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難道這女人也聽過自己在霹靂州的名字?
張海言停了下來,才發現胸口處的淤滯之感不見,刀片靠的也有胸部那股氣發力,才能順暢連續吐出。
她沒還手,輕易的躲過,要是殺自己同樣輕而易舉,那顆藥確實療傷聖藥,打暈他他懷疑那顆藥起效或許還要配合她的手法。
沒有無緣無故的對一個不熟之人如此好,她的目的是什麼?想要利用他做什麼?
最重要的是為什麼她不打暈馬德尋,憑什麼對兩人區彆對待?
“馬神父,我們走吧。”
林若言見他醒來,口水吐的那麼歡,一個人進雨林應該沒什麼問題,提起藤箱跟馬德尋就要離開這裡。
“大小姐將我買下,又把家族密藥拿出來為我治傷,不會是真對我一見鐘情了吧。
沒想到你不僅看到了我英俊的外表,還看透了我有美好的內心,其實當你情夫暖床也不是不可以。”
張海言閃身攔在了她的麵前。
他見林若言穿著打扮氣質膚色跟這邊的女性完全不一樣,而且隨手拿出的物件都是值錢的,身手也像是那些大家族培養出來的。
就給他的那個寶石金戒指價值就比他和海蝦在街上擺攤賣舶來品一年的收入還要多。
而且那一丸藥那麼厲害,或許再配合秘法才能在短時間內就直接將他的內傷恢複如初,除了底蘊深厚的家族也沒彆的可能了。
路上這幾天據他的觀察,極愛乾淨,飯食也極為挑剔,寧願餓著不吃也不將就。
在這年代,隻有一定的財力家族條件才能養成這樣的刁鑽習慣,認定她應該是大家族的千金。
她的藥這麼神奇,那海蝦的身體會不會她也有辦法能讓他站起來,恢複到從前?
“阿檳,女俠她怎麼會對一個撅著屁股赤裸裸趴在斷頭台上的你第一眼就著迷?你自信的有點發賤了,怪不得他們都稱呼你為南洋第一賤人。”
馬德尋瞪大眼睛真心誇讚,他好有勇氣,醒來第一眼就又接著調戲東方女俠。
“怎麼說話呢?那些都是詆毀,我怎麼就是賤人了?”張海言一副受了天大蒙冤的模樣,堅決不承認。
林若言用青霜劍將他拍開一邊,該罵的馬德尋已經幫她罵了。
隻留下一句“你不想被我打死就快去快回。”
張海言被這一股力氣推開後退了好幾步,這女的吃什麼長大的,力氣大的過份了。
見他們兩人走遠,又連忙大聲說道“記住我的名字,我叫張海樓,月下飛天鏡,雲生結海樓。”
林若言聽到了他的話,有點疑惑他不是叫張海言嗎?
但隨即想到,他擅長易容,又是南洋檔案館的特務,在外行走報個假名字也正常。
她和馬德尋兩人回到了那個叫吳邦的村子,借宿在寺廟那裡等著張海言回來。
南若的屍身一直沒有安葬,馬德尋聽說過華人的一些習俗,總認為少了一塊頭皮,怕南若的轉世會有殘缺。
林若言這才知道,張海言答應了馬德尋會將南若的頭皮還有殺掉那些凶手後,帶著凶手的屍體特征回來。
在等待的七天內,林若言每次修煉完都要渡一些靈氣到識海中那個小綠人身上,期望它快點醒來。
剩餘空下來的時間跟著馬德尋學英文,等在最後第七天時,張海言終於狼狽的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