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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說,太不厚道啦!”
刺青男氣鼓鼓地說著,他習慣給人起外號,餘景澗白胖無須,他本能就喊出了“太監男”。
“他要是不行,本來就很痛苦了,你怎麼能這麼說他呢?”
“他要是行,那你就是胡說,也是不可以的哦……”
刺青男一本正經地說著,卻沒發現餘景澗看自己的眼神已經要殺人了,而戲袍女則笑笑坐回位子,不再吭聲。
“確實不像話。”,宋有康站了起來,“純屬子虛烏有的猜測,根本毫無依據。”
餘景澗聽到宋有康為他說話,臉色稍霽。
宋有康也是每次提問時間都發言的人,按理說,小醜不讓左唐提問,也應該製止他才對。
左唐瞟了一眼小醜,但是小醜這次卻沒有出麵製止的意思,隻是抱著雙臂看熱鬨。
「雙標狗!」
左唐心裡暗罵,但是他也弄明白了一件事。
看來小醜並非是要限製誰提問,隻是不想大家關注來之前的事。
但是左唐已經不需要再問這個問題,他已經問過三個人,雲流蘇又幫他問過餘景澗了,目前四個人在來之前,都見過球形閃電。
再結合第一個說出球形閃電的李天明發言時,大家的臉色都變了……
左唐已經可以確定一件事,所有參與者全部見過球形閃電!
因為,左唐自己也是這樣的。
看來大家被綁架到這裡,和球形閃電脫不開關係。
隻是目前尚不知道,這中間到底有什麼樣的關聯罷了。
“依我看,餘先生完全是受害者。”,宋有康朝著餘景澗點點頭說,“最多是管理不善,隻要學生食物中毒沒有出人命,也不是什麼大事。”
“餘先生,就算公司沒有了都沒關係,重新再來就是了。”,宋有康說著,隔空伸出了手,“餘先生,加入我吧!我們一起出去。”
餘景澗並沒有馬上答應,但也沒有拒絕,他來回看著法官和科學家。
“年輕人,受點挫折算什麼,隻要命還在,就可以東山再起。”,宋有康抖了抖伸在空中的手,再次向餘景澗示意。
“老人家,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科學家邢天戈果然出來乾預了,“餘先生,我是一家科研所的所長,我們所的食堂也想找個專業的公司來經營。”
邢天戈直接祭出殺手鐧,商人逐利,就不信餘景澗不上鉤。
餘景澗很糾結,法官和科學家都向他拋出了橄欖枝,倒讓他左右為難了。
讓他感覺滑稽諷刺的是,這要是在外麵的現實生活中,餘景澗根本想都不敢想。
商人雖然獲利甚豐,但終究社會地位不高,平時餘景澗要巴結這兩人,他們都還不一定會理。
其他人也都看著餘景澗,現在邢天戈和宋有康已經正式扯起大旗了,如果哪邊占優勢,其他人必須趕緊加入,不然很可能成為這個遊戲的犧牲品。
“餘先生,你是生意人,應該知道選擇比努力更重要吧?”
邢天戈趁熱打鐵,繼續追擊,他說完又看了眼宋有康“宋老先生,您老應該馬上就要退休了吧?”
“哼!年輕人彆太狂~”,宋有康被邢天戈咄咄逼人的態度惹怒了,怒斥他一句後,繼續公關餘景澗,“老夫在政法界三十年經營,門生故吏無數,餘先生,你可要掂量清楚了……”
命運真是個神奇的玩意,原來被人鄙夷的劣跡商人,此刻卻成了麵試官一樣,兩人爭相對他展示自己的實力。
餘景澗思路飛快轉動,他常年與上位者打交道,深諳官場遊戲規則,要分析其中利弊並不太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