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也不算淺就是了,畢竟一旦源石結晶從體內長出,基本上意味著這名礦石病感染者已經步入中期,礦石病發作的頻率也會變得頻繁起來。
可就在蘭柯佩爾這麼想的時候,這種情況卻突然真的發生了。
“唔……啊啊啊……蘭柯佩爾哥哥,好痛啊……”
拉達突然捂著身體,一臉痛苦地蹲下了。
而身旁的真理也是一樣,羅莎琳和娜塔莉婭則症狀稍微輕一點,但也疼得冒汗了,拉達的情況最嚴重,整個人已經蜷縮在地上了,臉色蒼白。
蘭柯佩爾立刻知道這是礦石病真的發作了,
“霜星!18號車廂裡,我手下的真理她們礦石病發作了,你有沒有什麼辦法?”
蘭柯佩爾立刻撥開了肩膀上的源石通訊機,蘭柯佩爾雖然強也並非萬能,麵對礦石病現在的自己也無計可施。
“我知道了,蘭柯佩爾,我這邊有一些抑製礦石病的藥,已經分發在雪怪小隊的醫師身上了,你稍微等一下,卡佩爾,你先來替我開,我去一趟。”
隨著霜星的指令下達,大約半分鐘後,霜星隨著三名雪怪小隊的醫師火速趕到,隨後醫師將腰間彆著的注射器和對應的藥水拿出來,開始為其進行注射。
很快,幾名小熊的神色就緩和下來,接著她們都陷入了深深的疲憊和脫力。
“好了,大姊!”
幾名雪怪小隊的醫師站起身來,對霜星說道。
霜星點了點頭,轉身丟蘭柯佩爾說道
“我已經讓雪怪小隊的醫師為他們注射了抑製礦石病的藥物,現在最好就是讓她們先都去休息,這種抑製劑注射之後需要一定的時間去恢複。”
“我知道了,謝謝你,霜星。”
蘭柯佩爾回答道。
抑製礦石病的藥啊,自己必須要弄到一些才行。
自己底下的鐵衛也全是感染者,他們跟著自己在戰場上遊走在生死之間,想必也有很多鐵衛戰後在某個角落裡忍受著礦石病病發時的痛苦吧。
他們不像自己可以操縱體內的血液對神經組織進行阻斷。
隻是關於抑製礦石病的藥一向屬於高敏感的管控類物資,而烏薩斯更是如此,它們甚至都不怎麼生產或者進口這類藥品。
什麼?有感染者?直接殺了,或者丟進礦場裡,讓你一邊挖礦一邊自然成礦,還給你抑製礦石病?做什麼黃粱大夢呢你。
“再次向你表達謝意,霜星,這份恩情,我記下了。”
蘭柯佩爾鄭重地對霜星說道,他深知在烏薩斯弄到這種藥品的難度,難度越大,說明藥品的珍貴性就越高。
“倒是不必客氣,蘭柯佩爾,我們之後也許還要借助你的力量,歸根結底,我們都是為感染者鬥爭的同胞,不分彼此。”
霜星笑著對蘭柯佩爾說道。
暫時為小熊們打入了抑製礦石病的藥之後,蘭柯佩爾扶著她們都去索尼婭所在的房間休息,同時安排了鐵衛中的幾名醫師和莉莉絲去照顧她們。
雖然打了抑製礦石病的藥,但是痛楚並不會立刻消失,而莉莉絲能夠催眠的源石技藝能夠很好地幫助他們睡一個好覺。
“看來要想辦法趕緊弄到抑製礦石病的藥的途徑才行了。”
蘭柯佩爾如此想著。
抑製礦石病的藥,最有效的可能就是凱爾希抽取博士的血之後所產生的提取品,蘭柯佩爾甚至覺得博士的血可能可以根治礦石病。
這個秘密應該隻有凱爾希知道,而且應該是羅德島的頂級機密,如果傳來開,怕不是羅德島直接就被各國聯合起來揚了,博士直接被抓去做人型血袋了。
蘭柯佩爾隻希望博士現在仍然還在切爾諾伯格,如果博士已經回到了羅德島本艦,想要取他的血可就變得千難萬難了。
自己血魔屬性的源石技藝中有一種技藝隻存在於概念上,這種技藝叫做血脈移植。
顧名思義,是能夠將對方的血脈移植入自己體內的源石技藝。
但是這種方法蘭柯佩爾隻在前世的家族中的一本極其破舊的經卷上有過模糊的記載,而且記錄者明確說了,這隻是一種概念性的源石技藝,不保證能成功。
這也確實,否則蘭柯佩爾若是有朝一日去了謝拉格,向雪山之神耶拉岡德討要到了她的一點血,然後把她的血脈移植過來,那自己豈不是直接當場成為第二個雪山之神?
不可能那麼容易的。
但蘭柯佩爾還是願意在這個方向進行嘗試,佐思特家族收錄的圖書基本上都是一些有用的書籍,既然上麵如此記載,雖然隻是概念性的,但也絕非空穴來風。
一定有一位血魔前輩在這條方向上走了一段相當遠的路,而蘭柯佩爾則是接過他的棒,朝著更深的未知遠處進發。
一念至此,蘭柯佩爾對於前往切爾諾伯格再一次多了幾分急迫感。
轟隆!!
可就在這時,毫無征兆地,蘭柯佩爾明顯聽到火車的側方傳來一聲爆炸,隨後掀起的氣流將火車整個地往另一側吹得傾斜了一些。
蘭柯佩爾猝不及防之下都立刻抓住了火車座椅的一角穩住身體,差點摔在地上。
因為火車明顯的質量和傾斜的角度還不夠,火車並未側翻,而是咣啷一聲回正。
“領袖,我們遇到襲擊!是烏薩斯正規軍!”
這時,一名薩卡茲鐵衛急匆匆地跑了進來,大聲對蘭柯佩爾說道,他的額頭上還帶著血跡,應該是剛剛磕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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