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曼回去後就睡著了,但是睡得不安穩,時不時就哭起來。
溫苒心疼極了,她將小家夥抱在懷裡,背靠著床頭輕拍著。
奚曼這才睡熟了,隻是不多時,溫苒就發現她身上滾燙。
溫苒意識到奚曼是因為受到驚嚇導致的,所以立即給她服下了退燒藥。
一個小時過去了,奚曼沒有退燒,溫苒給她物理降溫。
隻是效果甚微,奚曼的溫度還保持著387c左右。
溫苒打給了傅淮江,告知了奚曼的情況。
傅淮江讓助理去接溫苒和奚曼前往醫院。
他又打給溫苒,“不要著急,我和晏禮忙完就過去。”
溫苒問,“你們是不是去找那個司機的家人了?”
傅淮江說,“苒苒,有時候需要使用一些特殊的手段,敵人在暗,我們在明,等不起。”
溫苒輕嗯,“我知道,但是不要臟了你們的手。”
傅淮江淡淡的嗯了聲,“我明白。”
掛斷電話後,男人神情淡漠地看著對麵沙發上坐立不安的女人。
“想到什麼了嗎?”
女人搖頭,“我老公最近都挺正常的,沒有異樣。”
紀晏禮眸光微眯,“我們剛才調查了他、你家人還有你們周圍親戚的賬戶,發現在四天前,你二姨、三姨的賬戶分彆收到了五十萬的轉賬。”
女人眼珠子一轉,否認道,“那是人家的錢,和我們沒有關係!”
紀晏禮唇角勾著涼薄的笑意,“你說我要是給她們雙倍、三倍、五倍甚至是十倍的價錢,她們會不會把你們如何給她們轉賬的事情告訴我們?”
女人看著兩個男人氣質不同尋常,穿著亦是高檔,一開口便是上百萬的砸錢。
她心裡產生了怯意,不過她還是不能說,她在賭他們在說大話。
她一口咬死,“我真的不知道你們說什麼,我沒法幫忙,你們請離開吧!”
紀晏禮眸光冷冽,“那你好自為之。”
丟下這句話,傅淮江和紀晏禮離開。
女人拍著心口,擦了擦汗。
她站在窗台前,看著兩個男人駕車駛離好半晌後,給親戚們打電話說要取錢。
親戚們倒是痛快,約好時間,三人去銀行碰了麵。
隻是在取錢時,被告知卡裡是空的。
女人瞪著眼,指責親戚們私吞了她的錢。
而親戚們則是指責女人因為用了她們的卡轉賬,導致了她們原本賬戶裡的錢丟失了。
親戚們問銀行,但銀行說卡裡錢被境外轉賬了,這種情況應該報警。
親戚們準備報警,女人擔心轉賬的事情被查,態度立即軟了下來,她說她會把她們丟失的錢還上。
親戚們給她兩天的時間還錢,時間到了不還立即報警。
女人心情忐忑,隻是來不及多想就到了接孩子放學的時間。
她前往學校接一年級的兒子放學,但是直到學校關門,她也沒有看到孩子的身影。
這一刻,她才反應過來,她們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崩潰大哭。
這時,她接到了一個電話,對方用了變聲器,“你們要是說出實情,就給你兒子收屍吧!”
唯一能阻止她說出實情的人,就是幕後指使她老公的人。
她一時間不知該怎麼辦,坐在原地怔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