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當時她沒有錯過這樣的信息,江舟和江母會不會就會活著?
溫苒很不理解男人這麼變態的想法,她咬著牙,“畜生!”
陸時川輕嘖,“彆生氣,我喜歡看你笑的樣子。”
溫苒彆過臉,不願意再看到這個畜生。
陸時川看到女人這個樣子,甚至是笑出了聲,“越恨我,我越開心。”
他對紀晏禮說,“你知道我最後悔的事情是什麼嗎?”
紀晏禮眯眸看著他,等著他的自問自答。
陸時川眼底閃過一抹陰狠,“就是沒有在看守所毒死你!如果你死了,苒苒一定會和我在一起的!”
紀晏禮舌尖抵了抵腮,隨後摟住溫苒,“我就算是死了,苒苒也不會和你這麼個殺人惡魔在一起的!”
陸時川忽地勾起一抹戲謔玩味的笑容,“你們不會幸福的!苒苒,你記住,紀晏禮仍舊會負了你的!”
說完,他放聲大笑起來。
不過笑聲很快就隨著獄警將人帶走而漸漸變小,直至再也聽不見。
法庭內儘是哭聲、嚷聲還有咒罵聲。
紀晏禮攬著溫苒離開法庭,在門口被記者和媒體們圍住。
“請問溫小姐,你是在知道陸時川被刑拘後,轉投紀先生懷抱的嗎?”
“溫小姐,你和江舟曾傳出過緋聞,你對江舟和江母的死有什麼想說的?”
“溫小姐,江舟和江母的死起因是你,你會不會愧疚?”
“是啊!那你和紀先生在一起會不會覺得對不起江舟?你們的感情是用彆人的鮮血鋪就的!”
……
溫苒針對記者的犀利提問做出了回答,“我和紀晏禮早就懷疑陸時川和江舟、江母的案件有關,因為江舟死前找過紀晏禮說出了陸時川想要接近我的理由。我能讓陸時川接近我,也是想要找到他的犯罪證據。所以不存在我腳踩兩隻船,或是看到陸時川失勢,才和紀晏禮在一起。”
她掃了眼眾人,“至於江舟和江母的身亡,我感到很難過,因為江舟是我的好友,我們曾經共生死。他們因為我而死,我肯定是愧疚的。”
記者發問,“所以,你們怎麼做到心安理得在一起的?”
紀晏禮冷眸凝著那人,“江舟之前來找我,就是希望苒苒不要和陸時川在一起,他還希望我能好好的照顧苒苒。我希望各位不要道德綁架我們,也不要吃江舟和江母的人血饅頭!我們對此事已經解釋過了,如果我再聽到有人議論苒苒,我將會對此人及其公司進行法律起訴。”
他一手拄著手杖,一手攬著溫苒的腰肢走下台階。
眾人讓出了一條路,他們不敢再發問,因為此刻的紀晏禮已經不再是罪惡傍身的紀晏禮,他又成為那個站在金字塔頂尖的王者。
隔日,江城警局召開了新聞發布會,將江舟案的來龍去脈以及陸時川所犯下的所有罪行公之於眾,還紀晏禮一個清白。
發布會之後,紀氏集團的大門都快要被各公司的老總擠爆了,他們很是後悔背刺紀晏禮而選擇陸時川。
陸氏集團被爆雷,不少公司受到了牽連瀕臨破產,紀晏禮便低價收購了該公司的股份,這讓紀氏集團的發展前景更加廣闊。
當天下午,紀晏禮、溫苒還有宋芸帶著江舟和江母的遺體來到了火葬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