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為什麼任以道乾涉了這麼多的進展,卻沒有被判定是作弊呢?
原因其實有兩個。
首先,他是乾涉者,是正經的參賽人員。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規則賦予之內的,沒有借助其他人的力量去強行喚醒。
其次……因為他根本就沒有在推進進度!
divcass=”ntentadv”你看看他都做了什麼吧!
首先,任以道往這場比賽中塞了兩個局外人。
李隆在各個副本裡麵快樂地玩著身臨其境的劇本殺,扮演著各種身份的背景板。
另一個就是魚鈺,不過她的身份和李隆還有些區彆,更像是一個參與跑團的玩家。
而這兩人做的事情,都是不會對比賽的進程有推進作用的。
而至於任以道本人……嗬。
開玩笑。
他甚至是在阻礙這群參賽者蘇醒。
你們要是那麼快就醒了,那我還玩什麼?
我還看什麼樂子啊?
知道你們很急,但你們先彆急。
好不容易湊齊了這麼多人,我忙了辛苦了這麼久,不能享受享受嗎?
先讓我爽一爽!
等我爽夠了,再考慮讓你們蘇醒的事情。
“我說……我真的要背上這個嗎?”
李楓堯滿是遲疑的聲音讓任以道停止了口中的哼唱的歌聲。
【嗯?有什麼問題嗎?】
“有。”
此刻的李楓堯看著已經和之前在山洞中的淒慘模樣不一樣了。
此刻的她雖然麵色看上去依舊有些憔悴發白,但她的眼眸卻比之前明亮的多。
身上的傷也已經痊愈,除了腳步有些虛浮外,看不出不久之前還是個廢人。
一身白衣似雪,腰杆筆挺如鬆,正氣門前聖子的風姿,似乎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除了,她此刻後背上背負著一個碩大的黃色異種武器,讓這個形象變得有些古怪。
“這是什麼東西?”
自從當日她同意拜對方為義父之後,對方先是輕易治療了自己的傷勢,接著就讓她背上了這個沉重的武器。
【尺子啊,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我之前不是告訴你了嗎?】
【你可萬萬不要小看這把玄重,呃……三角尺,鍛煉你的肉身隻是它最基礎的功能。】
任以道語重心長地勸誡著目光短淺的年輕人:
【三角尺,它還可以丈量長度,甚至在必要的時候讓人腦洞大開。】
腦洞大開?
這是什麼詞語……
聽著對方又說出這樣意味不明但又感覺暗藏深意的詞彙,李楓堯隻能皺眉沉默。
直覺告訴她,這句話或許沒有表麵上那麼簡單。
“有什麼地方是我沒悟透的嗎?”
李楓堯搖搖頭,將心中的疑惑從腦海中甩出。
現在不是糾結這等無關緊要的小事的時候。
為了複仇,她需要看到貨真價實的力量。
“義父大人,我有一事不明。”
【哦,但說無妨。】
“雖然義父大人治愈了孩兒的傷勢,還讓孩兒的實力恢複了大半,但請容孩兒多問一句……”
她眯著眼睛,摸著脖子上掛著的玉戒低聲問道:
“我何時才能讓那些人付出代價?”
李楓堯的問法很巧妙。
她沒有問對方自己何時才能夠擁有多少實力,而是問他何時可以報仇。
因為很多時候,報仇其實並不需要多高深的武藝。
“如果按照如今這種緩慢的速度,孩兒怕來不及向所有人報仇。”
任以道:哦豁?
嫌慢了?
聽出了李楓堯話中的意思,任以道從玉戒中飄出,圍著她左右轉了轉,玩味地問道:
【你覺得,如今的速度有些慢了?】
“有一些。”
【你還懷疑為父這一路上對你的限製是在消遣你?】
“……孩兒不敢。”
【不,你敢,而且是大大的敢。】
你這孩子啊,不光敢以惡意揣測為父的一片真心。
你還猜對了呢!
……這怎麼辦呢?
這位二皇子,就算是拿著廢柴退婚流的劇本,也不是那麼好糊弄的啊。
直覺太敏銳了一點吧。
不過就算被人看穿了真心,表麵功夫還是要做的。
任以道扮演的高人輕哼一聲,一甩衣袖。
【既然如此,那便讓你看看這短短幾日的訓練效果!】
估算了一下位置,任以道指向了山脈的南方,大手一揮:
【向南走!】
【往南走一段時間,你定會遇到你的命定之人。】
命定之人?
【到時候,你便可以明白為父的良苦用心!】
【也會清楚,你對為父的懷疑,到底是有多麼不必要!】
李楓堯眉頭緊鎖,雖然還有很多問題想問,但這時玉戒黯淡下來。
無論她再怎麼開口,都沒有反應。
……
……
正氣門外圍所屬森林,距離李楓堯所處距離不足十裡的樹林中,兩位女子齊齊伸了個懶腰。
“嗯——哈!!!”
“嗯~”
【結束一輪長休,李秋水和施雪都已經恢複了精神。】
【一個從失去樹枝的陰影中走出,一個恢複了體力和精神。】
【經過了幾日的相處,她們之間漸漸開始熟悉起來。】
【她們知曉了對方的身份,也暢談了彼此的經曆,都為對方的勇敢而驚歎。】
【隻是,尚有一事,令俠盜施雪耿耿於懷。】
【這李家小姐一再堅稱自己從未習武,但自己那日所看所感都是虛假不成?】
“總不至於是我看錯了吧?”
不可能。
作為一名盜賊,眼力同樣重要。
施雪根本不相信自己會看走眼。
你說你是普通人,我是不信的。
可是幾日相處下來,眼前的富家小姐無論是走路還是起居,全然都看不出一點練家子的樣子。
那副天真爛漫的樣子,看得施雪心中都開始遲疑了。
難道說,錯的是我?
在忍耐了幾日之後,施雪終於忍不住做出了試探。
“就一下下,我就試一下下!”
她設計了幾個不大不小的陷阱,看看李秋水會不會中計。
然後……
全都失敗了。
而且,全都落到了自己的身上。
抹在杯中的瀉藥到了自己的嘴裡、掉入自己隱藏好的坑中崴了腳、吹出的麻針彈了回來刺在自己身上……
什麼都沒試探出來結果還弄得自己一身狼狽的施雪越想越氣,望天質問:
“為什麼!!?”
你媽的,為什麼!?
【因為你的骰子點數不夠!】
出現這種情況,大家都不想的。
任以道:我給你機會了,可你不中用啊!
每次都給你過判定,可你每次都失敗……
【雖然非酋的命也是命,但人非不要怪社會!】
【骰子一直是這樣的,非是你自己的問題,有沒有好好努力工作?】
李秋水被施雪突如其來的悲鳴嚇了一跳,回頭問道:
“怎麼了?”
“呃,沒什麼。”
嘴角抽了抽,施雪還是沒好意思直說,轉而道:
“我們現在已經進入了正氣門的範圍,想來再走一陣子就能遇到其他人。”
悲報,昨日失眠,隻睡了三四個小時,今天整個人都不行了,今日就四千了,之後再補。
另外,昨日三更九千字,訂閱卻是近幾天最低……我也有點搞不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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