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外。
幾十名覺醒者將大樓圍的嚴嚴實實。
花佬披著一件大衣,咬著雪茄,就像是等待獵物的獵人。
嗨狗幾人被逼進小樓大堂,警惕的看著外麵的人。
“虎哥,九哥”
小白虎領著老丁媳婦走下樓,蚯蚓快步迎上去“出不去了,花佬在外麵”
此刻的花佬滿身殺氣的站在樓外,一股恐怖的壓力從花佬身上湧出鎖定住小白虎幾人。
雙方的恩怨,佛祖來了都不好意思勸和,花佬毫不掩飾身上的殺意。
“奇怪”小白虎掏出短刀“他們為什麼不進來乾我們?”
對方幾十名覺醒者呈碾壓之勢,完全可以衝進來直接殺掉幾人。
明明花佬眼中都快噴出火了,居然不進樓著實讓人想不通。
“花爺,動手嗎?”
站在花佬身邊的一名三覺覺醒者低聲道“我一個人就能拿下他們”
花佬猛吸一口雪茄,無奈的搖頭“不能在小鳶的樓裡動手,等他們出來,老子就不信他們能一輩子躲裡麵”
“踏踏踏”
恨天高踩在地上的聲音再次響起。
那名女子邁著妖嬈的步子走進大廳,掃了眼花佬。
兩人四目相對,花佬微微衝對方點頭。
後者卻不買賬,路過小白虎時衝對方嫵媚挑眉“臭弟弟,姐姐有事先走了哦,有時間我們打一場友誼賽昂”
“我家阿虎不喜歡你這款,我申請替他出戰”老九大敵當前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哼,我可不喜歡瘦巴巴的,一看就是小蚯蚓”
女人嫌棄的瞥了眼老九,徑直走出小樓。
蚯蚓一臉懵逼“她認識我?”
意外的是圍在樓外的覺醒者一個個如同看到鬼,潮水般退後數米。
花佬不露聲色的走出樓裡人的視線。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幾十米,花佬陰沉著臉輕聲喚道“小鳶,什麼意思?你要保他們?”
小鳶伸手挽起一縷被風吹散的青絲“你們的事我沒興趣,我的規矩是不能在我的樓裡動手,誰壞規矩我打誰”
兩人同為冰府五霸,可花佬出城報仇,鳶沒來。
已經從側麵說明雙方關係並不融洽。
“你知道他們是誰嗎?我兒子死他們手裡了”
花佬低聲吼道“給點麵子,讓我進去解決他。”
“我知道他是小白虎”小鳶看向自己的樓,臉上露出神秘的微笑“一個把你們弄得焦頭爛額的小家夥,但是規矩不能壞”
花佬不解的瞪著小鳶,奈何雙方都是五覺。
小鳶的實力雖然在五霸中排名墊底,但她有兩位實力不明的護花使者。
這才是花佬忌憚的地方。
一輛豪車緩緩駛來,一名臉色慘白、腳步輕浮、病懨懨的男人從車上走下。
“走吧”
男人將一件長風衣披在小鳶身上,完全無視花佬。
是何等的自信才能對一個五覺視若無睹。
小鳶從車裡探出腦袋對花佬笑道“大叔,友情提示,不要在我的樓裡鬨事,不然我會打·死·你”
看著汽車離去的背影,花佬怒氣衝衝地走回大樓外。
車裡,病懨懨的男人遞給小鳶一杯熱咖啡,“你似乎對樓裡那個少年很感興趣。”
“哎”小鳶捧著咖啡,絕美的臉上露出一絲無奈“他可以死,但不能死在我的樓裡,不然霸王肯定遷怒於我,我可不想麵對那個瘋子”
回到樓裡。
空蕩蕩的大堂隻有小白虎一行人。
有眼力見的嫖客早就跑沒影了。
花佬站在門外來回踱步,最後失去耐心地吼道“小白虎,你t有種出來。”
小白虎和老九對視一眼。
雖然不知道原因,但已經確定花佬無法進樓。
“這是南圃,章揚都過不來,你們今天必死無疑,沒人能救你們”花佬將雪茄摁熄在自己的豪車上“交出那個女的,我給你們一個痛快”
“,出來受死”
“乾死你們,敢不敢出來”
花佬的手下附和著揮舞手中的家夥,一副要將幾人生吞活剝的架勢。
小白虎臉色同樣凝重,章揚無法跨區辦案,也就是說現在沒有人能保護他們。
花佬越來越急躁,隨時可能衝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