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拿靈石出來,如果靈石不夠的話,拿你女兒抵一部分靈石也可以。”
名叫蔣老三的紅頭巾漢子戲謔的看著鄭方,仿佛吃定了鄭方一般。
鄭方在這種巨大的壓力之下,腦海裡也是飛速想著該如何應對。讓他最覺得奇怪的是,那一箱子藥材根本沒有人動過,好好的在箱子裡,怎麼突然之間就變得乾枯了呢?
這是讓鄭方最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情,他也不會百口莫辯了。
而且,鄭方記得在接到這個任務的時候,雇主曾經當著他的麵打開箱子給他看過,箱子裡的藥材靈氣非常一般,肯定是普通的藥材。可是在蔣老三口中,這箱藥材卻成了貴重的紅蛇參。
可是,在鄭方看來,藥材都已經乾枯了,根本無法分辨出到底是紅蛇參還是普通藥材。然而蔣老三卻堅持說那是紅蛇參,這也就意味著赤虹傭兵團必須按照紅蛇參的價格來賠償。
這也是鄭方無法接受的,因為他可以肯定,那箱子藥材肯定不會是蔣老三口中所說的紅蛇參,但他隻是拿不出證據而已。
“怎樣,考慮好了嗎?”
蔣老三盯著鄭方,好整以暇的開口問道。
陡然間,那名叫小項的年輕隊員突兀的叫了起來“鄭隊長,我知道箱子裡的藥材可能是被誰動了手腳的了!”
“什麼?”鄭方下意識的問道。
小項一臉義正辭嚴的指著蘇塵,道“他,絕對是他對箱子裡的藥材動了手腳!”
“什麼?是陳兄弟動了箱子裡的藥材?”
“這怎麼可能?”
赤虹傭兵團的眾人紛紛說道。
小鈴兒更是將腦袋搖得如同撥浪鼓一樣,道“絕對不會是大哥哥動了箱子,不可能!”
“你們仔細想想,整個赤虹傭兵團裡,唯一有可能對箱子裡的藥材動手腳的人是誰?”
小項說道,“咱們都是赤虹傭兵團的人,不可能做出這種對赤虹傭兵團有害無益的事情,因為如果赤虹傭兵團一旦出了什麼事,咱們所有人都是唇亡齒寒,覆巢之下,沒有完卵。”
“但是,咱們赤虹傭兵團裡卻有一個外人,那就是陳樞這家夥!”
小項指著蘇塵,說道,“他跟咱們赤虹傭兵團非親非故,根本沒有什麼實際上的關係,可卻混在咱們赤虹傭兵團裡。所以說,唯一一個有可能對箱子裡的藥材動手腳的人,就是他!”
“小項,不要胡說!”
鄭方喝道,“陳兄弟不是那樣的人,我相信他。”
“鄭隊長,你相信他,可不代表他就真的是什麼好人啊!”
小項叫道,“他到底是什麼來曆,什麼底細,咱們都一無所知。依我看,藥材箱肯定就是他動的手腳,搞不好就是他偷偷把藥材裡的靈氣都吸收光了。”
說著,小項又對蔣老三拱了拱手,恭恭敬敬道“蔣三爺,冤有頭,債有主。這藥材箱裡的藥材,我們赤虹傭兵團裡的人絕對沒動過,唯一有可能動過的人,肯定就是這個戴黑色麵具的小子。”
“蔣三爺您想要找人賠償,找他保準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