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青魔一脈的服飾!
而隱隱透出的氣息,也更是印證了屬於青魔一脈的氣息。
畫麵中,稻草人手持長鐮,大殺四方。
沒人是他一合之敵。
不管是赤牙還是七位護法,在他麵前就宛如小雞崽似的,根本提不起像樣的反抗之力。
哪怕早已知道結果,可真當親眼看見赤牙被殺之際,蚩方心中怒火,壓製不住地蹭蹭往上漲。
更讓他怒火中燒的是,他本以為白綾身後的神秘強者,或是白魔一脈殘留的老不死,或是其他三大超然勢力其中一派的高手。
但從其服飾來看,竟然是青魔一脈的人。
所以說,北魔窟中出了叛徒。
叛變者,乃是整個青魔一脈!
“轟……”
這一刻,蚩方眼都紅了。
整個人身上爆發出一股無與倫比的威壓。
恐怖的殺機在其眼眸中醞釀,奔騰!
好似要化成實質。
“青魔一脈,竟敢叛變!”
蚩方臉色猙獰,青筋突起。
不僅是因為赤牙一行人身死的憤怒,更是感覺被背刺的窩火。
在這股狂躁的威壓下,三長老隻感覺自己仿若暴風雨中的一葉孤舟,隨時有可能被狂風巨浪所吞噬。
不過相比起憤怒到幾儘喪失理智的蚩方,他本能地察覺到一絲不對。
“首領,這人,會不會是冒充青魔一脈的人,好讓我們互相猜忌,自相殘殺?”
隨著此話一出,蚩方拍案而起,身前長桌直接被他拍成了齏粉。
隨即但見他赤紅著眼怒聲道:“冒充?”
“我北魔窟此次針對白綾那女人一共發起了多次強殺!”
“但每一次,全都團滅,連回來報信的人都沒有。”
“若不是提前準備,撒下天羅地網,何至於此?”
“更何況北域雖大,你告訴我誰有這個能耐?能冒充青魔一脈高手!誰又有能耐,能將赤牙虐殺?”
一連串的反問,讓三長老呆立當場。
這麼一說,先前很多不合理的地方似乎就說得通了。
也就是說,此人,就是青魔一脈的人!
因為隻有內奸,才能明白他們每一次的行動。
但他還有個問題沒弄明白。
“首領,這青魔一脈為何要庇護白綾那丫頭?”
“他們以前也曾參與了覆滅白魔一脈。”
“這,沒理由啊!”
“哼!”
蚩方冷哼一聲,深邃的眸光中溢散出看透一切的光芒。
“這青魔一脈乃是北魔窟七脈中除赤魔一脈最強大的一支。”
“我一度欲一統七脈,將北魔窟帶上新的高峰。”
“其他幾脈或多或少皆有投誠的意向,唯獨這青魔一脈,推三阻四,暗中給本座上眼藥。”
“真當本座不知曉,青魔一脈首領向梟那老匹夫也想爭一爭這北魔窟第一人的位置?”
“他們一定是和那白綾那女人達成了什麼協議。”
“指不定白綾就是他們放出來的餌,在餌的周圍布置天羅地網,在以此消耗其他幾脈的實力,好讓青魔一脈獨自做大,再一統北魔窟。”
經由他這麼一分析。
三長老隻覺一陣心悸。
“這青魔一脈,竟陰險狡詐至此!”
“首領,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蚩方眸中殺機湧動。
“自然是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他青魔一脈膽敢算計於我,斷我左膀右臂。”
“我就要讓整個青魔一脈於北魔窟除名。”
“傳令下去,明天召集七脈首領來赤魔殿議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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