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晌午,
經過上官澤調養的邢鷹,終於是緩緩從沉睡中蘇醒,
那心揪般的疼痛,在蘇醒的瞬間便是席卷了邢鷹的全身,
可他卻是沒有想象中的暴躁,沒有預想中的悲痛欲絕,
邢鷹就是那麼平淡的看著天花板,
就這麼持續了足足一個半小時。
這詭異的情況,讓的門外守護的五大近衛們都是感到心驚膽跳,
曾經瘋虎遇襲失蹤,就是險些讓的鷹哥暴走,
而今顏傲晴身死的消息已經坐實,
這堪稱毀滅性的打擊,又怎會讓的鷹哥如此平淡下去。
病房內,
邢鷹在長久的寂靜之後,緩緩坐了起來,
他的眼眸之中看不出絲毫情緒的波動,
就仿佛一具行屍走肉,那般空洞的望著前方。
說到底,邢鷹也隻是個剛滿二十二周歲的青年,
在尋常人等才剛剛大學畢業的年紀,
他所承受的太多,太多
“鷹哥”上官澤在五大近衛的期待之下,緩緩開門而入,
這一聲脆響,緩緩將邢鷹從追憶中拉回現實。
眸子微微轉動,邢鷹就那般愣神的看著上官澤“上官,從一開始我們是不是就錯了。”
咚——
好若心臟被無數針刺穿過,
看著憔悴的邢鷹,上官澤心頭止不住的刺痛。
“鷹哥,這不是你的錯。”
“嗬她走的時候痛苦嗎?”
上官澤很少對邢鷹說謊話,
可回想起自己在手術台上見到顏傲晴之時,
那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刀口那一口接著一口吐出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