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
關家。
老爺子哼著小曲,看著演習視頻好不自在。
“報告”
一聲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竹署長滿頭大汗地闖進書房。
“出事了。”
“咋了?春府又殺人了?”老爺子端起茶缸,半開玩笑地問道。
“是的。”
“噗”
老爺子一口茶水噴出。
他就開個玩笑,沒想到成真了。
“老九帶人跟常家乾起來了”
竹署長尷尬的低著頭,心虛的瞟了眼老爺子。
“又犯病了?讓常江忍忍,昨天老九還t把我罵了一頓呢,我找誰說理去?”
老爺子下意識覺得是常家人惹到老九了。
按老九的脾氣,帶人跟人家打起來也正常。
“咳咳···是··常河給春府下毒,差點把小三整死”
竹署長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常家是他引薦給關家的。
現在常河捅了馬蜂窩,他難辭其咎。
雖然是好心辦壞事,但事情總要解決。
“那你告訴我做什麼?”老爺子重重放下茶缸,不悅的問“老子又不是醫生,就算我是醫生也治不好常河的腦殘”
“他怎麼想的?那t是春府的寶貝疙瘩,黑山鎮的獨苗苗,你彆跟我說了,回頭我親自寫一幅挽聯,你替我送過去”
老爺子沒好氣地表示不想管,管不了。
“這事你也彆沾手,老九那狗脾氣你要插手,搞不好把你這個老丈人一起乾了”
這種情況,彆說老爺子,誰去勸都不好使。
春府的報複從來都是以血還血。
“常家不能倒啊”竹署長急了“如果能把他們拉過來,我們在聯盟的布局能提前十年完成”
老爺子沒說話,從抽屜取出一張紙甩在竹署長臉上。
上前記錄的是常河在學校的發言。
“我怎麼保他?這貨讓我把土地分出去給異族,這換了我前幾年的脾氣,常家一家子都t彆想回聯盟了,在監獄裡把牢底坐穿”
“老領導,大局為重啊,常河是被洗腦了,但常江和常豐年(常老)是真心想要靠近我們的。”
“這是常家委托我成立的援助基金,豐年已經投入了近十億,他們是真心希望與我們合作。”
竹署長苦苦哀求道“春府隻是第一步,常豐年預計將一半資產轉移回國內,這是投名狀啊”
“我以項上人頭擔保,常豐年肯定沒問題。”
如此一說,老爺子沉默了。
常豐年的確有心靠近關家,而且人家已經投了十億。
誰家沒事讓這麼多錢打水漂啊。
由此可見,對方是真心地。
“大家族總會有不同的聲音,常江靠近我們,常河親近聯盟,都是為了家族尋找出路。”
“什麼路?對一個小屁孩下毒就是路了?”老爺子沒好氣的罵道“老九的性子你不知道?這種情況他能聽我勸?”
“小三沒死”
竹署長擦了把汗“事情有緩”
“呼”老爺子深深呼了口氣,帶著疑惑“常河就算是白癡,他為什麼要對小三下毒?”
“不符合常理啊”
···
與此同時。
飛機上。
一秀插上耳機,聽著溫柔的小曲,看著窗外的白雲,腦海中總是不自覺的想起那個女孩。
大熊用肩膀碰了碰一秀,打趣道“怎麼了?想小妮子了?”
“我們這樣的人是沒有未來的”一秀扯開話題“早點把人送給老爺子,教官在等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