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失蹤已久的師尊落月上人外,落月峰師兄弟的最後一人就藏在半山腰的洞穴之中。
深入天然形成的晶石隧道,任以道觀望了一圈,接著嫻熟地在一塊兩人高的石柱前停下,用力拍了起來:
“開門呐!”
“劍新新你開門呐!彆躲裡麵不出聲,我知道你在家!”
“你有本事搶……哦?”
轟!
像是忍受不了一般,那石柱從中間猛地分開,露出一條無光的黝黑暗道。
“每次看,都覺得像是會通往邪惡教徒做儀式的地下室啊。”
心中不懷好意地感歎著,任以道毫不猶豫邁入了黑暗之中。
“當然了,真相要比那個要過分得多就是了。”
走進黑暗的瞬間,外界的所有聲音瞬息消失,整個空間一片死寂,宛如一座監牢。
而事實上,這裡也確實是。
落月峰不光是任以道他們的快樂老家,更是神道宗關押敵人和叛徒的監牢!
無論是外宗的間諜,還是失控的叛徒,亦或是殘暴的凶獸……儘皆會被送進落月峰下的監牢鎮壓。
而靠什麼才能壓得住那些窮凶極惡的囚徒?
當然是比他們更加凶殘的大凶之物。
沒錯,就是荊月沁……
任以道並未因黑暗而慌亂,靜靜地站在原地默數。
“三、二、一,來了。”
嘩啦啦。
伴隨著枷鎖碰撞的聲音,眼前的黑暗如潮水退去,任以道順利地來到了監牢的最深處——
一間貼滿了女子畫像的狹小房間。
不光是牆麵上,就連地上、桌上雜亂地堆滿了各種角度的女子畫像。
而在眾多紙張的環繞中,一個頭發亂糟,麵色慘白的男人正直勾勾地盯著任以道,沙啞開口:
“你是怎麼找到入口的?我應該從沒有告訴過你陣眼所在。”
“那當然……是因為我和師兄的情感深厚啊!”
任以道對於男人滲人的目光毫不介意,越過地上的紙片,來到桌前深情開口:
“區區陣法,怎麼能隔絕我和你之間的兄弟情?”
“停!”
那邊任以道的情緒飽滿真摯,而聽完的劍新新一臉扭曲,捂著胸口向後退了一步,如避蛇蠍!
“住口!快彆說了!”
任以道自然不會乖乖聽話,一個箭步衝了過去,一把抓住了劍新新的手掌,焦急問道:
“師兄!你哪裡不舒服!?”
咚。
身後撞到了牆壁,退無可退的劍新新滿臉都是痛苦,甩開了任以道的手,咬牙切齒地擠出聲音:
“以道,算師兄求你了,放過師兄吧……”
收手吧,師弟。
彆再這樣惡心師兄了!
“師兄,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師弟我這不是在擔心你嘛,既然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適時地鬆開手後退,任以道笑自然地推開凳子上的畫像坐下。
比起黑切黑的師姐和懵懵懂懂的師妹,還是成熟的師兄玩起來有意思啊!
真不錯。
劍新新,彆名sordnene,落月峰二師兄,替補牢頭正式工怠工,所以長期在崗)。
除了從不社交,是個喜歡縮在這滿是紙片人的昏暗房間裡的陰角宅男外,這位師兄算是落月峰第二正常的人了。
“咳咳,你這次又有什麼事?等等,不用靠過來!就坐在那說吧。”
劍新新臉皮抽動,恨不得拿毛筆當做防身的武器。
嗯,還有些害羞。
“師兄啊!你聽我說啊!”
提起醞釀好的情緒,任以道悲戚長歎:
“掌教師叔欺負我們!嗚嗚嗚……
有趣的地方,大家記得多評論啊——我都會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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