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論紛紛中,有人長笑不止。
而那笑聲,好似有種魔性,鑽入了蚩方耳中。
把他臊得,臉那個紅啊!
都快能和猴子屁股比肩了。
太尷尬了!
上一刻還在放狠話,言辭鑿鑿說著拜拜,下一刻,集體停留原地。
若是可以,他當真恨不得當場摳出個三室一廳鑽進去。
隻是尷尬過後,就是懵逼和傻眼了!
“傳送卷軸為何會失效?”
他不解!
困惑!
而又茫然!
其之心中,在快速思考著到底是哪一步出現了問題。
“首先可以確定,傳送卷軸絕對不會出問題,此乃我親手保管,斷無失效的可能性!”
“既然傳送傳卷沒問題,難不成,是傳送陣出問題了?”
“隻是傳送陣怎麼可能會出問題?”
“此乃我北魔窟最後的退路,關乎整個北魔窟的身家性命。”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甚至派出了一脈去修建和看護!”
“以他們的實力,縱然遇到什麼變故,理應也能料理才是。”
左思右想也沒個頭緒,蚩方心中不由一陣焦躁。
正所謂。
塵世間,無巧不成書。
掐在這時,天邊飛來一道流光。
正是先前去查探傳送陣的紅魔一脈首領!
蚩方見到來人。
連忙詢問道:“傳送陣是不是出問題了?”
“你怎麼知道?!”
火魔首領下意識回應道。
他隨即一臉憤憤道:“該死的綠魔首領,他根本沒建什麼傳送陣。”
“我出魔城尋了一圈,彆說傳送陣了,便是綠魔一族成員的身影也見不到半個。”
顯然,他一路都在想著傳送陣的事。
說完之後,方才發覺現場氣氛不太對勁。
再定睛一看,白綾正屹立於虛空中。
腳下橫躺了多具北魔窟高層的屍體。
“這是什麼情況?”
原本因為綠魔一脈為何跑路而有些懵逼的他此刻更加懵逼了。
隻是北魔窟眾人,此時已經沒心情解答他的疑問了。
此刻的他們,麵如死灰!
蚩方整個人更是一陣踉蹌。
屹立在虛空的身影幾乎快要站立不穩。
好似隨時都有可能從高空中掉落下去似的。
三陽境高手,對於身體的掌握早已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而出現這般情況,足見蚩方整個人的精神狀態差到了極點。
此時,他腦海中幾乎一片空白。
今日對於北魔窟來說可謂是狀況頻發,流年不利。
先是白綾那詭異的狀況。
打死一次複活一次,複活之後,實力還能得到快速增長,增長的讓人心驚膽顫。
再就是天神山的背刺。
原本理應互幫互助的盟友,突然對他們刺了足以傷筋動骨的一刀。
而現在,就連被他視作最後底牌和依靠的傳送陣都出現了問題。
最關鍵的是!
他想過千萬種可能,或是傳送陣遭人為破壞,或是其他方麵出了問題。
但他萬萬沒想到,傳送卷軸失效的緣故,竟然是傳送陣沒建!
“為什麼?”
“為什麼?”
“這到底是為什麼?”
三聲由低沉到高昂,再到仰天咆哮的質問,訴說著蚩方此刻的心情,糟糕透頂。
這傳送陣,可是北魔窟最後的退路。
是他們生的希望所在。
然而,現在火魔告訴他。
綠魔一脈首領壓根就沒建什麼傳送陣。
整個綠魔一脈的人,更是不見蹤影。
“難不成,連綠魔一脈,也叛變了!”
除了叛變,他找不到任何理由,來解釋這種情況。
“可是綠魔一脈,為何會叛變?”
蚩方越想越氣,越氣越窩火。
氣急敗壞下。
“哇……”
一口鮮血狂噴而出。
他直接被氣到吐血。
整個人精氣神差到了極點,仿若一瞬間,蒼老了十數歲。
連續數次慘遭背叛。
一次又一次的希望升起,一次又一次希望破裂。
這讓他的精神飽受摧殘與折磨。
千萬個想不通,困擾著他,更是讓他幾度崩潰。
其他北魔窟眾人的狀態,比之蚩方好不到哪裡去。
他們怎麼也想不到,被他們給予希望,深受他們信任的綠魔一脈,竟然不告而彆,形同叛變。
這某種意義而言,可謂是親手斷了他們最後的生機與退路。
這種情況,比天神山背刺更傷人十倍。
白綾通過對話,瞬間就猜出了事情的大概。
她一步一步邁向北魔窟眾人。
臉上綻放出了迷人的笑容。
隻是這笑容,在北魔窟眾人看來,更像是死神的微笑,怎麼看怎麼覺得驚悚。
她一邊漫步,一邊道:“蚩方,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你說的也不錯!這場戰鬥,確實還未結束!”
“因為現在才是真正的開始。”
這話一出,蚩方臉色難看的可以滴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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