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春伊始,諾大的城市一點新年氣氛也沒有,要是在廣大的農村可就不一樣了,一整晚都會鞭炮齊鳴,煙花璀璨。
這種場麵會一直延續到正月十五。
這就是無論歸途如何的艱難,也阻止不了在外的遊子回家團聚的意義。
除了張倩,徐舉一、嶽鵬、譚曉玲都是第一次在深圳過年,多少有點不適應,回到房間之後,都會情不自禁的回想在老家過年時的熱鬨場麵。
監察室的四個人一覺睡到下午兩點,才陸陸續續的起床,大年初一的這一天,是眾人最為輕鬆的一天,外出打工的人,能睡到自然醒的機會不多。
張倩和譚曉玲起床之後,把樓下的衛生簡單的清掃了一遍,還去超市買了一些年貨零食。
四個人一邊喝著茶,嗑著瓜子,享受著新年的第一天假期。
“倩倩,從昨晚麵對那幾個凶神惡煞的‘鵝城四少’,你敢挺身而出,我才知道你是一名武功高手,實在太意外了。
瞧你這小身板,就這麼厲害,我也學一下陸子安,拜你為師父唄!這樣,這些臭男人就不能欺負我了。”
譚曉玲指著嶽鵬和徐舉一誇張的說道。
“我有欺負過你嗎?”
嶽鵬嗑著瓜子,用眼角瞟一下譚曉玲抗議。
“我更沒有欺負過你,反而是救過你,你總不記點好!”
徐舉一隨口應道。
還沒有等徐舉一說完,譚曉玲脫口而出:
“還說沒欺負過?是誰扛著我跑樓梯把我的小蠻腰都快弄斷了?害得我躺床幾天,連去廁所都要扶半天的牆?是誰乾的?”
譚曉玲都不用思考就翻起了舊賬,旋即又聽到徐舉一說救過一命,馬上想起了自己煤氣中毒暈倒,赤裸裸的被徐舉一和嶽鵬抱了出來,身子肯定被這倆個家夥都看光光了,瞬間羞得滿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徐舉一和嶽鵬早就忘了譚曉玲光脫脫這茬,事實上當時救人心切,也沒心思留意那白花花的身子。
“呃!好像是我扛的……”
看到譚曉玲這反應,徐舉一急忙住了口。
譚曉玲的窘態,被張倩看在眼裡,十分好奇譚曉玲滿臉通紅羞答答的到底發生了什麼,遂開口調侃問道:
“什麼情況,還救過玲姐一命?你倆到底對玲姐乾過什麼壞事?玲姐臉都紅了,這叫芳心暗動,以身相許的信號啊!”
譚曉玲急忙伸辯說:
“沒有沒有,倩倩真壞!”
看到譚曉玲這羞答答的像個新婚小媳婦的樣子,張倩更是好奇,便用征詢的目光看著了徐舉一。
徐舉一自然心領神會,便施施然的說道:
“說起這個,倩倩你也要注意了,晚上開熱水器洗澡,一定要注意通風,天氣冷更不要開著熱水器太久,會造致煤氣中毒的。
上次玲姐就是洗的時間太長了,洗手間空間又小,沒有通風的條件,結果暈倒了,要是再遲點發現,後果不堪設想,這般漂亮的美女說沒就沒了,多可惜呢!”
“嚇!還有這一回事?太可怕了,不說,還真容易忽略了。”
張倩拍著胸口表示怕怕,旋即眼珠骨碌骨碌的轉了一通,狡黠的問道:
“你是說,玲姐在洗澡的中途,煤氣中毒,暈倒在洗手間裡?”
“嗯嗯,對呀!二氧化碳中毒,無色無味,洗澡時煙霧彌漫,一下就會暈死過去,連大聲呼救的機會也沒有。”
嶽鵬補充解釋,是希望張倩引起高度重視。
問題是,不是張倩不重視,而是看到譚曉玲羞答答的,張倩決意還原現場,用來調戲譚曉玲。
“也就是說玲姐當時沒穿衣服就暈倒了唄!說,你倆誰先衝進去救人的?又看到了什麼?”
張倩憋著一臉的壞笑,目光連續掃視著麵前三人。
被張倩如此直白的說出來,還在儘力遮遮掩掩的譚曉玲更窘得無地形容,跺著腳衝上去就捂著張倩的嘴。
“倩倩,彆說了啦!”
“我啥也沒看到,是他先衝進去的。”
徐舉一指著嶽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