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冉老頭看著不像是好人，整天躲在角落裡盯著我，但是他有錢，也願意給我花。”
“和你的宏願相比，算不上什麼大願。”
“殺他一個萬世太平！”
“殺殺殺殺殺殺殺！”
“那我反過來問伱，為何一定要寫在紙上？”
李家老祖立下了誓言，但其實並沒有寫在紙上，隻是對著紙張罵了一頓。
至此，任以道耳邊的聲音徹底消散，隻有那殘存在他腦海中的驚天殺意還在不斷刺激著他的精神。
“行，那我先弄死你！”
“當凡人在神像前下跪祈求，他到底在拜什麼？是神靈嗎？”
可千萬不要跟什麼李秋水這樣的壞女人學壞了哦！
“關於‘願’，我比你了解的更多。”
粗獷的聲音中憤憤不平地嘟囔著
“殺儘天下負心薄幸之人。”
他也沒有寫下來，那他這算是立誓了嗎？
“他們拜的呀，其實是自己的欲望。”
“哦——”
“哦，沒聽到就算了……不過，我倒是知道你們李家人的殺性是從哪來的了。”
李秋水本能的想要拒絕回答，但想到之前他寫的那些宏願，她忽然覺得自己當年的話沒什麼好遮掩的。
李秋水的眉頭皺起，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天下大亂，民不聊生，奸佞當道，吾李林八願……嘖，他媽的，這麼說話真累！”
“跌出擂台即為失格，最後仍站在擂台者，即為武關第一！”
後退一步，任以道將李秋水護至身前，附耳低語道
行，還藏什麼拙？
拉長聲音哦了一聲，任以道默默跟李秋水拉遠了一點點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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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他的笑容帶著些戲謔，但更多的是李秋水無法看懂的深意。
蘇培清的聲音從天空傳來
任以道倒是不覺得有什麼可惜的，隻要他想，這些詩句還是可以隨時回憶起來的。
“否則，這誓言立與不立，又有何分彆？”
嗯？
有個殺坯出身的祖宗，後輩人真的很難是什麼良善之輩啊。
“好了，裁判熱身完畢，要準備毆打小朋友了。”
他微笑著對九公主反問道
“但他們不給老子這個機會，那個狗官不就是死了個兒子嗎？他憑什麼還要弄死老子全家。”
任以道將手負在身後，嘴角勾起淡淡的微笑。
“你為什麼不把那些宏願不寫在紙上？”
“呃，你被人傷過？”
當然算！
“總而言之，老子要造反！”
而在任以道裝完神棍後，眼前的幻境也變化完畢。
“這世道不讓人活，把人往絕路上逼，那就都彆活了。”
“殺他一個朗朗乾坤！”
“說得再多，若不去做，那便是毫無意義。”
眼前的書房漸漸消散，任以道在離去之前忽然想到之前忽略的一個點，低聲問道
……
還有你爹！
“發願立誓雖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實現誓言的過程。”
濃重的血腥氣噴薄而出，他聲音森寒暴戾，低吼著
“沒有，隻是當初和施雪一起讀了幾本情愛的小說，一時有感而發。”
“第二關，武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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