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鴻蒙在國外市場的順利發展,鴻蒙國際的大部分利益可以讓出去,但這家公司絕不能脫離鴻蒙的掌控。
謝文看他態度堅決,便沒再多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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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爾頓酒店總統套間的客廳裡。
蒂傑·勞德看著旁邊的兩位,微笑道:“普瑞斯先生,克萊恩先生,我覺得大家作為華爾街的頂尖金融機構,在鴻蒙投資上利益是一致的。”
海德·普瑞斯,花旗銀行風投部門總監,作為德國後裔,他有一頭金色的碎發,相貌也比較粗獷,臉上青黑色的胡茬顯得有些不修邊幅。
但熟悉的人都清楚,這家夥就像黑森林裡的狐狸一樣狡詐。
“勞德先生,我們花旗隻是看好鴻蒙公司的前途想要投資一份而已,隻要能讓我們賺到錢,花旗不在乎拿到的是a類股,還是b類股。”
蒂傑·勞德淡淡一笑。
“克萊恩先生也是如此嗎?”
作為摩根da通的代表,約翰·克萊恩是典型的美國人,喜歡和崇拜著英國式的禮儀、文化,但又蔑視英國人的老派、教條和保守。
怎麼說呢?
暴發戶想要融入文化人的圈子,但又被文化人蔑視排斥。
在這樣環境下熏陶出來的老美高層,最喜歡以力服人,因為這是他們唯一的長處。
“我們並不具備讓鴻蒙或者說徐良改變主意的能力。”克萊恩直接道。
“不,我們具備。隻要我們團結在一起,就能壓服鴻蒙,如果不行,我們還可以再加入美林以及其它投行。”
蒂傑·勞德語氣堅定。
克萊恩略作思索後,“鴻蒙在美國的業務並不多,我們很難懲罰他們。”
“我們的影響力並不局限於美國,日韓甚至整個歐洲都受我們影響,隻要我們團結起來,就能壓服鴻蒙。
而且,我覺得鴻蒙的模式已經完全成熟了,我們可以動用些手段,嘗試把這枚熟透的果子摘下來。”
蒂傑·勞德的語氣中透著無儘的貪婪。
海德·普瑞斯微笑道:“勞德先生的意見令人深思。不過想要謀奪鴻蒙國際可不容易,我們都參觀過鴻蒙,很清楚它的底細。
如果鴻蒙華夏一旦放棄對鴻蒙國際的技術支持,那麼這家龐大的互聯網巨頭就會像沙灘上的城堡轟然倒塌。
到時候,我們不僅不會賺到錢,甚至還會損失大量的金錢和國際信譽。”
“普瑞斯先生的話非常有道理。我們可以提前投資鴻蒙公司的敵對公司,比如googe和雅虎,等鴻蒙倒下,他們吞噬了鴻蒙空出來的市場,股價肯定會大漲,到時候我們的投資也會水漲船高。”
“nonono,同樣的事情我們可以在鴻蒙身上輕易得到,為什麼還要冒著風險去賭不確定的事情?而且我們現在可以沒有googe和雅虎的股權。”克萊恩搖頭道。
“兩位先生,在googe和雅虎股價低潮的時候入手,會比現在投資高價的鴻蒙賺的更多,至於googe和雅虎股份,兩位可以投資,相信以摩根da通和花旗的能量,他們應該很樂意接受”蒂傑·勞德微笑道。
“凱德先生,讓我們聊一下暗標的事情吧。”
海德·普瑞斯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他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放棄即將到手的鴻蒙股份,去繞一個大圈,拚上花旗的信譽,去投資googe和雅虎?
約翰·克萊恩附和著點了點頭。
他對蒂傑·勞德的話一點都不感興趣。
之所以接受邀請來到這裡,想的是三家聯手,商量出一個鴻蒙無法拒絕的條件,占據融資股份的大頭,而不是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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