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人手,也都各有各的職責。
楊振便情不自禁的想到了張璐王鬆羅成明幾人,心說算算日子,上山下鄉徹底結束的日子按說也快要差不多了,也不知道這些家夥到底得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說話之間,偌大的彆墅洋房區域,終於到了。
彆墅內,張燈結彩。
各種公子哥俊男靚女穿梭其間。
不時有衣妝得體,風度翩翩的適齡帥哥款款上前的跟王媛媛打招呼。
隻可惜王媛媛卻明顯心不在焉,隨口應付的同時不住的將目光看向窗外。
看到這一幕,不用跟王媛媛交好的盧秋雅等的提醒,鄭佳明張朝賢便都能夠猜到王媛媛如此這般的原因是為了什麼。
反正一想到自己二人跟王媛媛雖說算不上青梅竹馬,但至少也是打小就認識。
從青春萌動開始,就一直對王媛媛細心嗬護,不知道多少次明裡暗裡的表露愛意。
可王媛媛卻一直不為所動。
結果楊振一出現……
光是想想,鄭佳明張朝賢便恨的牙根子都在癢癢,心說你個死泥腿子……
以為自己會彈兩下鋼琴,會寫兩首歌,就能輕易的將媛媛從我們手中搶走?
你想的倒美!
就算我們得不到,那也不會便宜了你個泥腿子!
恨恨的想著這些,鄭佳明張朝賢的目光便忍不住的看向了蘇清河,意思非常明顯,那就是現在宴會就要開始了……
你幫我們找的人呢?
“鄭哥,張哥你們彆急啊!”
蘇清河見狀嗬嗬一笑,表示劉繼民彆的事或許還不會太上心。
但像這種攀權附貴的事,他絕對不可能錯過。
更何況這攀權附貴的對象還不是彆人,而是美名在外的王媛媛。
“所以你們放心,他肯定會到的!”
“這會兒沒來,估計是有什麼事給耽擱了!”蘇清河道。
見蘇清河如此篤定,鄭佳明張朝賢在微鬆口氣的同時,卻也不忘提醒道“這劉繼民是不是真的像你吹的那麼厲害?你可彆忘了那姓楊的不但會彈鋼琴會唱歌,而且還是個大高個,關鍵長的也還算人模狗樣……”
一說到楊振的外貌,鄭佳明張朝賢便忍不住的有點泄氣。
心說要僅僅是會彈個鋼琴會寫個歌也就算了,長的人模狗樣也就算了……
可特碼居然個兒還高。
光是想想,鄭佳明張朝賢就感覺沒有天理,心說要我們長成這樣也就算了,可他一泥腿子……
他憑什麼啊他!
“鄭哥張哥你們交代找的人,我能馬虎大意麼?”
知道鄭佳明張朝賢想法的蘇清河聞言一笑,表示自己之所以找劉繼民,那真是照著方方麵麵都能穩壓過楊振這模子去找的。
不但同樣會彈鋼琴會唱歌。
而且還全都是專業水準。
一米八的個頭比楊振還高,長的也比楊振帥多了。
當然了,他找劉繼民除了高帥和才藝都遠超楊振之外,最重要的是劉繼民也算是有些家世。
“他爸從事的是法律方麵的工作!”
“現在還在參與製定專利方麵的法規!”
“官兒雖說不太大,跟鄭哥張哥你們不能比,卻也不算太小,但到底不像是那姓楊的,就是個單純的泥腿子!”蘇清河道。
“雖說對家世不如我們的人,我們關注不多!”
“但他要真像你說的這麼出色,那我們也不至於完全沒聽說過……”
鄭佳明張朝賢聞言納悶,心說怎麼自己記憶中就從來沒有過這麼一號人物呢?
“這不是他們家的出身不太好麼?”
“聽說祖上還開過什麼育兒堂!”蘇清河道。
育兒堂,表麵上舊社會的一些地主老財出錢出力成立的一個幫忙撫育棄嬰之類的場所,是妥妥的慈善機構。
但這到底隻是表麵上的。
事實上但凡什麼堂,基本都是打著撫養棄嬰的名號,一方麵肆意壓榨無力撫養親友的最後一點價值,一方麵借此向社會斂財……
若僅僅如此,倒也罷了。
畢竟隻要能真將嬰兒養大,那也無疑是一樁善舉。
但事實卻是這些人在大肆斂財的同時,他們還會想方設法將落到他們手裡的那些嬰兒給弄死,以降低經營成本。
被育兒堂之類收養的棄嬰,最終能長大成人的,可謂萬中無一。
而且這萬中無一還不是形容詞,而是事實,就是一萬個裡,最終能活下來的都未必有一個!
而且之所以能活下來的目的也不是經營的地主老財們發了什麼善心,而是因為他們需要這種人給他們白幫忙……
總之一句話就是,舊社會但凡能跟育兒堂這三個字之類能扯上邊的地方,那真是說吃人不吐骨頭都是輕的!
其中內情普通人不知道,但如鄭佳明張朝賢等有著一定家學淵源的人,卻是清楚至極。
也是因此,一聽到育兒堂三個字,即便知道自己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即便明知道自己等現在是有求於人……
但鄭佳明張朝賢臉上卻依舊情不自禁的浮現出了厭惡之色,責怪蘇清河怎麼找了個這麼號人物的後代過來。
不過想到要王媛媛真上了這劉繼民的賊船。
自己等也算是達到了得不到就毀掉的目的。
鄭佳明張朝賢最終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翹首以盼,想看看這劉繼民是否真如蘇清河所言一般。
卻在這時,一西裝革履之人,小跑從外而來。
遠遠看到蘇清河就連連抱歉道“剛剛路上公交車壞了,我跑過來的,抱歉抱歉,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