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宗,王師兄到底抽什麼風,不認真進行比賽,他在乾什麼?”
剛剛落敗的孫山,對上場的王豪師兄突然冒出的這一句話,十分不解。
通過孫山這麼一說,藥宗的所有弟子也不再去糾結上一場比試的失利,把目光不約而同的放在了王豪的身上。
魏黃龍魏宗萬也不知到場上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發現王豪自從上次輸給了那個叫金豔的女子之後,就一直暗中刻苦提升修為,最終也達到了準築基的境界。
所以在魏黃龍的心裡,王豪這次應該會勝過金豔才對,隻是萬萬沒想到,王豪卻來了這麼一出。
而此時,其它的兩宗弟子,也都開始竊竊議論起來。
“有點意思!”
剛剛歸隊的器宗弟子歐陽靖,見狀抿唇一樂,似乎又想起了什麼,低頭輕聲靠在任君年耳邊說道
“師傅,這王豪曾兩次和我一起在神冥洞修煉過,按道理來說,他的實力與我相當,但這王豪有一招稱為萬物生,可使平地生樹,非常厲害!”
“那萬物生,是魏老頭的獨門絕技,我之前領教過一二,確實厲害,隻是不知道今天能否在他徒弟身上再見識見識。”
“恐怕很難了,我瞧這王豪私下與丹宗的金豔關係甚好,如今看來,他是要打算不戰而降了。”
“哦,是嗎?”
當任君年抬頭看向賽場時,不由的把目光越過金豔,放在了其身後的肖宗師身上,不禁含笑輕輕點了點頭。
廣場上,聽到王豪講出這些話,金豔一臉嫌棄的哼了一聲,秀眉緊蹙,用手中鞭抬手點指,嗔道
“你在胡說什麼,要打便打,不打就滾蛋!”
“如果你真的對我沒有感覺,那我寧願自廢功力,在丹宗做名記名弟子,永遠的守護在你身邊。”
話一講完,眾人就見王豪幾步上前,單膝跪在金豔麵前,擺出一副任人處置的模樣。
“你們到底打不打啊!”
“都急死了,賽場上居然秀起了恩愛,難道你們不知道秀恩愛死的快嗎?”
雖然已經有宗門弟子開始抗議了,但是場上的兩個人仍然沒有要爭風相對的意思。
場麵一度陷入了僵持。。。
“畜牲,王豪,你都把我的臉給丟儘了!”
魏黃龍終於再也忍不下去了,他猛地站起來,抬手一掌擊碎了身旁的桌案,臉色變得鐵青,頜下的幾縷白須不停的顫動著。
“李鶴道長,請允許我清理門戶,將這叛逆擊斃於當場。”
藥宗宗師魏黃龍當下向李鶴請命,其門下弟子也都氣憤不已,自覺顏麵掃地,當他們看到地上跪著的大師兄時,眼睛裡再沒有了任何一點尊重。
“魏宗師稍安勿躁,我們大家先待王豪弟子講完事情的經過,等了解了真相之後,再做定奪。”
李鶴一副悠然自若的眯著眼睛,他並未允許魏黃龍在賽場上亂來,而那魏宗師也隻得強壓怒火,重新回到座位上。
要說這李鶴在宗師聯盟呆久了,每日裡除了閉關修煉,就是和道友切磋功法,心中早已煩悶無比,偶然今日遇到了這等新鮮事,怎可輕易放過。
隻見李鶴道長向場地上的王豪輕輕一揮衣袖,淡然道
“王豪,你接著講。”
王豪自知得到了主持的準許,沉吟片刻,仰麵癡癡的看向金豔,說道
“我自上次比試輸給你之後,就開始喜歡你了,這些年,我一直在刻苦修煉,曾在神冥洞中閉關兩次,彆人都以為我是為了再次站在賽場上擊敗你才這樣的,可是,事實卻是,我想讓自己成為一個強者,強大到不會被你瞧不起,強大到可以配的上你,你知道嗎,今天,我終於做到了!”
王豪講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發自肺腑,都深入人心,也都敲打在了金豔的心頭。
聽到這裡,金豔的臉紅了,她對王豪的態度也從之前的冰冷,開始溫和起來。
“王豪,這是賽場,有什麼私事,我們私下再聊,你彆這樣胡鬨好不好!”
金豔俯下身子,慢慢的把地上的王豪攙扶起來。
雖然之前兩個人也因公事經常見麵,關係也甚好,卻不曾這樣有過肌膚接觸,金豔不由得耳根發燙,小心臟撲通通狂跳起來。
“金豔,今天,我就要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把藏在心裡多年的話,全部都講出來,就算犯了門規,那就懲罰我一個人好了,我也心甘情願。”
王豪說著,忽然張開雙臂,緊緊的將麵前的女人摟在懷裡。
這一動作來的太突然了,廣場上嘩然一片,就連主持李鶴和丹宗的肖宗師也呆住了。
當然,在場的最難看的,就要數藥宗宗師魏黃龍了,隻見他那張胖臉一陣青一陣白的,臉上的肉也跟著哆嗦起來。
“我有點暈,這到底什麼情況啊?”
“你暈,我更暈。。。怎麼好端端一場嚴肅的比賽,會出現這種奇葩的事情,兩個人竟抱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