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晏禮將人抵在牆壁上,凶狠地吻著。
一想到溫苒要接受陸時川,他心裡就嫉妒地發瘋。
溫苒為了方便手臂,穿了一件係扣的睡裙,此時也已經被男人扯開。
貝殼扣掉落在地發出劈啪的聲響。
瑩白的肌膚似雪,吹彈可破,雖然溫苒瘦了不少,但是有料的地方一點都不含糊。
紀晏禮喉結上下滾動著。
溫苒擰眉,忙得彆開臉,“紀晏禮,你去找林晚秋,彆找我發瘋!”
“我不喜歡她,我隻喜歡你!”紀晏禮堵住她的唇,不想再聽到她說那些將自己推給林晚秋的話。
此刻,他隻想抱她、吻她,隻想她屬於自己。
因為他知道一旦放開她,溫苒就會毫不猶豫地離開。
溫苒一想到那些過往,就令她憤怒,她用力一咬,一股腥甜蔓延在兩人的唇齒之間。
隻是這也沒有讓紀晏禮停下來,他的手在她身上作亂,肆無忌憚。
溫苒不再掙紮,任由著他發瘋。
紀晏禮發現她不再動彈,才停下來。
他看著女人怒視著他,眼底有些濕潤。
“瘋夠了嗎?”她質問時的聲音都在微微顫抖著。
紀晏禮酒醒了大半,他慌張地將她身前的睡衣合上,“對不起,苒苒,我就是太想你了,我沒控製住自己。”
溫苒聲線冷漠,“紀晏禮,我們已經不是夫妻,而且你再婚了不是嗎?我不是林晚秋,願意背上小三兒的罵名。再有一次,我就會報警!”
她想要離開,紀晏禮伸出手臂擋住她,“苒苒,你聽我和你解釋,我和林晚秋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
溫苒勾著譏諷的笑容,“你想說你喜歡的其實是我,和林晚秋不過是報救命之恩。”
“不是的,其實是林晚秋她囚……”
手機振動聲打斷了紀晏禮的話,他拿出來一看是彆墅保鏢打來的。
他目光誠摯地看著溫苒,“苒苒,你等一下,等我和你詳細的解釋。”
他接起電話,聽到那端說了什麼,神情凝重起來。
男人聲音冷沉、壓抑著憤怒,“你們是怎麼看的?調監控查、還有傭人的手機都查一遍,她不可能不和外界聯係就失蹤的!”
掛斷電話,紀晏禮雙手扶著溫苒的肩頭,“苒苒,等我回來和你解釋,你再相信我一次,好嗎?”
溫苒望著他,眼中儘是悲涼,都這個時候了,他還要她等他,他真的把她當成傻子了。
紀晏禮在她額上落下淺淺一吻,“等我。”
丟下這句話,他奪門而出。
溫苒閉了閉眼睛,覺得剛才的一切都太過諷刺。
她走進洗手間,擰開水龍頭,用左手洗臉、漱口,洗去紀晏禮留下的味道和痕跡。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她眼底濕潤。
仰眸向上望,將氤氳出的濕潤逼退。
好半晌後,她拿著宋敏的洗漱用品後回了家。
走進客房,宋敏早已經摟著宋芸呼呼大睡了。
她實在是沒法給兩人換衣服,所以隻能扯著薄被給她們蓋上。
回了臥室,她換上一條套頭睡裙躺在床上。
在醫院住了半個月,終於睡在了溫馨的大床上,很舒適。
隻是一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的就是紀晏禮深情的雙眼和他要她相信他的話。
她有些煩躁地睜開眼睛,思忖良久後,她做了個決定,準備明天和宋芸、宋敏說。
直到深夜,她才睡著。
夢裡,她被人擄走丟進了小黑屋裡。
燈亮起,一個戴著小醜麵具的男人走過來用鞭子抽打她、用刀子割她的身體。
她身上全都是血,連呼吸都是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