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言感受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確定他們說的話沒有人能聽到。
想起給他們說過空間不夠,明器首飾還好說,占地小,七寶樹和白玉台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就低聲說道“說起這個,胖子哥,還有黃金經書我們賣了再分?明器首飾我也帶出了點,就當做禮物分給你和二胖哥吧。”
“不用不用,黃金經書老黑跟我們早商量過了,你跟小哥都沒拿什麼,就屬於你們的。禮物真不用,這些寶石王冠首飾出手後,咱們再分給你跟小哥一點。
他跟二胖這一趟,基本都是打醬油的,沒做什麼,拿的多了心裡不舒坦。
黃金經書老黑也早說過了,沒有令百花盛開的效果,有這個功能的是後花園最上麵的那個太陽。
經書沒有這神奇的能力,他們也就失了興趣。
“黃金經書我跟小哥就收下了,寶石王冠首飾是你們自己應得的,明器你們收下。”林若言因為空間的原因,隱瞞了七寶樹跟白玉台,心下有點不得勁。
“妹子,啥都彆說了,寶石這些我們也不分你了,明器你也拿著,成不?再說,你就真把我們這兩個哥當外人看了。”
王月伴看了胖子臉色一眼,先他開口。
林若言見話說到這份上,也就沒再說了。
坐了很久的火車,風塵仆仆,幾人出了車站見天色已晚,胡亂在外麵吃了一點,到家後各自歇息自是不提。
係統也醒來了,隻要不去想一些記憶,林若言覺得還是一身輕的,這一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
將吊墜中自己的東西拿出,小哥的定魂鈴、存折和古樓中的東西原封不動,他有空間,也不會失憶了,這些東西還是他自己收著方便。
本來打算是一見到小哥,就將吊墜給他的,但到了前院後卻發現兩個胖子陳瞎子和都在,小哥在一旁靜靜聽著他們在說話,腳下蹲著怒晴雞,不太方便。
胡大哥和雪梨姐去了黴國還沒回來。
“主人!給阿雞帶的好吃的呢?”怒晴雞朝著林若言小跑了過來。
“阿雞不好聽,叫阿吉吧,吉祥的吉。”林若言蹲下,針紮過的指尖一滴血冒出,遞到了怒晴雞的嘴邊。
“阿吉真吉祥,不過主人的血對阿吉沒用了,之前給的血已經到了阿吉的極限。”怒晴雞扇了扇翅膀,有限的腦容量裡感覺到了一種無形的禁製。
林若言聽到怒晴雞這樣說,愣了下,隨即明白過來應該是天道那裡的原因,加上國家氣運,建國後不許成精,怒晴雞能說話就已經算是逆天了。
“妹子,一會你吃完飯後,有什麼打算?”
胖子見張啟靈將餐廳那裡溫著的早餐端到石桌這裡,還有點不適應。
也不知道妹子跟小哥兩人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暗渡了陳倉,等他察覺時,已經女大不中留了。
小哥的族人又是一個一個冒出,見過的每個都是身手不凡,族長這稱呼看上去像是舊社會大家族的習俗,奇怪的是當年的動蕩之風竟然沒有被掃除掉。
這妹子真要是跟他處對象,這後麵的一大家子人際關係好處理嗎?
看小哥平常這樣淡漠的性格,形成也不是一天兩天,培養他的爹娘說不定也不好相處,妹子不是潑辣愛計較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