鏘——
“喂……你們兩個,在這裡做什麼?”
森冷如劍鳴的聲音讓僵持中的兩人的動作都是一頓。
誒?
緩緩轉過頭,任以道看到了一臉冰冷的李秋水和她身後抱著白狐捂嘴偷笑的冉貴妃。
“呃……”
哎呀。
這場麵被最不該看到的人看到了呢。
怎麼有一種被捉奸在床的感覺呢?
想了想,任以道試探性地說道:
“那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誒?
我為什麼要用疑問句?
“哼!”
李秋水怒哼一聲,惡狠狠地瞪了一下任以道,用力將出鞘的長劍入鞘。
哢!
暴怒的九公主怒而轉身,拽著吃瓜吃得開心的冉貴妃轉頭消失不見。
“咦?這就走了?”
你什麼意思?
任以道眨眼思考著,沒弄懂李秋水的行動邏輯。
他還以為在這個場麵下,她怎麼也該多少說兩句才對。
像是:“我沒想到你居然會是這種人!”、“你們真讓我感到惡心!”、“我真是看錯你了!”……
奇怪耶。
“咳咳。”
在任以道思考的時候,李楓堯趁機調整好了氣息,恢複了之前的樣子,微笑道:
“道長,還打算抱多久?”
低頭看了看恢複了風度的二皇子,任以道也笑了。
他將李楓堯扶起來,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感慨道:
“殿下平日裡還是要多鍛煉啊,再昏倒了可就不好了。”
“這次有在下,下次可就不好說了呢。”
都怪你!
我差點被誤會成基佬了呢。
“哦對,殿下千萬不要客氣,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
哪怕是以李楓堯多年養性的涵養,在聽到這恬不知恥的話語後,都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呼——
深深凝望任以道,他微笑著緩緩點頭。
“今日之恩,楓堯記下了。”
將“恩”念得很重很重,李楓堯咬牙道:
“他日,定有回報。”
說完這些,他是一刻也不想在這個家夥麵前待著,直接扭頭離去。
“殿下——慢走啊,彆再摔倒了!”
目送著李楓堯消失在另一個方向,任以道笑嗬嗬地收回了目光。
彆記著了。
要麼你雌墮,不然我們之間是沒可能的。
不過……
“剛才的這個觸感,怎麼感覺哪裡不太對?”
“女扮男裝?但感覺不對啊,是男人的氣味沒錯……”
但任以道一向是相信自己的鼻子的,並沒有往彆的方麵多想。
一個人踏上歸途,他滿是感慨地唏噓自語:
“隆兄,令郎的胸肌,相當的浮誇啊。”
……
……
在與任以道分彆不久後,李楓堯回到住所。
他坐在榻上,死死攥著胸口的衣服,表情晦暗不明。
沉默了良久,李楓堯抬起頭,對著門外侍立的侍從淡淡吩咐:
“明日在醉仙樓設宴,我要宴請一位……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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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光是想想就要開始掉頭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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