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搞到個屁的好東西!”
“頂天了也就是挖了點草藥賣了點錢或者搞了點山貨啥的!”
“所以我看你們還是彆做那魚了!”
“畢竟萬一做了到時候探病空手,你們可彆怪我沒提醒過你們!”曹建軍道。
聽到這話,原本還為魚到底怎麼做而爭論不休的羅成明王鬆頓時一愣,看向了張璐。
“楊振不像有些人那麼沒譜!”
張璐哼哼道“做!”
“好嘞!”
羅成明和王鬆興奮應聲,然後便繼續就紅燒還是清蒸進行爭論。
“不聽老人言,你們就等著吃虧在眼前吧你們!”
曹建軍見狀臉色鐵青的直哼哼,心說倒要看看他楊振在那鳥不拉屎的山溝溝裡,能搞出啥好東西來。
卻不知楊振此刻的心情,卻全都不在這上麵。
因為此刻的他心裡想的全都是關於探病的事。
病上輩子他記得自己跟張璐王鬆他們也一起去探過,隻不過因為知青家都沒啥吃喝的,所以坐了會兒也就走了。
因而甚至連對方到底長什麼樣都沒看清,隻記得對方姓於。
後來聽說這知青因為那場病治療的不夠及時,最後死了。
要僅僅隻是這些,倒也沒啥。
畢竟這年頭醫療,交通都很有限,因而即便知青下鄉生個病直接就死了之類,那也壓根就沒什麼稀奇。
之所以會想,是因為在記憶的閘門打開之後,楊振忽然想起很多很多年以後的事情。
在很多年以後,在一個極偶然的機會下。
他聽說某個大領導他兒子也被下放到了農村,並且因病死在了那裡。
而其所下放的地方,恰巧東興公社!
當時楊振就在懷疑,這領導的兒子會不會就是自己跟張璐等一起探過病的那個於姓知青。
隻不過那領導姓許,而知青姓於。
再加上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那麼些年,所以楊振也就沒怎麼往心裡去。
不過現在想想,楊振卻分明感覺到了其中蹊蹺的地方。
畢竟根據他的記憶,這於姓知青和那許姓領導的兒子之間,除了姓不一樣之外,剩下的時間地點甚至是病症情況,幾乎全都對的上!
“難不成是為了顧及影響……”
“下鄉的時候用了化名?”
越想,楊振越覺得有可能。
想到那位老領導在平飯之後可謂平步青雲,自己要能抱上這根大腿……
雖說知道以自己的能力,再加上自己的性格,怕即便真靠上了這種大人物,也絕無可能乾出什麼轟轟烈烈的成就。
單單賺錢的話,憑借記憶中的那些東西。
不敢說富可敵國,但富甲一方卻也是穩的。
似乎沒必要巴結誰。
但這到底是一個了不得的大人物。
自己要真能救了他兒子的命……
到了關鍵時刻,說不定能換自己一條命的人物啊!
光是想想,楊振依舊忍不住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