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醫生你來這裡做什麼?怎麼會和這兩個通緝犯發生衝突?”孫劍波問張小源。
“我是來這裡買藥材的,這兩個道士跑過來就攔住我們的去路,問有沒有看到賣特殊東西的人。……,……。”
張小源將整個過程向孫劍波說了一遍,又用傳音入密告訴孫劍波,“馬占魁可能和這兩個道士是一夥的。”
孫劍波點了點頭說,“張醫生,麻煩你將這兩個罪犯的穴道解開,我們好帶回去審查。”
“孫局長,不能解開,如果解開了你們這些人根本控製不了他們。”
“他們很厲害嗎?”孫劍波不解的問道。
“那個年輕道士比你還高那麼一點點,老道士比我差一點,要不是他狂妄自大,想抓住他還真要費一番功夫。”
黃隊長走到孫劍波麵前,低聲的說些一會就走開了。
“張醫生,你還是要幫忙想想辦法,不能再讓他們跑了。”孫劍波對張小源說道。
張小源想了一會說,“好吧,我先封住他們修為,你們審查完後把銀針撥出來就行了。”
張小源說完就走到老道士麵前,對著小腹就是一掌,又點了幾下,然後拉住胳膊一拉一送就接好了,又在肩關節上點了幾下。
“孫局長,可以銬起來了。”
張小源等警察把老道銬起來後,在胸口上點了幾下老道就能活動了。
張小源往年輕道士身上點一下,“站起來。”
年輕道士就站起來了,接著就享受了和師傅同樣的待遇。張小源對待連自己家人和朋友,甚至連小孩都不放過的人,絕不會手下留情留下後患,在這師徒二人身上用特殊手法留下暗手。
隻要一用內勁或真氣,全身就會經脈寸斷而亡。如果張小源近距離催動秘法,也是同樣的結果,
“孫局長,可以帶走了。”孫劍波一揮手,警察押著道士師徒二人上了警車。
“張醫生,你也去警局做個筆錄。說不定會給你一個好市民獎或見義勇為獎。”
這時一輛警用摩托急駛而來,沒等摩托車停穩一位警察就跳下來,急衝衝的來到那年輕少婦身邊,“老婆,是誰要殺小寶?”
“就是那個老道士,小寶聽他說殺過警察,說他是壞人,要爸爸來抓壞人,老道士就動手要殺小寶,還好被這位大俠給救了。”年輕少婦說完就指著張小源。
那位警察忙走向張小源,發現市局局長也在,連忙敬禮,“孫局長,您好。”
“你是?”孫劍波不認識這個警察。
“報告局長,我是中心分局巡邏隊隊長高大雷。”
“這裡不屬於中心分局,你怎麼來了?”
“我老婆給我打電話,說有人要殺害我的孩子,我就請假趕來了。”
“你小孩沒事吧?”孫劍波關心的問道。
“謝謝局長關心,小孩沒事,被這位先生給救下來了。”
說完看向張小源,激動的抓起張小源的雙手,驚喜的說道,“是張醫生呀,謝謝你救了我家孩子。前幾天你救了我,現在又救了我的兒子,你就是我們父子的救命恩人。”
“張醫生,你們二個認識?救命又是怎麼回事?”孫劍波不解的問道。
“和高警官見過幾麵,救人隻順手而為的事。”張小源聽了高大雷的話才明白,原來剛剛救下的是他的兒子。看來還真跟這個警官有些緣分。
“救命之恩可不是小事,局長是這樣的……”高大雷把事情的過程說了一遍。
“張醫生,你年紀不大,本事倒不小,真是讓我看不透。”
“孫局長,小事而已,我們去警局做筆錄嗎。”張小源對高大雷揮了揮手,“高警官,再見。”
“小翔,我們走。”張小源叫過龍翔,跟著孫劍波走。
“張醫生,這位是?”
“我是我昨天剛收的徒弟,龍翔,叫孫伯伯。”
“孫伯伯好。”龍翔彬彬有禮的叫道。
“好,好,不錯。”孫劍波摸了一下龍翔的頭,問張小源,“你們怎麼來的?”
“我們開車來的。”
“黃隊長,安排一個人帶他們到警局。把馬占魁他們也帶回去做筆錄。”
“是,局長。”黃隊長答應到,馬上去安排人員將馬占魁帶回警局。見局長如此看重張小源,知道二人關係匪淺。決定自己親自帶張小源去警局。
“張醫生,你的車在哪裡?”
“就在前麵停車場。”
幾人來到車旁,張小源準備上主駕位時,黃隊長說,“張醫生,我來開,我路熟。”
張小源把鑰匙遞給黃隊長,自己在副駕座上剛坐好,黃隊長就遞上一張名片,“張醫生,這是我的名片,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直接給我打電話。”
張小源接過一看,江北市公安局刑警大隊隊長黃文林,見其和省一醫的黃文翰有著相同的血源之氣,就問道。
“黃隊長,請問省一醫黃文翰是你什麼人?”
“是我哥,張醫生你認識他?”黃隊長說完就開車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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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見過一麵。黃隊長,你們兄弟二人一文一武,文武雙全。”
“我們兄弟二個從小就誌向不同,哥喜醫醫學,報考了醫學院,我從小就崇拜警察,報考警官學院。”
前有警車鳴笛開道,後有警車壓尾,黃隊長開著張小源的車在中間,一路暢通無阻,很快就到了市公安局。黃隊長安排人員很快就給張小源師徒二人做好了筆錄。
張小源剛走出詢問室,一個小警察就上前禮貌的說道,“張醫生,我們局長有請。”
小警察應該是孫局長的勤務員。
“好的,你安排我徒弟休息一下。”張小源說道。
小警察叫來一個警察,把龍翔交給他並吩咐了幾句。然後帶著張小源來到孫劍波的辦公室。“咚咚”敲了兩下門。“進來”。
警察推開門說,“張醫生請進,孫局長在裡麵。”
張小源走進局長辦公室,“孫局長,有什麼吩咐?”
“來來來,過來坐。”孫劍波把張小源引到沙發上坐下,“筆錄做完了嗎?”
“做完了,孫局長還有什麼事情嗎?”
“張醫生先彆急,說不定等會還要請你幫忙的。”孫劍波接著說道。“老道士叫牛克斯,蘇南省人,八歲的時候就開始偷看女人洗澡,摸女孩子的屁股和胸,十二歲就奸淫女孩子,連自己姐姐都不放過。
父母毫無辦法,打一頓後好的了幾天,無奈之下隻好把他送到毛山去修行,希望能悔改一下他的色性,但他色性不改,經常偷偷下山找女人,被師傅發現後狠狠的打了幾次,
從此對師傅懷恨在心,一邊刻苦修煉,一邊醞釀著殺師之計,有一次趁師傅要他去買酒之機,將老鼠藥放到酒裡,毒殺了他師傅後,就逃離了毛山,從此就流竄作案長達三十多年之久。
具初步掌握的資料,他手上共有十八條人命,五男十三女。其中有一名警察,牛克斯從進審訊室到現在隻字不說。”
“孫局長,難道他不開口就不能定罪嗎?”
“當然能定罪,口供隻是一方麵,隻要有確鑿的證據也可以定罪,現在就是要把我們不知道的挖出來。”
“我明白孫局長的意思了,就是要我想辦法讓他們自己開口。”張小源壓低聲音說道,“姐夫,你這是給我設套呀。”
“不是,不是,隻是請你幫忙而已。”孫劍波笑哈哈的說道。
“那個小道士呢?也不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