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軍立刻石化了,什麼叫第一次就用這個招式?你擱這在賭博呢?比我還賭?
“喂!這就是你說的心裡有數?彆開玩笑了,我現在真的打不過他,快用出你的洪荒之力。”破軍緊張道。
“我真不知道啊。”
破軍不知道的是這個招式確實是風玲第一次使用的,是突然想到的,所以不知道效果也是非常正常的。
說來也奇怪,在剛才夜鶯出來後,她的腦海裡浮現了令她忘不掉的畫麵,那是一個動漫,有一個人把自己的拳頭吹大,然後在打一個巨大的家夥,然後就是看見一個肥胖的人在剪影子,所以她就跟著學,沒想到的是,她竟然成功了。
此時的夜鶯很明顯對陽光有些抵觸,於是來到了比較陰暗的地方,他還覺得自己身體少了一塊東西,隻不過不知道在哪。
“不過嘛,作用都是試出來的,比如說……這個!”風玲突然拿出一根針,向著那半塊影子紮去。
夜鶯的肚子居然神奇的也跟著疼了起來。
破軍見夜鶯有反映,瞬間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了。
“給我用一下!”破軍搶過風玲手中的影子。
然後拿出來一塊石椎,把影子放在地上,然後將石椎紮了進去。
夜鶯跟著倒在地上疼痛不已,疼到動不了。
“哈哈,我明白了,這個影子與夜鶯是共用一套係統的!打影子,他也會受到同等的傷害!”破軍初步得出來了結論。
夜鶯聽聞後立刻頂著致命的疼痛感拉開了自己衣服,看看肚子疼的地方,隻看見肚子沒有受到任何傷害,隻是單純的疼。
他瞬間明白了什麼,於是一個瞬移,來到破軍腳下,搶走了影子。
沒錯,搶走了影子!破軍又t的失誤了,他測試不應該把影子丟在地上。
拿到影子後的夜鶯立刻又逃回原來的位置。
他捂著肚子,艱難開口道“哼,你猜錯了,雖然傳來了疼痛感,但是……我並未受傷。”
說罷夜鶯手中的影子如魚得水般竟鑽入了他的身體,原本少了一半的影子又重新恢複了。
場麵一度尷尬……
破軍的腳趾已經摳出了三室一廳。
原本風玲打出了巨大的優勢,但現在……
“破帥先生!你乾嘛要丟在地上啊!這不就給了他可乘之機嗎?”西西也一並驚訝道。
風玲則是一拳過去。
“nnnd,我算是知道長蛇為什麼跟我說你這個破校長不如廉貞教官了!”風玲怒喊著。
破軍總是能在大優勢變為大劣勢。
他一時間並不知道說些什麼。
直到最後一點影子從夜鶯手中消失,他的影子終於是恢複了,那些不適之感也通通消失。
他劫後餘生,那種穿肚之苦,可不想再經曆一遍了,他現在不敢妄動,生怕再一次被那個少女剪掉影子。
“校長啊,你真的……。”
天空中傳來一陣無奈的聲音。
破軍聽清來人的聲音,於是向天祭拜“兄弟們!你們咋才來啊,我差點就扛不住了!”
“早說過破軍會搞砸吧,風玲好不容易打出來的局麵一下子沒了。”
“我靠,是誰說先看看小玲還是玲玲實力來著,在上麵觀察觀察。”
“你的意思是說我搞砸的咯?”
“說那麼多沒毛用,下去幫忙吧。”
言畢,天空中飛下來兩個人,分彆是長蛇與琉星。
隻不過琉星的狀況看起來比較慘烈,褲子裂了幾個大口子,上衣已經完全不見蹤影。
“啊蛇!還有琉星同學!”風玲立馬就看到了就行,直接跑到了長蛇身後,抱住了他的腰,現在隻有長蛇才能給她帶來安全感。
“欸!我可是校長哎!”
校長的話……還是算了吧。
當長蛇與琉星想要進攻之時,賽場中心傳來一陣喝喊聲。
“怎麼回事,上來這麼一個平平無奇的家夥?”
很明顯,是路西法跟塞繆爾登上了擂台,告知眾人他是第一個,來到這裡的人,並且之後沒有人再來這裡了。
“按規矩講,我是你們的這裡的主人!”路西法大喊著,就連在外的長蛇等人都聽到了。
“看來路西法動用了某種精神力。”長蛇解釋著。
“哼,路西法大人現在隻差最後一步就成為海皇了,隻要我把你們擋在這裡。”夜鶯看見長蛇與琉星回來後抱著必死的決心說道。
“路西法,當上海皇?”琉星與長蛇同時說話,然後相視一笑。
“有趣,太有趣了。”
“你們笑什麼?”夜鶯不理解兩人。
“對啊,阿蛇,如果讓路西法當上海皇,我們的任務豈不是失敗了啊?”風玲也奇怪。
“對啊對啊,琉星先生,路西法當上海皇,那公主怎麼辦?”西西非常可憐微微公主。
“夜鶯是吧,我記得你,你是覺得路西法隻要沒有我們的阻礙就能當上海皇了嗎?”長蛇反問他。
“那是自然,這次的比賽最大的阻礙就是你們vv學院。”夜鶯毫不客氣的反擊。
“那我告訴你一件事吧,塞繆爾的氣息,跟黑月鐵騎的老板很像哦。”長蛇早就探查中心賽場的情況了。
“不止如此,那個墮天使的殺氣現在可是外露無疑,特彆是對路西法身上更加濃鬱。”琉星由於使用過地獄之血,還去了趟魔界,對血氣,殺氣尤為敏感。
夜鶯一聽,頓感不妙,如果這兩家夥所說的不錯的話,那麼塞繆爾這個人……
他轉頭看向路西法那邊。
“挑戰者也許還會出現……路西法大人。”塞謬爾運用起來他的第二個異能,也就是所謂的第八感。
一拳打穿了路西法的肚子。
“或許叫你玄月……不,古悉蘭皇子更為親切。”
夜鶯眼看著同為墮天使的塞繆爾竟然對路西法下了死手,直接瞬移離開,也顧不得長蛇等人攔不攔他了。
“哦吼。”長蛇驚訝道。
“有點意思,這個手法?”長蛇想到了一個答案。
“應該跟周鬆的那個差不多,隻不過沒有周鬆那個方便自由,周鬆那個似乎是百分百吸收。”琉星解釋著。
“也是,既然比周鬆弱,那我們……”長蛇看向琉星。
“還怕個der?”
“走,跟著去看看。”
西西破軍琉星都走了,上前查看情況。
唯獨長蛇剛想踏步離開之時,身後的風玲卻是雙手摟緊了他的腰,讓他走不動。
長蛇回頭想要提醒風玲,卻發現風玲的眼中有彆樣的情緒。
她嘴裡喃喃道“彆……彆去……”
那是驚恐的眼神,仿佛看見了世上最恐怖的東西。
“阿蛇!彆去!彆去那!”現在她眼淚汪汪的看著長蛇,想讓長蛇答應她的請求。
然而長蛇卻是笑了笑,摸了摸她的頭。
“彆擔心,有我在,出不了大問題的。”他安慰風玲。
風玲聽到這話慢慢的鬆開了雙手,然後從長蛇的腰間鬆了下來。
長蛇見到後一把抓住了她那柔軟的小手,然後向著賽場中心奔去。
風玲感受著來自他手中的溫暖,令她的心靜了下來,她現在覺得,隻要長蛇在她身邊,危險就好像沒有了。
“好……暖。”她情不自禁的說出了內心話。
“嗯?你說什麼?”長蛇沒聽清,再問了她一遍。
“沒……沒事,我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