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實話。”
“這秩序也是挺傻不啦嘰的。”
星戴著安明的麵具無語的吐槽道“早知道答案這麼簡單,就不在外麵揮灑青春汗水了。”
在不為人知的陰暗角落,星天帝狠狠的對著鳥籠打了好幾發肘擊,結果自然是被彈反狠狠的肘了回來。
符玄難得沒有吐槽星,反而有些認同的點了點頭,誰能想到過關的方式這麼弱智,讓她用智慧的法眼根本想不出來這麼低能的辦法。
屬於是下限低到符玄完全不會去往那邊思考的範疇,這也難怪在場幾人都沒想到這麼大道至簡的法子。
“真是雜魚呀,還得是靠偉大的花火大人~”花火哼著小曲兒,絲毫沒拿自己當外人,雙手背在身後蹦蹦跳跳的走在前方。
“你該不會在房間裡收藏滿了安明的麵具吧?”三月七伸出手碰了碰座椅上肆意生長的翠綠藤蔓,整個大劇院都以一種現代中夾雜著原始的詭異姿態呈現。
現代的儀器內生長出鮮花,地板的縫隙被嬌嫩欲滴的嫩芽頂起,閉上眼甚至會認為來到了空氣清新的花園。
花火愉悅的表情短暫僵硬了瞬間,這一明顯的神情變化自然是被符玄儘收眼底。
“哎呀,該不會某些人,因為見不到安明,在私底下偷偷做了許多安明的麵具吧?”符玄學著花火此小鬼的聲線,冷笑著嘲諷道。
花火表情微變,輕哼了一聲,“花火大人才不會做那種敗犬行為。”
她才不會告訴符玄,其實不僅僅做了許多安明的麵具,甚至還會讓其她的花火分身戴上安明的麵具在眼前來回晃悠。
再說符玄和流螢因為想念安明做的事情更加瘋狂好不好,花火撇了撇嘴,這方麵大家都是同樣的,何必在這裡互相傷害。
“奇怪,怎麼一點戰鬥的痕跡都沒有?”星托著腮發出疑惑的聲音,“通向最終決戰場地的路上沒有小怪還算正常,但不至於一個堵門兒的精英都沒有吧。”
“真來了你又打不過”三月七進行了冷酷的吐槽,但星則是挑了挑眉,指了指自己頭頂的帽子說
“這可是我的主場,敢不敢打賭,知更鳥絕對有虛數弱點。”
“小灰毛,你還是這麼自信~”花火嘴角揚起微笑停在路邊,“喏,客人您點的精英來了。”
星“?”
但見在花園般的廢墟間,形態各異的三個人偶緩緩起身,機械與藝術般的金屬光澤輕微閃耀著。
為首的鮮紅人偶舉起手中若音樂會指揮棒般的長劍,口中傳頌著莊嚴的誦律“普世同諧,群星共熠——!”
漫天音符凝聚於長劍,化作至高的審判一劍悍然衝向星。
“不是哥們,零幀起手開大誰反應的過來啊!”星扶著自己的帽子進行了一個優雅的狗爬式連滾帶爬。
真不是她不打啊,同諧哪來的戰鬥力?
星也想去做所謂的“隻要將敵人全部殺完,就是最好的輔助”之類的同諧,但很抱歉,實力不允許。
“就你?”
深紫的劍刃在半空中攔截住劍刃,並在下一秒凶狠的向前壓去,而握住那柄劍的符玄瞳孔深處已然亮起血脈深處的猩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