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居爆開的那一瞬間,魔物營地中心又有兩聲震天大吼響起,竟是兩頭丘丘岩盔王爬出,衝向那一處原本跟隨蘇平衝殺的五人。
與此同時,那一名身手老練的軍士,一槍刺中岩龍蜥的左眼,這是此類魔物身上,為數不多的脆弱之處。
頃刻間,岩先蜥吼聲震天,巨大如房屋的身軀扭動著,就要壓向那名老練的千岩軍。
而蘇平的身影終於出現,前衝之際勢不可擋,槍頭抬起,迅雷一擊轟在岩龍蜥長滿鱗片的身軀上,把這巨大魔物打得向後貼地滑行,直接撞碎了兩座建築,壓死不少丘丘人。
被擊倒在地的岩龍蜥,扭動著身形勉強爬起,一身鱗片堅硬如鐵的它,倒是並沒有受到如何嚴重的傷害,可隨即又有攻勢接踵而至,壓根不給其應對的反應時間。
蘇平接連幾槍紮出,捅在這頭龍蜥的腹部,那一處的鱗片相對柔軟,但也不是平常狀況下可一槍破除的程度。
連紮了五六槍,捅在同一處,蘇平用儘氣力也才在最後一槍,把槍頭尖尖紮進去些許,壓根無法造成有效傷害。
不遠處,那名老練的千岩軍,一槍蕩開兩隻丘丘人,其腰間的神之眼亮起,在身旁彙聚出冰刺,隨槍遞出之時破射開來,若天人散落的攻擊。
“攻它的嘴!”那名千岩軍眼見蘇平遲遲沒有得手,放聲大喊。
再看蘇平這邊,得了提醒的他,目光閃爍間連退後幾步,身形飛掠閃躲幾發弩箭,還有那岩龍蜥擊碎地麵的一拍,轉身槍出淩厲。
這一槍他用了全力,並且運起仙力作輔,卷著罡風呼嘯,更是勢不可擋。
一槍紮進岩龍蜥的嘴裡,流淌出黏稠的血,但也就僅限於此,因為那岩龍蜥大嘴一咬,精鐵槍頭瞬間斷開,並且這杆白纓槍也承受不住仙力的餘威,直接爆開,寸寸斷裂。
如今蘇平手無寸鐵,麵對岩龍蜥的又一記重擊隻好翻身躲開,然後一拉腰後包裹,抽出輕弩,一箭射中這岩龍蜥所剩一隻的眼珠。
雙目一片漆黑,對於視力本就不是很好的岩龍蜥,其實影響不是特彆大,但是這兩顆全身上下作為弱點的存在,所帶來的疼痛是絕對無法忽視的劇烈難言。
那頭岩龍蜥翻滾著巨大身軀,將周圍丘丘人滅殺的瞬間,還連帶著撞碎幾座建築,在地麵上劃出深深嘞痕,好似家畜犁地。
那名老練千岩軍見此,連忙快步上前,目光尖銳的雙眸緊盯這頭大魔物,左手揮動之際,凝聚磅礴元素力,儘數外散而去。
這些元素力飄過之處,地麵結霜,血液凝固,在觸碰到那頭岩龍蜥時,竟也讓這頭無法無天的大魔物身形逐漸緩慢,趨於停下。
緊接著,老練千岩軍抬槍一紮,正中岩龍蜥嘴部後,又從側麵貫穿而出,一槍得中,他又抽槍再紮,接連力道強勁的數槍之下,血肉模糊,觸目驚心。
可即便被傷到如此地步,那岩龍蜥還是有一戰之力,嘶吼之聲和剛才相比,僅僅弱了幾分。
老練千岩軍登時抬腳踹去,有冰封雪花紛飛,強大的元素力將岩龍蜥的半個身子都封住,使其無法逃脫。
然後老練千岩軍與後方趕上來的十多名軍士,一同出槍,收槍,循環往複,可算是終於製服了這頭大魔物,但瞧那血和肉糾纏之處還有白氣冒出,能夠肯定其還活著。
到了此時,圍攻魔物營地的戰鬥,已然是接近尾聲,隻有寥寥數隻丘丘人還存活,可其中包括那兩頭丘丘岩盔王。
在十多人圍觀那頭岩龍蜥,周邊魔物都被其餘軍士清掃完畢之時,蘇平早就奮力飛奔過去,他的速度之快,所過之處若狂風大作,轟轟聲不斷。
兩頭丘丘岩盔王,此時一傷一健全,都被五六名千岩軍圍著,無從逃脫,隻能做著最後的掙紮。
蘇平趕到之時,那頭尚且健全的丘丘岩盔王也是負傷,胸膛處有著數個窟窿,是千岩軍用槍紮出的傷口,鮮血淋漓,似山間溪流的泉眼般汩汩淌出。
那頭岩盔王眼見還有長槍紮來,雙手抓住兩杆,瞬間捏得粉碎,但是餘下的長槍仍舊紮進其胸膛,疼痛劇烈,傳遍全身。
就在這時,蘇平一躍而起,雙腳離地的瞬間朝準了那頭丘丘岩盔王,如此近的距離,再加上這頭魔物早已是強弩之末,當然也就再無力抵抗,被其踹到在地。
而後幾名千岩軍再是一擁而上,接連十多槍後,這頭丘丘岩盔王終於斃命,真正倒地不起。
而今戰場,還剩下一處,那頭被傷了右腿的岩盔王,眾千岩軍解決了身邊魔物,都沒有停留,紛紛彙聚過去。
大局已定,饒是這頭岩盔王有一拳破山石的力量,也全然無濟於事,隻不過垂死掙紮。
隻是萬事在蓋棺定論之前,都有無儘的變數存在,這頭岩盔王左腿被傷後跪倒在地,發出一聲低吼,然後一拳砸出,卻是沒有落空。
被其砸中的,是那名開戰之前,在蘇平身邊言語過的千岩軍,他的身軀在這巨力下被擠壓趨於扁平,七竅流血,癱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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