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源和慕容飄雪一進孤兒院,隻見一個六十多歲,頭發花白的婦女在照顧一個腦癱兒。
“沈阿姨。”慕容飄雪叫了一聲。
“是小雪來了,坐。這位是?”沈阿姨指著一個獨凳子對慕容飄雪說到。
“他是我的男朋友,也是能幫助我們的人。”慕容飄雪指著張小源對沈阿姨說。
幾個小孩子圍著慕容飄雪叫雪姐姐好,慕容飄雪拿著為這些孩子們買的零食衣服鞋子一一分發。看來慕容飄雪經常來這裡,畢竟她這裡生活了快十年時間。
“沈阿姨好,我叫張小源,這孩子怎麼了?”
“這是一個腦癱兒,八歲了還不會自己吃飯。”
張小源用神識掃了一下,是一種最常見的腦癱中的腦神經疾病,但不好醫治,需要回去好好研究一下。
“沈阿姨,你能和我說說拆遷的事嗎?”
“我也不是不同意拆遷,我隻要一個同等大小麵積的帶院子的,好讓這些孩子們有遮風擋雨的地方。可開發商就是不同意,隻賠二十萬。”
張小源在手機上查了一下,沈阿姨的房子不算院子占地麵積有一百四五十平米。按照國家政策最低也要賠一百萬左右,這些人的心也太黑了。
張小源拿出手機撥打了房金成的手機,“房總,你好,我是張小源。”
“張醫生,你好,有什麼事情嗎?”
“天河鎮這邊有一個孤兒院,你知道嗎?”
“我當然知道,那一片是我最近開發的一個樓盤。張醫生怎麼問起這個事來了?”
“房總如果有時間的話最好來一下,什麼事情來了就知道了。”
房金成心裡“咯噔”一下,不好,張小源肯定發現了什麼?自己得趕快去一趟。
“殷秘書,快點安排車去天河鎮。”
中午十一點多鐘,沈阿姨把孩子們都喊去吃飯了。走過來對張小源和慕容飄雪說,“小雪,要不你們也在這裡將就著吃一點。”
“雪姐,我在這裡等房總,你陪沈阿姨去吃飯。”
倒不是張小源嫌棄這裡的飯菜,隻是有些生氣不想吃而已快十二點的時候,房金成帶著一眾人來了。
“張醫生,叫我來有什麼事情?”
“先叫你的司機把車開遠一點,具體什麼事情,等發生了你就知道了。”
“那好,張醫生今天怎麼有時間來這裡?”房金成示意女秘書去安排。
“房總,這邊坐下來說。”張小源指著樹蔭下的幾個凳子說道。
“我女朋友就是在這家孤兒院裡長大的,前二天這裡的院長沈阿姨給我女朋友打電話說,你們公司要她今天下午搬走,不然就強行拆除,而且隻給二十萬的賠償。不知道這件事情房總是否了解?”
“什麼?二十萬?殷秘書,我不是批了五百萬嗎?怎麼回事?”
房金成問他的女秘書。“房總,您是批了五百萬,這筆錢幾個月前就劃到這邊的專戶上了,而且注明是修孤兒院的款項。”
張小源聽明白了,上麵撥的錢被下麵的人給貪墨了。
“房總,這件事情你打算如何處理?”
“這件一定要嚴加查處,不管任何人,該開除的開除,該交司法機關交司法機關,絕不留情。”
“轟隆隆”,“嘀嘀”這時外麵來了二輛麵包車和一台挖掘機在院子外麵停了下來,從車上下來十幾個頭戴安全帽的人,為首的是一個光頭大漢。
“老太婆,你搬還是不搬?搬的話就滾過來簽字,拿錢走人。不然的後我馬上就開始拆除。”
張小源示意房金成不要動也不要說話,自己朝著光頭大漢走去,“你叫誰老太婆,有沒有一點禮貌。你爹媽沒有教你尊老愛幼嗎?”
“你他a的是誰呀?給老子滾一邊去,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光頭大漢叼著煙一臉毫不講理的樣子。
沈阿姨和慕容飄雪也出來了,“我已經和你們說過無數次了,我不要錢,隻要你們還我一個同等麵積大小帶院子房子就行了,讓這些孤兒們有一個遮風擋雨的地方。不然我是不會搬走的。”
“既然你不搬那就不客氣了,給老子拆。”光頭大漢手一揮,挖掘機轟隆隆就開過來對著院牆就是一下。
說巧不巧,一個吃飯快的小男孩正蹲在這裡看螞蟻搬家。眼看院牆就要砸向小男孩,張小源一個箭步衝了過去,隻手抓起小男孩騰空而起,落在二米開外的地方。
在場的眾人驚訝的說不出話來。這一下算是把張小源給徹底惹火了,一步一步的朝向挖掘機,突然騰空而起對準挖掘機的駕駛室就是一腳,整個駕駛室嘣的一下就飛到一邊。張小源一把抓過縮成一團的駕駛員,左右開弓就是兩嘴巴,然後就直接扔到地上暈了過去。
張小源跳下挖掘機,來到光頭大漢的麵前,“你他a的是不是沒有長眼睛,沒有看到還裡有人在。這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光頭大漢在看到張小源一係列動作之下還沒有回過神來,兩個臉蛋“叭叭”就挨了張小源兩巴掌,光頭大漢吐出一口帶著牙齒的血水。“你他a的敢打老子,兄弟們給老子廢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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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頭大漢一揮手,一群人就衝向張小源。房金成伸出兩個手指對他的保鏢一揮,二個保鏢飛身上前,十幾個民工分分鐘就被打的鬼哭狼嚎。本來這些人在張小源眼裡隻是秒殺的對象,想看看房金成如何行動,隻是把近身的人踢倒在地。沒想到房金成派出了二名保鏢參戰。
“小源,你怎麼了?”
慕容飄雪從來沒有看到張小源發這麼大的火,跑過來抓住張小源的胳膊問道。
“雪姐,我沒事,你和沈阿姨帶著孩子們進屋裡去,這裡交給我吧。”
光頭大漢見勢不妙想逃跑,張小源一腳將其踢翻在地,還被張小源的一隻腳踩在胸口,頓感如大山般的壓在胸口上。
“你彆想著逃跑,給你的上司打電話,要他馬上到這裡來,不然的話你就同此樹一樣。”張小源對著旁邊的一顆礦泉水瓶子粗細的樹輕輕一彈,小樹就攔腰折斷。
這一下真把光頭大漢嚇得差點尿褲子了,小樹離他們最少有二米遠的距離,輕輕一彈就斷了,這要是彈在人身上,那不是要人命嗎?光頭大漢哆哆嗦嗦的拿出手機給他的上司打電話。
與此同時,房金成也要秘書給這邊的負責人打電話,要他馬上趕到此地。
三十多分鐘一輛寶馬疾駛而來,三個人走下車來,一個三十多歲的平頭雙臂紋身男子,看了一眼沒有駕駛室的挖掘機,走進院子看見十幾個手下全部躺在地上,“老四,這是怎麼回事?”
“大哥,我們按照你的指示,來拆這家孤兒院,沒有想到受到這小子阻攔,還把我們都打傷了。”光頭大漢指著張小源說道。
這夥人是江北市北城區的專業拆遷隊,老大叫蘇元槐,手下有四五十號人,都是這一些的地痞流氓之類的。經常有開發商找他們去幫忙強拆一些釘子戶,收入很可觀。
就成立了專業拆遷隊,購買了二三台二手挖掘機,專門幫開發商搞拆遷。他們隻要將人趕走,房子毀掉就行了。
這一片的開發商,金成房地產的人找到蘇元槐他們,開價二百萬,要他們七月底全部拆完,預付了五十萬,中途又付了五十萬,剩下的全部拆完後一次性付清。
眼看就要到七月底了,決定把剩下的十幾家釘子戶在月底前全部拆掉。這才派出朱一龍,也就是老四,帶著十幾個手下和一台挖掘機來強拆。
隻是沒有想到會碰上張小源這個能用腳把挖掘機的駕駛室踢飛的變態。蘇元槐走到張小源麵前,指著張小源的鼻子說道。
“小子你有種,敢打我蘇元槐的人,馬上跪下來賠禮道歉,賠償一百萬的醫藥費。”
“我最討厭彆人用手指著我,馬上把手收回去,否則後果自負。”
“你他a的是活的不耐煩了,……。”
手不斷沒有收回去,反而離張小源的鼻子更近了。話還沒有說完,伸出來的食指就被張小源抓住,“哢嚓”一聲給折斷了。
“啊”的一聲慘叫,蘇元槐左手托著右手亂蹦亂跳,對和他一起來的二人說,“你們兩個給老子上,把這小子的四肢全部打斷。”
“是,老板。”二人走到張小源麵前,一人出拳,一人出腳上下夾攻。
這兩人是蘇元槐從少林寺武校高薪聘請打手兼保鏢。張小源一看二人都是明勁中期的修為,“就這點本事還眯為虎作倀,滾回去。”
張小源一人一腳把二人像踢球一樣的,飛出去好幾米遠撞在院牆上,一個捂著胸口嘴裡吐著血,一個抱著腿在地上打滾。“啊啊啊啊”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