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飯後,張小源召集全家人在一起。
“爺爺、爸爸、媽媽。我現在真的忙不過來,非常需要你們來給我幫忙,你們如果不相信的話,可以問問小蓮。”張小源說道。
“爺爺、爸爸、媽媽,哥哥說的都是實話,他有時忙到半夜才回來,有時還沒有時間吃飯。嫂子又要打理會所,又要買菜做飯,還要做衛生洗衣服。還是我去了以後,幫了嫂子一些。嫂子才輕鬆一點。”張小蓮如實說道。
“小源,你不就是一個大學沒有畢業的學生嗎?有那麼忙嗎?”張玄德問道。
“小蓮,你帶龍翔去鎮子上玩一下,回來吃晚飯。”張小源說道。
“好的,龍翔我們走。”張小蓮帶著龍翔出了家門。
張小源去關上了大門,回到堂屋裡。
“爺爺,我是學生不假,上次回來我也說過,我是省公安廳的教官。這次去京城給一個大人物醫病,就是我奶奶現在的老公龍爺爺,又給我安排了一個職務。”
“小源,等等,你說你奶奶現在的老公是一個大人物?”張玄德問道。
張小源隨手打出了一個隔音結界後說道。“是的,龍爺爺是我們國家特殊機構的首腦,我現在也是這個機構的五長老,也就是說這個機構裡我排行第八。可以調動一個軍的兵力,還有一些特殊的權力。”
“小源,你仔細說來聽聽。”張玄德說道。
“我奶奶現在的老公叫龍傲天,和我奶奶結婚前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就是我們國家現在的二號首長。二兒子是京城衛戍區的司令員。和奶奶結婚後,生了一個女兒,現在中央組織部工作。我說的這些你們千萬千萬不能在外麵說。”
“小源,你奶奶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張玄德問道。
張小源拿出手機,播放趙曉雲的錄音。“奶奶,你離開家後,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
“那年去接我回京的兩個人,是我爸媽的上級首長派去的,我爸媽,就是你太外公太外婆,在監獄裡得重病。首長出麵將你太外公太外婆保外就醫,又派人把我接回來儘孝。
我要把你爺爺爸爸一起帶走,你太爺爺太奶奶說什麼也不同意。離家的前一天晚上,我抱著你爸和你爺爺,哭的死去活來,你爺爺也陪著我掉淚。……。
之後首長就安排我到軍區療養院工作,在那幾年時間裡,因為我非常想念你爺爺和你爸爸,我好幾次都收拾好行李準備回去,可到臨行前又沒有那個勇氣了。
在當時那樣的年代,受到牽連被整死的多的很。在我們療養院裡療養的一位老乾部說,他的一個部下為那些打入敵後的地下工作者,說了幾句公道話,被打成反動派送進了監獄不說,他嶽父嶽母因受到牽連被活活打死,從此我就斷了回家的念頭。
直到經組織安排和當時在療養院裡養傷的龍傲天結婚後,才沒有去向派出所彙報活動。後來有了你姑姑龍語蝶,我想回去的心才慢慢淡了下來。”
“曉雲這些年也過的不容易啊,每周還要向派出所彙報。為了不讓我們受到牽連,硬是斷了回家的念頭。我不怪她,隻要她過好就行了。”
“爺爺、爸爸、媽媽,現在外麵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去做,但雪姐會所的生意也不能耽誤。你們好好考慮一下吧,我去大剛哥家去一下。”
張小源說完就出門去了對麵張大剛家。張大剛家的院子門沒有關,張小源直接走進去。
“大剛哥,在家嗎?”
張大剛聽見聲音出來一看,是張小源回來了。
“小源,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中午剛到,這不吃了飯就過來找你了。”
“小源,你的大箱子全部做好了,都放在你家裡。我這邊就是一些瓶塞,我都用真絲綢包好了,按規格分彆裝好了的。你要的小要盒還沒有設計好,做了幾個感覺都不滿意。”
“看看你的小工廠辦的怎麼樣了?”張小源說道。
“就買了幾台小設備回來了,把後院搭了一個棚子,遮陽擋雨。”張大剛帶著張小源來到後院。
雖然隻是搭了個棚子,擺了四五台小型木工設備,有一點小工廠的樣子。
“大剛哥,小木盒我不急,你慢慢設計,爭取做到完美。還有你把木塞清點一下,這次我全部帶走。把賬算一算,多了不用找,少了我補給你。”
“小源,我也不嬌情,還多一些,我也就不給你了,今年的瓶塞你也不用給錢了。”張大剛說道。
“那行,對了,大剛哥,你會開車嗎?”張小源問道。
“會呀,我剛出去打工的時候,就是給彆人開貨車,錢雖然多一些,實在是太累人了,我就沒乾了。小時候跟我爸學過幾天木匠,後來就改行去了家具廠做木工。”
“大剛哥,我這次回來,想把爺爺、爸爸媽媽都接走。房子雖然賣不了幾個錢,但這房子畢竟還是一份祖業。我想給你們使用,順便幫忙照看一下。我每年給你三萬塊錢的維修費用,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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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源,我準備過年的時候和你說的,借你家幾間房子用用。年後我想把這平房拆了,重新蓋一棟三層小樓。現在你提出來要我幫你看房子,這真是瞌睡遇到了枕頭。維修費用就不用給了,以後用多少找你報銷就行了。”
“大剛哥,這房子有人打理和沒人打理就是不一樣,你也不用說了,一年三萬塊錢,房子你用,但要把房子,屋前屋後都給我打理好。小維修我就不給錢了,大修另外再算。今年還有四個月,我就不給你錢了。”
張小源說完之後,就丟給張大剛三紮錢。“那好,小源你放心,保證把房子給你照看好,屋裡屋外給你打理好。”
“大剛哥,如果這次爺爺,爸爸媽媽和我一起走的話,我就把那輛大眾車送給你。雖然舊了一些,車況很不錯,也沒有跑多少公裡。”
“那感情好呀,先謝謝你了。”張大剛笑著說道。
張小源從張大剛家回到家,張小蓮和龍翔已經回來了。鄭秋菊和張小蓮在廚房裡準備晚飯,龍翔陪著張玄德,張景泰在看電視。
“小翔,去那裡玩了?”張小源問龍翔。
“師傅,師姑帶我去她讀小學,初中的學校轉了一下,又去鎮上轉了一圈就回來了。”
“小源,我剛聽小翔說,他是白血病患者,是你把他救回來的?”
“是呀,醫院已經給他下了病危通知書了。我把醫好後,見他天賦異稟,就收為徒弟了。”
“我剛才給他號了一下脈,非常健康,沒有一絲毛病。”
“爺爺,我不隻是教小翔他學醫,還教他習武。現在上十個大小夥子也不是他的對手。”
“哦,難怪他身體如此健康。”
“爺爺,現在小蓮也不差,二三個大小夥了也不一定能打的過她。”
“什麼,她才去你那裡一個月,就變的這麼厲害了。”張景泰驚訝的說道。
“爸,這是真的。你兒媳婦現在更厲害,大幾十個大小夥子應該不在話下。”
“什麼,小源你沒說胡話吧?”這次輪到張玄德驚訝的說道。
“爺爺,你看我像說胡話的樣子嗎?不過事先申明,我說的都是沒有修煉過的普通人。”
“那也不得了,小源,你呢?”張景泰問道。
“普通人應該差不多一百四五十人吧。”
“你就吹牛吧,一百多個人就壓也要把你壓死。”張景泰不相信的說道。
“爸,前提是這一百多人要能把我壓的住才行啊。等你們到江北後,我也教你們修煉,不指望能打多少人,隻希望你們能身體健康,長命百歲。”
“練武是能延年益壽,可我們年齡這麼大了,能行嗎?”張玄德問道。
“當然能行,龍爺爺現在都快九十了,看起來就和爺爺您差不多。”
“吃飯了。”張小蓮喊道。
晚飯後,等大家收拾好了,也洗澡了,張小源將龍翔安排在自己的房間。“小翔,這裡的條件沒有城裡好,將就兩天。”
“師傅,這裡和我爺爺家裡差不多,我假期我經常在爺爺家住。”龍翔說道。
“那好,你先休息,我還有點事情。”張小源說完就離開了房間。
來到堂屋,見爺爺、爸爸、媽媽、小蓮都在,張小源說道。“爺爺、爸爸、媽媽不知道你們下午考慮的怎麼樣?”
“小源,你先說說,我們去做些什麼?”張玄德說道。
“爺爺,您去了就是養老,爸爸媽媽幫我煉製藥品,您也可以幫忙做一些簡單的事情。不過也有一個人能陪您說說話,喝喝茶。”
“這麼說你家裡現在有一個人了?”張玄德問道。
“是的,一個暗中保護雪姐二十多年的人。”
“究竟是怎麼回事?”張玄德問道。
“雪姐的父親是京城一個大家族的家主,因為家族之間相互聯姻等因素,不能和雪姐的母親結婚,雪姐兩歲的時候,她父親在前任家主以死相逼的情況下,和一個大家族劉家之女結婚,婚後一年多不與此女同房。
這樣一來,所有的怨恨就落到了雪姐母女身上。趁雪姐父親出國辦事時,劉家之女將雪姐母女趕出了京城不說,還派人一路追殺。
好在雪姐的父親,早已經安排了兩個保鏢暗中保護,就這樣雪姐母女在逃亡中渡過了五年,由於劉家之女派出人越來越多,也越厲害了。
雪姐母女身邊始終隻有兩個保鏢,雪姐母親最終遭到了劉家之女派出的人的毒手,潑了硫酸,由於傷勢過重去逝。雪姐現在身上還有二十多處疤痕,背上的疤痕有一本書那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