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飛揚時代從淘金窩子開始!
能抗住楊振腳踩斷骨也沒有出賣李佳航的雷光,不可謂不硬漢。
再加上事關生死。
因而雷光的頑抗到底,幾乎是必然的。
隻可惜時下明顯不是幾十年後。
因而在哀嚎了足足幾個之後,雷光還是招了。
看著供詞,徐俊陽第一時間讓陸濤跟事發地聯係……
一隊辦公室內,韋勁鬆正在整理卷宗。
看著厚厚卷宗內的那些大小案件,自己這個月的案件處理量以及結案率彆說和其它吊車尾的幾個小組相比……
便是和金成柱的二隊比,那起碼也多出了足足三分之一的積分!
說好分房名額根據案件類型,數量完結率綜合評分。
想著這些,韋勁鬆是喜不自禁,心說看來這次分房的名額,怕是想不是我的都難了啊!
“不好了師傅,四組那邊雷光涉嫌殺人案那邊,案發地已經找到遺骸了!”
正在韋勁鬆想著這些的時候,徒弟嚴雲小跑進來,臉色難看的道“殺人案可是重案,這破一件簡直都頂的上咱們十件啊……”
“彆慌!”
“畢竟他們這殺人案到底是陳年積案!”
“不但案發地不在咱們轄區,便是連抓人和線索,那都是人舊廠街菜市場保衛科的!”
“因而這即便破案,大半功勞那也得記在舊廠街菜市場的保衛科頭上!”
說著這些,韋勁鬆一陣瘋狂計算,最終亮出積分數道“看到沒有,即便算上雷光這殺人案,他們四組到底還差著咱們一百多積分呢!”
“一百多的積分雖然不算太多!”
“但你彆忘了現在距離月底,也就隻剩一天多的時間了!”
“他們想追上,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下個月不但你師傅我的分房名額沒跑,你們全所第一的獎金,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說著這些,嘴上韋勁鬆雖然無比輕鬆。
但想到最近幾天徐俊陽率領的四組在抓捕已經破案方麵的勢頭,韋勁鬆卻也是忍不住的冷哼,心說之前所裡沒說分房名額的時候,你們四組是月月吊車尾。
“本來以為他們四組吊車尾,是因為老徐他剛吊回來,而且以前搞的還是保衛工作!”
“現在乾警務,有點專業不對口!”
“沒想到這一出分房子的事,他們就跟打了雞血似的!”
“現在甚至連殺人案都給破了!”
說到此處,韋勁鬆瞅著嚴雲道“原本以為老徐就是個老實人,現在看來怕咱們全都給他騙了——人家這心裡的彎彎繞可多著呢!”
這話聽著就像是單純的發個牢騷。
但聽到這話的嚴雲心裡可不這麼想。
畢竟他雖說因為所裡的規矩提倡老帶新,所以他循例叫韋勁鬆師傅。
但韋勁鬆可不僅僅是他師傅,同時還是他的頂頭上司。
他往後的出師,獨立帶隊辦案等等,那可都得看韋勁鬆的臉色。
在這種情況下,韋勁鬆即便話說三分。
但嚴雲又豈有敢不多想七分的道理?
就在師徒二人說著這些的時候,外頭傳來了所長費玉平叫開會的聲音。
這個時候叫開會,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和四組抓獲了殺人犯的案子有關。
事實也果然如此。
說了一大堆四組在徐俊陽的帶領下,根據線索審問出了雷光殺人細節。
並已經在地方同行的配合下,起出了受害者遺骸,終於上遇害多年的受害者沉冤得雪之後。
費玉平例行總結,號召大家往後一定要多多向徐俊陽學習,不要放過任何可能案件的蛛絲馬跡。
“跟他學?”
有人在人群中哼哼唧唧道“要都跟他們學,那咱們轄區的治安怕是非得亂套了不可!”
雖說這話的聲音不高不低。
因而費玉平一時間壓根就沒發現到底是誰在陰陽怪氣。
但因為距離不遠,陸濤卻是聽了個真切,回頭便怒視著嚴雲道“嚴雲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你是想說我們組在故意渾水摸魚麼?”
“有沒有渾水摸魚,你們自己心裡清楚!”
見已經被發現,嚴雲乾脆也不裝了,指指彭力勤等人道“要覺得我冤枉你們的話,那你自己問問力勤他們——你自己讓他們說說,你們四組平時工作有沒有做到儘職儘責!”
知道彭力勤等肯定不會幫自己等說話,陸濤也懶得問,隻是怒氣衝衝的對嚴雲道“之前我們組業績不好,那是因為我師父剛剛調回來,業務不熟練!”
“現在我師父的業務熟練起來了,辦案的效率也提升上來了——這你嚴雲難道就看不到嗎?”
“還最近辦案效率上來了是因為你師傅業務熟練了!”
“這話估計也就你陸濤說的出口了吧?”
說著這話,嚴雲乾脆直指徐俊陽道“有種你問問你師傅,你讓他摸著自己的心口說他這陣子這麼積極,到底是因為業務熟練了,還是因為知道所裡有了幾個分房名額?”
“小嚴!”
“老徐不管怎麼說,那也是老同誌!”
“你說話給我注意點分寸!”
費玉平聞言嗬斥,同時不滿的對韋勁鬆道“小嚴這脾氣,老韋勁你也不知道管管?”
“我也想管!”
“可他也不是因為四組他們的工作不力,心裡頭憋著火呢麼!”
韋勁鬆乾笑兩聲,回頭衝著徐俊陽道“小嚴年紀小,說話直——老徐你可彆跟他一般見識啊!”
“如果你們隻是說我徐俊陽工作能力不行,為了分房名額的事假積極!”
“我都可以當做沒聽見!”
“畢竟我在警務這塊兒的確還不怎麼熟練,而且也的確想要那分房的名額!”
“可你們要是因為對我個人有成見而牽涉到陸濤他們幾個我們四組的組員,說他們上班摸魚混日子……”
“那我就決不能答應!”
“畢竟他們成天跟著我東奔西跑,為了工作付出了多少努力,我都看在眼裡!”
“小嚴年紀小,我不跟他一般見識!”
“但他既然是你的徒弟,你又是他的直屬領導!”
說到此處,徐俊陽盯著韋勁鬆道“隻要老韋你能跟我們組小陸他們幾個道個歉,那這事我可以當沒發生過——不然的話……”
“不然的話咋的!”
“難不成徐組長你還敢打人不成?”
聽到這話不僅僅嚴雲等一組的人,便是連彭力勤等人都開始跟著嚷嚷了起來對韋勁鬆道“韋組長你可不能道歉啊,自己沒本事還不許人說——這天底下哪兒有這種道理?”
徐俊陽沒理會眾人,隻是盯著韋勁鬆。
“都是一個所的同誌!”
“大家隨便說幾句,愛聽老徐你就聽,不愛聽你就當大家放屁……”
“你說你這,較什麼真啊你!”
韋勁鬆嘴裡東拉西扯,卻就是半字不肯道歉,一臉想要麵子,那可的自己掙……
想讓我低頭,那是門都沒有的表情。
“本想著我這才回來!”
“房子要能爭到更好,要爭不到那也是應該的!”
“但現在!”
說到此處,徐俊陽並未繼續說下去,隻是回頭衝著陸濤道“陸濤,加上這殺人案的積分,咱們組距離追上韋組長他們一組,還差多少積分!”
“差一百多!”陸濤道。
“還有一天半的時間!”
“大家都給我打起精神來!”
“這回咱們四組即便是不蒸饅頭那也要爭口氣!”
徐俊陽吼道“一天半之內,幫莪那分房的名額拿到手,大家有沒有信心!”
“一百多積分!”
“那起碼也得抓七八個罪犯!”
“而且還得個個都證據確鑿落案才能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