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舉一和陸子安實在是忍不住,剛喝進的茶水噴了個乾乾淨淨。
“玲姐!難道我們仨,在你心目中真的如此不堪麼?”
徐舉一找到紙巾一邊擦嘴,心有不甘的問道。
譚曉玲盯著徐舉一觀察了一會,又扭頭盯著陸子安觀察了一會之後,信心十足的對陸子安說道:
“小安子,你沒女朋友吧?”
“沒有呀!這個有一說一。”
陸子安拍著胸膛保證著。
“所以嘛!你沒女朋友,是你自己說的,但我肯定的說,從你身上看到你今天肯定與女人發生過關係,所以不是去叫‘雞’哪來的女人?”
“切,你是亂猜兼胡說八道的,想詐我的!哪你觀察徐總今天有和女人發生過關係?”
陸子安嗤之以鼻以嘲笑的口吻回敬譚曉玲。
“我觀察了徐總,我敢肯定徐總今天沒近過女色,剛才從嶽哥的身上,也肯定嶽哥是純淨的,不像你,一看就看出來了!我告訴你,我的第六感是很準的,至今沒出錯過。
你以為我會無端端的說人去叫‘雞’麼,都是第六感感應到了,才說的。
我奇怪的是,你們三個人一起去,怎麼徐總和嶽哥就能守身如玉,而小安子你卻放蕩形骸守不住底線呢?
難道徐總和嶽鵬深藏不露,我的第六感失效了?”
“真的假的,你還有這特殊功能?我懷疑你就是針對我,誣陷我,欺負我是新來的,不敢欺負徐總和嶽哥。”
陸子安始終認為譚曉玲是在忽悠,這種東西怎麼可能會被感應得到?
“開什麼國際玩笑!”
陸子安心底暗暗的發笑。
“是不是胡說八道,你心裡沒點數麼,你能否認你今天沒過女色?”
陸子安難以置信的看著譚曉玲,想起上次跟嚴夫人上床回來,譚曉玲也是同樣的表情同樣的看法,不會這麼巧吧?
“沒有啊,今天一天都跟師父和嶽哥一起,我怎麼做那事了呢?難道師父和嶽哥還在旁邊喊加油麼?”
陸子安就是打死不承認,狡辯到底,反正譚曉玲又不是自己的誰,這方麵心裡沒有愧疚感。
譚曉玲掉轉頭看著正憋著笑的徐舉一說道:
“你這當師父的,也當得太憋屈了吧?”
徐舉一臉懵圈哭笑不得的問:
“憋屈?我憋屈啥了?”
“自己慢慢想去!連怎麼憋屈都不懂,枉為人師嘍!”
“你不是說著陸子安的事麼?怎麼突然又轉到我身上了?”
“你倆不是師徒情深麼,不是一家人麼,說誰有分彆嗎?剛才你這好徒弟不是說了嗎?他叫‘雞”,你和嶽哥在旁邊喊加油!這種事你都乾得出來?不憋屈?”
譚曉玲一臉冷笑的審問著。
“這……這……陸子安是一個比喻,一個假設。”
“呸,啥啥比喻,又假設,明明就是事實,無意泄露出來的事實,嘖嘖!還在旁邊喊加油,你這師父當得……當得真憋屈,真惡心!”
徐舉一真的是七竅生了煙,這幾個小時,不停的被人冤枉,一個個都不講理的。
從剛才圍觀的村民,死者的家屬,還有那個交警,現在譚曉玲,一個個儘往徐舉一的氣管子上戮,好像沒有一個是正常人似的。
“難道今天出門沒看黃曆?”
徐舉一心裡暗暗苦笑。
一陣寒風吹了進來,原來是嶽鵬推開門回來了,大袋小袋的打包著,胯下還夾著一箱珠江啤酒,這載貨量驚人,眾人連忙起身分彆接過各式各樣的燒烤、牛肉河粉,啤酒還有一次碗筷。
一樣一樣的擺好之後,就開始大塊朵頤起來,徐舉一和陸子安默默的吃著,不想說話,因為知道再說下去指定會被氣飽了。
嶽鵬感覺到氣氛有點怪怪,吃起東西來沒有以前的那種歡聲笑語,便試探的問道:
“玲姐!燒烤好吃嗎?”
“嗯嗯!味道還行,就這雞翼尖烤得太焦了,這韭菜再撒一點胡椒粉就完美了,總體不錯了,這牛肉河粉要趁熱吃,涼了就不好吃了,謝謝嶽哥的精挑細選。”
譚曉玲吃得滿嘴是油,說話的時候嘴邊都泛著光。
經過嶽鵬試探,譚曉玲情緒是沒問題的,麵前這三個男人不知道的是,譚曉玲現在心情好了許多,憋了一天的委屈無法找人訴說,整個人都快瘋了,所以才一個人在寒夜的陽台冷靜冷靜。
剛才找到機會對著陸子安和徐舉一一通隨心所欲的輸出,不需要邏輯,不想講道理,那個是真的爽啊,心情找到了宣泄出口,再有美食補上,簡直是太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