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中橫那是哈哈大笑,心說還以為你這娘們是真喊救命,搞半天居然是欲拒還迎?
既然如此,那你就使勁的叫吧!
你叫的越大聲,我就越興奮!
卻完全沒注意到秦煙在一邊佯裝欲拒還迎的同時,那眼底陰冷的寒意。
直到隨著滋啦一聲,秦煙身上的長裙被撕開了好幾個大洞。
但在那破爛長裙之類露出的卻並非是秦煙那誘人的郊區,而是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時下在窗城雖說已不多見,但在國內其餘地方,卻還極其潮流的軍綠衣之後,許中橫這才意識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
隻可惜已經晚了!
因為就在此時,幾名原本已經下班,卻被臨江村的村民半路攔路通知,說秦煙已經來單位找他們彙報工作,因而又不得不折返的幾名乾部,在此刻已經進入到了單位之內!
一進入單位,幾人便全都聽到了秦煙喊救命的聲音。
“是秦村長的聲音!”
一聽到秦煙的聲音,雖說也都聽出了秦煙的聲音是從領導辦公室方向傳來的。
但因為時下各種大案要案頻發,隻以為是有小偷之類進了單位行竊,沒想被先來的秦煙撞了個正著的幾人壓根就沒多想,直衝許中橫的辦公室。
轟隆一聲之中,辦公室門直接被撞開。
許中橫那褲子都脫了大半壓在秦煙身上的醜態,便也因此而立即被眾人儘收眼底。
眼見秦煙衣裳襤褸,痛哭失聲的模樣,幾個因為品行端正而被秦煙選中的乾部那是壓根不顧許中橫的身份,對著許中橫那便是破口大罵。
其中性子最急的劉德林更是想也不想,上去就是幾個大嘴巴,直抽的許中橫那是眼冒金星,鼻血亂飆。
許中橫被揍的那是慘嚎連連,一邊躲避一邊辯解道“劉乾事彆打,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是我是被這姓秦的丫頭設計陷害的!”
“褲子都脫了騎人家身上,還人家陷害你?”
“你特麼是當我們瞎是吧?”
聽到這話的幾人更是氣憤,紛紛斥責,劉德林更是怒吼出聲,表示身為乾部居然意欲強行侮辱女同誌,簡直禽獸不如。
說著便準備先將許中橫給送進所裡,然後再報告領導!
“劉乾事,孫乾事!”
“我平時可待你們不薄啊!”
“今兒這事我真是被設計的,求求你們先彆送我去所裡或者報告領導,給我個解釋的機會!”
聽到幾人是又扭送又報告領導的,許中橫那是嚇的屁滾尿流,苦苦哀求。
“這會兒才知道害怕!”
“對人女同誌下毒手的時候,你怎麼沒想過害怕?”
劉德林聞言是怒斥聲聲,絲毫不為所動,招呼著孫乾事等幾人趕緊幫忙,幫自己把許中橫扭送。
孫乾事幾人在此刻卻是猶豫了起來。
之所以如此的原因非常簡單,那就是他們都知道許中橫那是葉家的人。
之前雖也對許中橫又打又罵,但那到底還在義憤的範圍,可要是扭送或者報告領導,那可就等於是徹底撕破臉!
要真能因此一把就讓許中橫萬死不得超生,那還好說。
可有葉家這個靠山,誰又敢保證他們這一把真就能把許中橫給徹底整死?
一旦許中橫不死,到時候死的那可就是自己……
在這種情況之下,孫乾事等幾人又豈有不猶豫之理?
也是因此,幾人在聞言之後不但沒有幫劉德林將許中橫這事報告領導或者扭送之類,甚至還不忘勸劉德林,表示許中橫的行為雖然打靶都是輕的。
但到底是一個單位的同誌,而且看起來其也還沒得逞。
再加上自己等人剛才對許中橫那是打也打了罵也罵了,相信許中橫也長了記性,往後肯定不敢。
因而不如大事化小,小事話了,看看能不能協商解決,壓根沒必要將事情鬨大。
“這麼嚴重的犯罪,你們居然還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合著差點被這王八蛋侮辱的姑娘不是你們家的閨女妹子,所以你們就能站著說話不腰疼是吧?”
劉德林聞言悲憤不已,表示孫乾事等想大事化小那是他們的事,但自己肯定不能任由這事大事化小。
說著便向秦煙保證,表示即便豁出去帽子不戴,他也要替秦煙討回公道,讓秦煙放心。
就在孫乾事幾人看劉德林如此堅決,一邊隱有欣慰如同看到了當年的自己,一邊又忍不住的擔心,擔心一旦這事整不死許中橫。
到時候怕不光是劉德林秦煙,便是他們幾個自己恐怕都得倒血黴的時候,秦煙卻是忽然開口,看向劉德林道“劉乾事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這事我倒是感覺聽孫乾事他們的話,協商解決比較好……”
“你居然也想協商解決?”
聽到這話的劉德林滿臉的哀其不幸怒其不爭道“這王八蛋剛剛怎麼欺負你的你忘了啊,跟他你有什麼好協商的?”
“我也不想跟他協商!”
“可他到底是葉家的人,我們根本惹不起!”
“更何況我還是個女孩子!”
“這種事一旦傳出去,你說我到時候還怎麼嫁人啊我……”
說到此處,秦煙那是嚎啕大哭,淚如雨下。
看到這一幕,劉德林恨的是又啪啪給了許中橫兩個大嘴巴,怒斥其害人不淺,卻也不得不在孫乾事等人的勸說下,最終點頭表示到底秦煙才是當事人,因而如果她要協商,那自己也隻能由她。
不過卻也沒忘了警告許中橫,表示自己這麼說,那也是看在能協商成功的份上。
要協商不成,自己照樣還是會將其該扭送的扭送,該通知領導的通知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