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源正準備出病房,黃文翰一把拉住張小源說,“你不能走,還不知道你是否醫好白血病?”
“怎麼,就這麼急著想叫爺爺?你要不信現在就可以給龍翔做檢查呀。”張小源笑嘻嘻的說道。
“好,現在就做檢查,輸了不準反悔。”
黃文翰馬上對護士說,“給病人抽血做檢查,加急,十分鐘要結果。”
張小源為了給龍翔治病不被打擾,把手機放進戒指裡了,現在拿出來,發現有好多未接電話,有慕容飄雪的,有王凝冰的,還有一個陌生電話。
張小源先給慕容飄雪回電話,“雪姐,有什麼事?”
“你在哪裡?怎麼電話打不通?”慕容飄雪問道。
“我在醫院,……”張小源話還沒說完。
“你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有沒有受傷?”慕容飄雪著急的問道。
“雪姐,你這是在關心我還是擔心我?聽我把話說完,是那位白血病患者出了點狀況,怕打擾我搶救,就把手機關機了。”張小源不好說把手機放進戒指裡了。
“嚇死姐姐了,你沒事就好。”慕容飄雪在她辦公室裡拍著高聳的胸口說道。
現在張小源在她心裡就好像親人一樣,有一種想要親近的感覺,這種感覺還很強烈。
“雪姐,你打電話有什麼事?”
“就是昨天的幾位試驗者,效果都非常明顯,特彆是汪小萍就像換了個人似的,皮膚白嫩白嫩的,美白祛斑霜祛斑效果真的很好,我找一個臉上雀斑比較多的女孩,今天臉上的雀斑幾乎沒有了。保濕嫩膚露,是找了一個乾性膚質的,試驗者說比以往用過保濕霜,保濕水效果都要好很多,祛疤膏也有明顯效果,但還是能看出來。”
“疤痕是損傷了皮膚及皮下組織形成的,塗上祛疤膏後才能修複皮下組織,這需要一個過程,像王芳那樣的,隻需要三天時間,就可以完全恢複。”
“是這樣呀,小弟弟,這些你還有沒有?一樣給我來過幾十瓶。讓姐姐也發發財。”
“這些東西我本來就是為你研究的,雪姐是不是特感動呀。”張小源得意的說道。
“真的,你真是我的好弟弟,要不要姐姐以身相許呀。”慕容飄雪“嘿嘿”的笑道。
“小源,差點忘了,高警官來找過你,還要了你的電話號碼。”
“雪姐,這幾樣我目前隻能滿足你會所的需求,但外包裝設計,產品商標設計,產品名稱由你負責。質量檢測,生產許可證,專利申請我負責。”
“好吧,我找同學們幫忙試試看,”慕容飄雪無奈的說道。
結束和慕容飄雪的通話,張小源又打電話給王凝冰,“王姐,打電話有什麼事?”
“小源,你在做什麼?打電話也打不通。”
“哦,手機昨晚沒電了,今天忘記開機了,剛開機就見有你的電話,王姐,打電話有什麼事嗎?”
“你是不是忘了,不是你讓我統計首飾的數量嗎,按你的要求已經統計好了。”王凝冰說道。
“王姐的事我怎麼能忘,我下午去你那裡。”
“好吧,下午我等你,再見。”王凝冰掛了電話。
張小源又給那個陌生電話打了過去,“喂,你好,請問你是誰?”
“張醫生,不、不,應該是張大師,我是高大雷,還記得我嗎?”
“是高警官呀,當然記得,有事嗎?”張小源問道。
“是這樣的,……。”
原來那天張小源給高大雷一個平安符,他也沒有當回事,現在都什麼年代了,誰還信這玩意。下班時就順手丟進辦公桌的抽屜裡,第二天沒事,第三天下午巡邏時,樓房上的一小塊磁磚掉下來,尖角正好砸在高大雷的頭頂,將頭頂砸了一個比較深的小口,鮮血直流。
到醫院處理後就回辦公室,打開抽屜發現張小源給他的那個來安符,難道真讓他說準了嗎?三天之內的血光之災已經發生了,還有半月之內的性命之憂,不管信與不信,還是將平安符裝進上衣口袋裡。
就在昨天高大雷帶著隊員正常巡邏,發現一個形跡可疑的人,高大雷叫到,“站住。”
可疑之人見是警察調頭就跑,高大雷率先追了上去,邊追邊喊“站住,再不站住我就開槍了。”
可疑人站住了,待高大雷近身,突然轉身手持自製短銃朝高大雷“咚”就是一槍。
高大雷隻覺得自己像被人大力向後推了一下,但還是迅速衝上去將疑犯製服了,後來的隊員給疑犯戴上了手銬,這時高大雷才發現自己沒有手傷。可疑人開槍時,自己和疑犯隻有一米左右的距離,怎麼會沒有受傷。高大雷有些納悶。
“你們有沒有受傷?”高大雷問隊員們。
“我受傷了”。
“我也受傷了。”
有兩名隊員說道。高大雷檢查了一下,發現一名隊員胳膊上中了一顆散彈,另一名大腿上中了二顆散彈。
這就奇了怪,怎麼會這樣?我那麼近都沒有受傷,後麵的幾個怎麼會有人受傷?高大雷想起給他的平安符,手伸進上衣口袋,拿出來不是平安符,而是一些黃色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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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還真有這樣的高人呀,哪天要是自己態度蠻橫一些,張小源不給平安符,自己的命可能今天就白敗了。想到這裡高大雷渾身直冒冷汗。
高大雷打電話叫來刑警,將疑犯交給刑警,又安排受傷隊員去了醫院。將事情處理完後,想給張小源打電話表示感謝,才發現自己沒有要過對方的電話號碼,今天上班時路過飄雪會所時,專門找慕容飄雪要了張小源的電話號碼。
“張大師,這次真的要謝謝你,不然的話我這條命就報銷了。”高大雷真心感謝的說道。
“這沒什麼,順手而為的事,另外,不要叫我張大師,我是醫生,就叫我張醫生好了。”
“那好,張醫生,這是我的電話您存好,以後有用的著我的地方,儘管開口,你朋友的會所我也會特彆關照的。”
“謝謝高警官,等我有時間在給你做一個玉佩,這個能長期使用。”
張小源剛掛電話,就聽見,“黃醫生,檢查結果出來了。”一個女聲響起。
隻見護士拿著檢查報告遞給黃文翰。“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一個將要垂死的白血病人,不到兩個小時,各項指標全部恢複正常了,肯定是儀器出了問題。”黃文翰看後大聲說道。
“我剛看到報告也懷疑,反複檢查了幾次,是最真實的結果。”護士解說道。
“黃醫生,我又沒有要你叫我爺爺,這麼慌張乾什麼?”張小源笑著說道。
“黃醫生,凡事都沒有什麼絕對,什麼事都有兩麵性,中醫能做到的西醫不一定能做到,西醫能做到的中醫也可有能做不到。叫不叫師傅無所謂。如果不相信,三天後你再更詳細的檢查。”
張小源和龍大爺一家說了一聲就走出病房,沒走多遠就聽見。
“張醫生,等一下。”回頭一看,是黃文翰追了過來。
到了張小源麵前,“張醫生,請您收我為徒。師傅在上就受徒弟一拜。”說完就要下跪。
被張小源一把拉住。“黃醫生,隻是一句玩笑話,何必當真。”
“達者為先,能者為師,我就是要拜你為師。”說完又要下跪,還是被張小源攔住了。
“黃醫生,不是我不收你為徒,就是放棄你現在所學,終其餘生專心學習中醫,也不會有太大的成就,還不如繼續用你所學,為眾多的白血病患者減輕他們的病痛。”
張小源見黃文翰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這樣吧,我們都是為了醫治好廣大的患者,我給你一個方子,適合所有的白血病患者。但隻能阻止或減緩病情繼續惡化。”
“為什麼不能醫好?龍翔的白血病不是醫好了嗎?”黃文翰不解的問道。
張小源開了一個方子遞給黃文翰說道“不是我不肯給你那方子。隻是有些藥材幾乎已經絕跡了,剛好我手裡有一顆,所以龍翔的白血病才醫好了。”
“是什麼藥材?”黃文翰好奇的問。
“生血草,又叫換血草,也叫凝血草。這種藥材現在隻有那種人跡稀少的深山老林裡看能不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