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麼忽然感覺有人在背後說我壞話的樣子?”
就在剛剛,司空煜清楚地感知到了一股惡意,這種感覺……嗯,沒錯,有人在背後編排他!
思索了一下,他很快就鎖定了嫌疑人選,將目光投向了山門外。
【“距離這麼近,就是他們吧?”】
【“喂喂喂!”】
【“你們師徒好不容易團聚,我都不打算摻和了,你怎麼能背後說我壞話啊!”】
不好,這很不好!
怎麼能在人背後說三道四呢?
【“直接當我麵說嘛,我又不會生氣,最多就是跟你們講講道理,教你們該如何做人……”】
在碎碎念地嘟囔了一會兒,司空煜決定不理會那幾個道德水平低下的家夥。
他們已經廢了,是無可救藥的廢物大人了,沒有拯救的必要。
任以道在將空間留給二人之後久違地回到了自己的洞府,一進門,就被眼前的場景驚呆了。
隻要我司空煜儘心儘力,就能夠不讓落月峰的那群壞東西汙染心影!
但可惜,那邊的心影完全沒理會司空煜的諄諄教誨,一直興奮地在道場裡來回蹦來蹦去,雙手高舉,嘴裡不斷呼喊著:【“父親大人回來了!父親大人回來了!”】
你這是可恥的白嫖!
【“唉……帶孩子,真難啊!”】
任以道說著任幻完全聽不懂的話術,悠閒地將最後一處道具複位。
……
【“心影小乖乖,你說他們這麼做是不是很不好?聽師叔祖的話,以後可千萬不要成為像他們一樣的大人哦!”】
剛才妖月就在身邊,任以道擔心她這位兩次跨入問道巔峰的大能者能夠察覺到識海內的波動,就沒有第一時間跟任幻聯係,一直忍到現在才問。
【“幾乎沒有問題,隻有幾處有誤記,應該是自行推衍出來的,不過對修行影響不大。”】
【“我沒偷!我怎麼會偷!那不是我主動的!是它自己流進我身體裡的!”】任幻聽任以道說起這個更怒了,據理力爭道:【“是你自己不吸收,結果逸散在識海裡,一股腦都灌進我這裡了!”】
司空煜掌教的心情今日依舊憂鬱。
“彆扯那麼多,我就問你,你到底拿沒拿到好處吧!”
任幻的底氣明顯不足,氣勢都弱了下來。
“所以,你能再補上一些嗎?”
朋友,我不主動說,不意味著我不知道呀。
若不是青磚道場與外界隔絕,她怕是第一時間就已經溜走,跑去找她爹求抱抱了。
“我們公司雖然現在資金周轉出了點問題,影響了現金流,但還是有其他的辦法嘛!股權,分紅,年終獎,福利,轉崗,升職……說吧,你想要什麼?”
他臉皮抖了抖,無奈地歎息一聲,接著將纏繞在十字架上的念珠取下,又將木魚的木棒從雕像的掌心洞中抽出,這抽象的造型一看就是某位荊姓女子的手筆,看來她在孤獨看家的時候真的很閒。
我乾活了,出力了,可你呢?
我們那時可是說好的說好了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再說了,你又不是沒拿我的好處,我的信仰之力你又不是沒分到,彆急著否認,你在暗中可是偷偷截胡了不少啊。”
【“這……你從哪裡找到的?”】任幻本來沒太在意,還以為任以道隻是找到了些零碎的殘篇,但當她看後卻發現自己錯了。
但有的人還可以拯救!
他神魂探出,看向了藏在視野死角的心影,語重心長地說道:
“便宜師尊給的,你看看有沒有問題。”
“跟你聊聊天嘛。”任以道笑了笑,沒多廢話,直接將剛得到的化身訣傳給了任幻。
“嗚哇,這是什麼藝術狂想。”
他一邊整理自己的道具牆,將它們回歸原本的造型,一邊跟識海深處的任幻發去了對話的邀請。
不給錢,一切白搭!
“可以談呀,你說說看,你現在想要什麼?”任以道麵對討薪的妖神微微一笑,攤手道:“都可以談,彆激動,一切都可以商量嘛!”
“喂喂喂!在家嗎?在家嗎?”
孩子,是一切的希望!
“這化身訣你看看,看能不能想起來剩下的部份?”
……
識海中的六尾小狐狸點點頭,接著又仰著脖子冷哼一聲,【“我為什麼要幫你?你可是欠了很久沒有付賬了!”】
【“能是能,補上之後就隻差一點點,一些驚豔才絕之輩應該能推演出最後的部分,不過……”】
這幾乎已經可以算是全篇了。
之前任幻可是神神秘秘地說過,她也許知曉化身訣的全篇。
【“……拿了。”】
見此情景,司空煜哀歎一聲,愈發感覺心累。
【“乾嘛?”】
是要被人唾棄的!
重生的打工妖神不乾了,對不付工錢的黑心企業家露出了獠牙。
給錢!
“那不就得了。”任以道翻個白眼,但也沒多拿這當回事,他本身對信仰之力的需求很低,根本不在意流失的那一點點。
“不過,原本的信仰之力應該不會多的啊,都被瓜分乾淨了,到底是哪裡多了這一份……哦!我明白了。”
在將仙門大比上獲得的雷火劍掛在牆上之後,任以道恍然大悟,意識到自己忘記了什麼地方。
“是在仙門大比揚名之後,我的名字被更多人知道,結果自動產生了一定的信仰之力。”
傳教需要做的最重要的一點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