著威壓會不會有效果,但不知道是這些蠕蟲腦子太少隻知掠奪食物,還是疊加上缺少了三分之一的血脈原因,對她的接近,並沒有任何反應。
不能讓那最大的死亡蠕蟲再接近了。
林若言一邊閃躲那些毒液和電流,一邊和小哥往後退去。
所有的靈力一絲不留的全部抽出,全身的血液都在翻騰。
玉虛劍法的招式在她手中揮出了殘影,劍芒交織成網,隱有龍吟之聲,帶著那片寒光朝死亡蠕蟲的方向飛去。
所過之處,儘為血霧,就連那一片黃沙地都被劍芒犁了個遍。
有血從鼻孔嘴角滴落,趁小哥沒發現之前,林若言想伸手去擦,卻被身後的張啟靈拉入懷中。
他的眼底透著不安,輕顫著手,拭去她臉上的血跡,抱起了她。
“先離開這裡,我睡一會。”見他還想說什麼,林若言聲音小的近乎呢喃。
他沒事林若言在他懷中,放心的陷入了黑暗。
再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是在一個奇怪的空間內,光線一片混沌,中間隻有一株瘦不拉幾,焉焉的花苞青蓮發著微弱的光芒。
識海中的疼痛早已不見,相反感覺靈台一陣清明。
在她往那裡走去的時候,意識下一瞬醒來。
小哥抱著她,倚靠在湖邊的桃花樹上,山穀中光線依然明亮。
“小哥,我睡多久了?”除了身體覺得疲憊,頭部疼痛已經不再。
“兩個多小時吧。”這山穀中沒有光線變化,他隻能估算大概時間。
就算她的脈象顯示隻是因為過度脫力陷入沉睡。
這兩個多小時對他來說,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張啟靈一直不停的試著她的體溫,昆侖那一次她也是如此狀態。
“若言不要用這種劍招了”
“小哥,這劍法不進則退,我想變強隻有不斷的戰鬥才能成長啊。”
林若言沒說的是,玉虛劍法的劍招隻是基礎,最多的還是要自己本身在原有的招式上加入自己的理解創新。
這次的劍招就是如此,她想要殺傷覆蓋的群戰劍招是在幾招基礎的劍法上演變而來。
“張家一種植物汁液紋出來的紋身,平時無色,隻有體溫超過一定溫度才會變色,一眼就可以檢測出你是否發燒,要不然”
張啟靈一側臉頰挨著她的額頭,知道勸不住她,低聲說道。
“不不不,我不要變花臂大哥。”林若言聽他這話,從他懷中驚起,才注意到他上身還是沒穿衣服,都是一些細碎結痂的傷口。
“不用大片去紋,一點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