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飛揚時代從淘金窩子開始!
往往越是社會底層的人,才越會把愛國二字掛在嘴邊!
一群連飯都快吃不上了的家夥爭的麵紅耳赤,油膩的讓人看著都想吐……
在某段時間之內,諸如此類的話術喧囂塵上。
似乎隻要一個人不夠成功,那麼他便連愛國這等最樸素的情感,都不配擁有。
雖說明知道此等言論,擺明就是美利尖等支持的組織故意在花錢帶節奏,意圖將愛國這件事進行汙名化,達到讓社會分崩離析,並最終失去競爭力的目的。
雖然明知道除了極少部分吃狗糧的家夥之外,剩餘那些鸚鵡學舌的家夥絕對非蠢即壞,是那種連吃屎都趕不上口熱乎的的典型
但即便如此。
在某段時期,楊振依舊經常忍不住覺得事實會不會真是如此。
因為他自己本身,就是那種在生活中一無是處,卻還特彆關心世界時局的典型。
也是因此,在接到徐俊陽的電話,聽到黃玲儀這個名字的時候。
即便是現在的楊振,那都是忍不住激動的差點要跳起來!
因為在他所了解的曆史中,黃玲儀之於國內芯片以及半導體行業的發展,那都擁有著極其重要的地位,甚至被業內人士譽為龍芯之母!
唯一可惜的,或許就是造不如買,買不如租之類買辦思維在國內盛行了太久太久的時間。
久到美利尖感到時機成熟舉起屠刀,國內總算想起要自力更生,並請黃玲儀出山的時候。
黃玲儀早已年過七旬。
因而即便拚儘全力將龍芯製造出來,但其的各種參數距離世界頂尖技術水平,卻依舊有著不小的差距不說。
更因為在這幾十年的時間裡,世界各芯片廠商早已利用不斷的技術積累,不但構築了層層疊疊的技術壁壘,更各自都已經形成了各自的產業生態。
僅靠一個龍芯,在短時間內壓根就不可能扭轉局勢。
反正每每想到黃玲儀直到去世,都依舊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國內在相關產業上毫無辦法的往事,楊振是想也不想,幾乎在第一時間便帶著沈強直奔計算所。
雖說同為保密單位。
但明顯相比於504所這種單位,現今的計算所當真是落毛的鳳凰不如雞。
彆說是有部隊駐守戒備森嚴,便是保衛科都隻有幾個黃土埋半截的老頭子看著。
看著幾個老頭一看到自己的軍牌車,雖竭儘全力卻依舊顫顫巍巍的樣子……
萬一出什麼事。
相較於他們能不能保障好計算所的安全,楊振更擔心他們的年紀,會不會自個兒把自個兒給嚇死。
看到從車上下來的楊振和沈強,知道不是什麼領導過來視察之後,幾個老頭長鬆口氣。
不過到底也是在計算所見過世麵的。
知道能開著軍牌車過來,即便不是什麼領導,那也肯定不是自己所能招惹的起的。
也是因此,即便楊振所拿的是從婦舒寶廠開的介紹信,跟計算所可謂八竿子打不著。
但幾個老頭在瞄了一眼之後,全都半點沒有打電話查實的意思,直接指指大樓的某處熱情的道“曾主任早上出去了,估計待會兒會回來,要不然我帶楊主任你們上去他的辦公室等他?”
“我們自己上去吧!”
“就不麻煩你們幾老了!”
婉拒了幾個老頭要帶路的想法之後,楊振便直接上樓。
沈強則刻意落後兩步,然後從包裡摸出幾包煙塞給幾個老頭道“來得急也沒帶什麼東西,就幾包煙你們幾老留著抽!”
“煙!”
看到煙盒上的三個五,幾個老頭受寵若驚,嘴裡雖說著些這麼好的煙我們哪兒受的起之類,但在接過煙之後卻全都眉開眼笑,對沈強表示往後要有什麼事儘管言語。
隻要能方便的,自己等一定方便。
“這可是你們幾老說的啊!”
“彆真到了有求於你幾老的時候,你們卻又不認賬!”
沈強聞言打屁幾句,然後才快步去追楊振。
對於這些小事,楊振自然是不關心的,畢竟現在他一門心思的都在想見到黃玲儀的時候該怎麼說才能博取對方的好感,並進而為下一步的合作打下基礎。
然後楊振便聽到了陣陣吵鬨之聲。
抬頭一看,卻發現二樓內此刻擠了不少人。
一模樣看上去頗為文靜的中年女子,此刻的模樣卻是頗為潑辣,正衝著其中一間辦公室的門破口大罵,說著些主任都同意我們小組繼續項目了,結果伱居然將我們小組名下的骨乾全都派出國……
你姓劉的這什麼意思之類。
罵人的婦女,自然就是黃玲儀。
反正一想到自己推了出國的機會,拚了老命的都想乾出點成績來。
沒想到劉繼善卻在背後頭對自己捅刀子,居然將丁忠國幾個全都給偷摸的給派出了國……
黃玲儀就恨的氣不打一處來,衝著劉繼善叫到“姓劉的,這事今兒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否則的話姑奶奶跟你沒完!”
明明是自己想徹底斷了上頭對計算所的念想,所以才想方設法的把丁忠國等派出國。
但麵對黃玲儀的指責,劉繼善卻是半點沒有自己錯了的心虛,反倒是看著黃玲儀振振有詞的道“作為項目組的組長,黃組長你一門心思都撲在項目上的心情,我很理解!”
“但你彆忘了咱們計算所除了你們101小組之外,還有七八個小組幾百號人,同時還有當年從星彈工程上退下來的大幾百號的老同誌!”
“現在上頭要求縮減開支,發展三產,限期自力更生!”
“現在所裡的三產是完全指望不上!”
“為了實現上頭要求的自力更生的目標,我們所領導班子那是絞儘腦汁,才想出了這麼一個派人出國打工創彙支援所裡的法子!”
“沒想到黃組長你居然第一個跳出來唱反調,要讓我給你一個交代!”
“難道你就沒想過要咱們想不出辦法,到時候咱們所這麼多的職工還有那些老同誌吃不上飯,看不起病的時候,我們所裡該怎麼跟他們交代嗎?”
“難道要任由他們罵上頭用得著的時候就講奉獻,用不著的時候就當夜壺嗎?”
說到此處,劉繼善一臉悲痛的看著黃玲儀道“黃組長,黃姐,我不是說你想搞項目不對,我隻是想說看在咱們所這麼多老同誌的份上,你能不能顧全點大局,彆那麼自私隻顧自己?”
我自私自利,不顧全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