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落月峰的眾人對於她來說都還是陌生人。
真要說起來,唯一一個比較熟的,還是她新認的義父。
劍新新太陰暗。
荊月沁雖然溫柔美麗,但不知為何,一覺醒來後魚鈺看著她總是感覺心裡怕怕的。
而任以道雖然有些迫害她,但身上的那份天然的親切感還是讓她無意識放下了戒心。
不知道為什麼,她感覺今天的任以道比之前要更加親切。
想貼貼。
“……是魚鈺啊。”
任以道回過頭,看了眼被師姐的魔爪荼毒過的無知少女,搖頭微笑
“沒什麼,我其實沒有生氣。”
他沒有提及荊月沁的所作所為,也沒有以後某天再給她解釋的打算。
任以道確實是很喜歡缺德迫害彆人,這個他承認。
但這也有一個需要注意的度。
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在他的心裡是有一條很明確的底線的。
尤其魚鈺是自己人,不是敵人。
既然現在魚鈺什麼都不知道,就乾脆讓她把那當做一場醒來無痕的漪夢就好。
不然的話,除了會給她二次傷害外,沒有其他意義。
所以,這就足夠了。
魚鈺不清楚任以道的想法,她隻覺得義父今天看自己的目光,要比昨天柔和好多。
於是提起了勇氣,緩緩挪動到了任以道的身後。
猶豫了一下,她最後還是抬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輕輕揉捏。
任以道眉頭一抬,下意識想要製止,但最後還是保持了沉默,放鬆了繃緊的肌肉。
這是少女的一片好心,現在拒絕的話,不知道她會如何胡思亂想。
她昨天已經過的很辛苦了,今天對她還是好一點吧。
真是個好孩子啊。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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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道了一聲謝,任以道微微閉上了雙眼,靜靜感受著這前所未有的體驗。
魚鈺開始的時候還有點緊張。
她之前隻在娘親和外婆生氣時這樣做過,從未有過給男性按肩的經曆。
剛一上手,她就嚇了一跳。
雖然任以道從外表上看著清秀無害,但隱藏在那層衣服下麵的,卻是異常凝練而堅實的肌肉。
昨夜用琉璃杯盞擋下施雪的刀鋒,可不是靠著什麼法力,而是憑借著實實在在的肉體力量。
任以道再怎麼說也是化形的大妖,肉體弱不到哪裡去,本體的強度更在人形之上。
按了一會兒,魚鈺就放鬆了下來,少女心性又占了上風。
先在左邊按按,再在右邊按按,偷偷玩弄起了師兄的身體。
就在她樂在其中時,任以道忽然開口
“我其實真的沒有因為諸峰大比的事情生氣。”
“其實讓師姐她過去,也就是走個過場,畢竟有沒有她那一票對結果根本沒什麼影響。”
諸峰表決一共九票,就多算給她一票又能怎麼樣?
根本影響不了局麵的。
想要真正改變如今的局勢,勢必是要拉攏其他的主峰。
“但是她這次不得不去,出席了沒用,但不出席那可就是態度問題了。”
“如今這個時候,可不能把把柄交到彆人的手裡。”
聽了一會兒,魚鈺發現任以道是真的沒生氣,好奇地問道
“那師姐剛才為什麼要跑啊?”
緩緩睜開眼睛,任以道無奈地笑了笑,聳聳肩
“誰知道呢。”
“可能她是心虛吧。”
也或者是沒什麼腦子……
嗯,後麵這句話有點傷人,就不說給師妹聽了。
我選擇私底下直接對當事人說。
你是什麼自爆卡車啊。
鐵憨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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