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過他！”廖川沒有隱瞞，直接說出了這個讓陳明和衛青無比激動的消息。
“你說你見過他？在哪？”陳明激動的問道。
“兩次，十一長假的時候，在北省天青市，我和我同學在外散步的時候遇到的，他當時在給彆人算命。”
“第二次是在半個月前，當時預賽剛結束，我在龍京市的路上散步，然後遇見的他。”
“什麼？半個月前師父在龍京出現過？”陳明這下更激動了。
“廖川，你把你在龍京見到一號的位置告訴我，我現在立馬派人去找！”衛青也是焦急的說道。
“大概是在長安路那邊。”廖川簡單的說了一下自己看到一號的位置。
廖川看了眼激動的二人，猶豫片刻後還是說道“不過我覺得他的狀態並不好，他會突然失憶，失憶的時候誰都不記得，就好像是阿爾茲海默症一樣。”
兩人聽後麵色更加沉重，陳明更是說道“如果是這樣我們就更要找到他了！”
“陳明，你在這給廖川答疑解惑吧，我安排人去找人！”思來想去後，衛青還是選擇退出這場交談。
“好！”陳明點點頭，隨後目送著衛青離開。
“不好意思，有些激動了，我繼續給你說精神汙染的事吧，我記得你還說了聖主，是吧？”
廖川點點頭。
“也對，我看過你的報告，聖主的最近一次降下聖言就是要找到你，所以你想了解這些也不奇怪。”
“要說聖主的話，我還是得把精神汙染的曆史再說一說，其實精神汙染第一次出現時，全球並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即使是為其命名的我師父一直和公安局強調這個病症的危險性，也沒有人在意這些，所以一直到1980年，全球也隻是把他歸為精神類疾病。”
“而這期間，覺醒者也開始逐漸出現，一開始的時候多出現於民間，都是以奇人自居，能力不強，大概隻有一級到二級初期的程度，因為沒有修行法，所以影響並不像現在這樣大，直到後來，就是我說的成立異常局之後，大部分覺醒者都被收編，完整的體係才構建完成。”
“不過這是後話，倒是1980年的時候，因為一件事情，讓全球各國的領導人都開始重視起了精神汙染。”
“那便是第一例精神汙染者發生突變，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在晚上屠殺了一整棟樓的人，並且所有的門都是被用蠻力硬生生撕開，直到這個時候，所有人才開始真正將精神汙染這項疾病當做一個相對危險的事情看待。”
“從那時開始，各國開始研究起精神汙染的防治方法，他們先是解剖了那些已經死亡的汙染者，並仔細的研究了他們的大腦。”
“可是受製於那時的技術影響，什麼進展都沒有取得，而這項研究也就暫時擱置了，直到1985年，炎國異常局成立後，各國紛紛效仿，各種覺醒者組織機構相繼成立，憑借著覺醒者們各種稀奇古怪的屬性能力，有關精神汙染的研究再次被重啟，而這一研究，便是二十五年。”
陳明說到後麵的聲音有些落寞，廖川也明白，全球致力研究二十五年，卻仍然沒能解決精神汙染，甚至還發展到全球都陷入精神汙染的恐慌之中，不了解的人也許還好，但是完全了解這段秘辛的人才知道長久的努力不見成果是多麼的無力。
不過這時，陳明卻語氣一變，輕聲說道“其實我們也不是沒有進展，我們確實發現了正常人和精神汙染者的大腦之間存在的某些區彆，隻是我們現在還解決不了這個問題。”
“什麼？”廖川沒想到，他們竟然真的發現了汙染者和正常人的區彆。
“所以區彆到底是什麼？”廖川急切的問道。
“我們曾經同時檢測過死亡的未汙染者和汙染者雙方大腦的情況，最終我們發現，這些控製著汙染者，讓他們變得嗜殺、暴虐的情緒，並不是憑空產生的！”
“我之前說過，我們人類對於大腦的開發隻有百分之五，所以我們的情緒變化控製以及處理信息的速度，也一定程度上也代表了我們對於大腦的發覺。”
“也就是所謂的聰明人要麼可以一心多用，要麼可以心算出彆人筆算也算不出的複雜算式。”
“大腦的開發程度很難突然增加，就像人無法在一夜間就變得無比聰明一樣。”
“可是汙染者卻不同，在他們出現汙染症狀的那一刻，他們的大腦開發程度忽然發生了變化！如果之前隻有百分之五，那麼出現汙染症狀的他們就會一下子變成百分之二十，甚至三十的程度！”
廖川此刻已經有些似懂非懂，但是他還是竭力跟上陳明的思維，保證自己能夠得到最貼合實際的答案。
“所以，當時我斷定，精神汙染的出現，便是腦部未開發的部分忽然湧現出大量的暴虐嗜殺的信號，而這些信號直接淹沒了這些人大腦原本那百分之五輸出的正常思維信息，所以才導致汙染者沒辦法控製自己的理智，成為一個完全依靠本能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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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川聽後皺起了眉頭，“陳處長，我可以這麼理解麼，我們正常開發的大腦進程的那百分之五，相當於一個主掌著理智和道德的天使，而成為汙染者後，你的腦袋裡會憑空出現一個比天使強的多的惡魔，他直接壓製住了天使，於是便導致汙染者變成了如今這般的狀態。”
“沒錯！就是這個道理，並且，實力越強、汙染程度越深的汙染者，他的腦域開發程度便越高，未來清醒的可能就越小。”
“竟然是這樣……”
廖川聽完陳明的話，在結合之前在趙炎軍和賀朝陽那裡了解到的，終於在腦海裡形成了一個對精神汙染的認知。
“我明白了，怪不得汙染者處在潛伏期和前期時還能有清醒的時候，因為那時的暴虐信息在大腦的占比還不夠重！理智還能勉強壓製他，等到壓製不住後，便會徹底成為汙染者，至於所謂的十年之期，應該就是那原本屬於汙染者本人大腦裡最後的那塊淨土，所能堅持的最長時間了……”
想明白這些後，廖川繼續問道“既然已經知道了這些，為什麼還是沒有研究出解決的辦法呢？”
哪曾想，陳明卻是苦笑著說道“我們當然也想啊，腦域開發這種東西本就是理論層麵的，並不是生物層麵的，即使是使用精神能力，也是一點進展都沒有，汙染信息依舊會出現，哎，其實每想到到這的時候，我就很懷念我的老師。”
“啊？怎麼又扯到您的老師了？”廖川有些哭笑不得。
“因為汙染信號出現的模樣，很像我們一直想要攻克的，大腦信息傳輸技術，而第一個提出這個技術的，就是我的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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