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明明顯一愣，笑了笑沒有接茬。
三人又談了大概二十分鐘的時間，隨後廖川離開了兩人的住所。
等到廖川走後，陳明感歎的笑著，“我還是頭一次見到，還沒拿第一呢就開始談獎勵的事了。”
衛青倒是麵色平淡，“這有什麼，以他的實力，想拿到決賽的第一還是非常有希望的。”
“可是這次不是和往屆不同，設置了個人和團體的兩項第一麼？”陳明反問道。
“對啊，所以我才告訴他，他必須拿下個人和團體的全部第一，才能實現他的全部願望。”
“可是以他們北社大的成績，想要拿到團體第一應該是挺難的吧？”
“那就要看他的本事了。”
“對了，這次評委打分……你就沒什麼想說的？”陳明忽然轉移了話題，“你當時都那麼說了，可最後還是有一群人打出了10分的成績，看來你這個局長的威信也不是很高麼？”
陳明略帶取笑的話並沒有讓衛青生氣，衛青反而笑著說道“這沒什麼的，而且他們的打分也算合理，廖川的表現確實值得一個十分，而其他九人沒有發揮任何作用，不給分也能理解。”
“怎麼？現在都開始找理由安慰自己了？你說這話你自己信麼？”
陳明臉上的笑意更加濃烈，在盯了衛青幾秒後，衛青還是敗下陣來。
“好吧，我知道，大部分人還是傾向於龍京大多一點，畢竟無論是前幾任局長，還是在場的大部分人，基本上都是龍武的學生，再加上彆的省份發生一些無法解決的汙染事件時，也都是龍京派人解決的問題，而這些外援也都是龍武的學生，也算是間接的受了龍武的恩惠，所以在這種情況下賣個麵子自然是無可厚非的。”衛青攤了攤手解釋道。
“說白了還是你的崛起太突然了，半路出家就算了，進步還這麼快，再加上你又不是龍京市的人，沒什麼根基和人脈，出現這種情況也就不意外了。”
衛青倒是一臉坦然的說道“無所謂啦！反正以我的能力，再輔以你陣法結界上的造詣，他們人再多又能如何，這種小事上我也不屑與他們較真，要是真惹毛了我，我還是會告訴他們，拳頭大才是硬道理的。”
另一邊，廖川走在回去的路上，腦子裡仍然回想著剛剛和衛青的談話。
“總局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我聽厲千山和賀朝陽說，你的父親變成了汙染者，現在還在海錦市的收容所裡，是這樣麼？”
“你先不用說話，我知道你來參加比賽不是為了那些物質性的獎品，我也聽賀朝陽說過，你想要徹底解決精神汙染，這樣……我們做個交易吧！”
“雖然現在全世界都沒有解決精神汙染的方法，但是我能保證的就是，炎國一定是掌握精神汙染訊息最多的國家，如果你能在這次的決賽裡拿到第一，我就把你想知道的有關精神汙染的訊息都告訴你，如何？”
“可我還想知道，總局的精神投影世界裡，為什麼會有如此高智能的存在，想要知道這個，我需要付出什麼代價？”
“還想知道這個啊？那你就得既拿下個人的第一，又要那些高校第一，我才能全都告訴你，如何？”
“高校第一……不是說決賽隻看個人的積分麼？”
“今年新增的，有團隊排名了。”
“……好，一言為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