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一句話,在確定衛霖說隻要自己能按照他們的要求,從部隊的名單裡挑選,部隊就能幫他搞一隊軍牌的時候。
楊振那真是眼都綠了,腦袋點的跟雞啄米一般,連價格都沒問,就直接答應。
對於楊振為何有這種表現,衛霖門清。
畢竟軍牌生意現在在部隊,那可是最熱門的生意之一,作為軍官,衛霖又豈有真一點都不知道其中門道的道理?
不過知道歸知道,但該說清楚的,衛霖卻還是想跟楊振說清楚。
畢竟這事在他看來已經不光是單純的生意,更關係著可能成千上萬鐵血士兵的前程,他可不想因為一些雞毛蒜皮,而寒了一些曾經沙場喋血,卻無怨無悔的士兵們的心。
車是從部隊退下來的車裡頭攢出來的,不是新車!
但價格卻並不比新車便宜多少,要四萬一輛。
對這點,楊振沒有任何異議。
畢竟且不說他想要軍牌,為的就是那張紅字車牌,而不是車本身這點,就說這車……
彆看像卡車貨車之類,現在國內也有汽車廠,不像是桑塔納之類的小轎車還得進口。
但因為產能有限,因而即便是國產車,那也得先搞指標。
要是沒有指標,即便是錢再多,那也不可能買到車。
而這指標,那可也不是想搞就搞的。
那得根據需求,根據產能規模申請。
就拿棉紡廠來說,根據以前的產能,按照張豐收的估計,估計得攢兩年,才能申請一輛購車指標。
即便現在棉紡廠因為衛生巾大火,又是想擴建又是想開分廠的,一年估計也不過就能申請個三輛車的指標。
但現在部隊這邊一出手那就是一個車隊,十五輛車。
雖說是舊的,那也比靠指標五六年才能攢足一個車隊來的要強。
更何況衛霖還都說了,車隊隨贈退伍汽車兵。
從部隊下來的汽車兵,那可不是普通駕駛員能比。
這些家夥不光是開車的技術好,修車的技術,那更是一絕。
可以說隻要是有相應汽車零件,人就沒有修不好的汽車。
有他們在,舊車和新車,基本沒有任何區彆。
所以對部隊給的明明舊車,卻還管自己要新車的價錢這事,楊振那真是半點意見都沒有。
唯一讓他有點不爽的,或許也就是除了這些之外,部隊方麵居然提出每輛車每年,他需要向部隊繳納多少的裡程費。
而且這裡程費的計算標準,還是跟高速公路的過路費等價了。
反正一想到現在國內壓根就沒那麼多高速路給自己跑,就說有……
自己省下來的錢,還得轉頭交給部隊。
楊振就一肚子的不爽,心說我給你們幫忙,你們拿我創收——買賣有特碼這麼做的麼?
眼見楊振罵娘,衛霖明顯也有點兒不好意思,吭哧半天道“隊伍上頭這不是也困難嘛,更何況這長期合作,講的就是個交情……”
“萬一將來你說的那跑老蘇家做買賣的事遇到啥麻煩,有今兒這份交情在!”
“你說要找到上頭,那上頭好意思不給你幫忙嗎?”
聽到這話,楊振直翻白眼,很想說伱少跟我畫大餅。
上輩子跟老子畫大餅的人那都已經夠多了,用不著你丫這輩子在這兒跟我接著畫!
但最終楊振卻還是答應了下來。
原因無他。
無非就是雖然明知道衛霖有可能是在跟自己畫餅。
但這的確是他所需要的餅。
畢竟張豐收的兒子雖說的確在邊境,但到底職位不高。
光靠他,通些國內的關卡或許還行,但要涉及到老蘇家裡的事情,那他的那點職權,可就完全不夠用了。
部隊方麵則不一樣。
彆說那畫餅全部兌現,哪怕是隻兌現幾分之一,到時候所能產生的能量,或許都足以救命。
再加上軍牌他還有無數絕對不能舍棄的理由。
因而最終,楊振不得不選擇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