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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樂至上,ok?”
阿堅怪誕的聲音回響在房間內,眾人無語,再次目瞪口呆看著他。
“神特麼快樂至上!你丫真的病得不輕啊……”
雲流蘇氣得破口大罵,她嗓子本來就好,這會兒鼓足了中氣,竟然罵出了金石之音。
她還不解恨,擼起袖子,就要衝過去抽阿堅。
“警告、警告!遊戲內不得使用暴力!”
尖刀唰地飛過來懟住了雲流蘇,伴隨著小醜尖銳的嗓音。
“喂,賣唱女,忍一忍,彆中計!”,刺青男也站起來,伸手遙按向雲流蘇,“等遊戲結束,我幫你揍他。”
“多管閒事!”,雲流蘇被尖刀懟住不敢動彈,急得連刺青男都罵,“誰特麼是賣唱女了?老娘項羽!”
刺青男一臉愕然,摸著光頭,“你自己說的,你在酒吧賣唱的啊……”
這個時候寸雪卻笑了,她笑盈盈地對阿堅說“行啊,要不跟你玩玩?”
“瘋了,瘋了……”,雲流蘇氣呼呼地坐下,“老娘不管了。”
阿堅也愣住了,他本來看場中壓抑,純屬就是搞搞氣氛,沒想到這些無趣的人,根本理解不了啥叫幽默。
“不過,我有個條件。”,寸雪依然笑著,“你一定會答應我的,對嗎?”
寸雪其實挺漂亮,身材也很好,跟明星“雪姨”有的一拚,屬於徐娘半老,卻還風韻猶存。這時候笑起來,還蠻嫵媚動人的。
“什麼、什麼條件?”,阿堅反而心裡有點發毛了。
“你看,阿姨兒子也沒了……”,寸雪笑的更燦爛了,“要不,你做阿姨兒子好不好呀?”
寸雪雖然年紀比阿堅大多了,但是說做母子還是不太合適,寸雪的小孩應該跟李天明年紀差不多。
“彆,彆鬨了!”,阿堅心虛地說,“都成你兒子,還怎麼玩兒?”
“嗬嗬,你不是說,快樂至上嗎?”,寸雪慢慢收斂起笑容,“怎麼,你這麼放不開的嗎?”
“阿姨這手法練過……”,寸雪右掌在空氣中抓了一下,“你不想試試嗎?”
阿堅徹底蔫了,這可是入殮師的手,收拾過無數屍體的手。
“算……算了,”,阿堅趕緊坐了回去,“我感覺,不那麼快樂了。”
寸雪冷冷哼了一聲,板起臉不再說話了。
“寸女士,您好!”,這次輪到宋有康站了起來,“對於您的經曆,我深表遺憾。”
“我做法官這麼多年,有的時候也感覺很無奈。”
“法律可以懲罰罪犯,卻往往幫助不了受害者……”
宋有康講得聲情並茂,寸雪看著他卻沒什麼表情,臉上一直無悲無喜的樣子,然後突然打斷他問道“請問,你是要提問嗎?”
“誒……?”,宋有康被打斷,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哦,我是說……那個罪犯後來落網了嗎?”
“抓了。”,寸雪口氣並不顯得有多高興,“判了十年,還是熟人作案。”
“哦?熟人?”,宋有康饒有興趣。
“嗯,熟人,一個街坊單身大齡青年。”,寸雪說到這裡,突然加大音量說道,“奉勸所有女孩子兩點——”
“1、遠離青紗帳;
2、莫與男性獨處,哪怕是熟悉的男性。”
雲流蘇和戲袍女都點頭了,彆人不知道,雲流蘇自己卻很清楚,當初的酒吧老板之所以變成「男人」,也是醉酒後兩人獨處一室了。
“寸女士真是善良。”,宋有康對寸雪的熱心建議很是讚賞,“我希望善良的人們可以團結起來,一起想辦法離開這裡。”
宋有康依然不忘拉攏人心,再次向寸雪發出了邀請。
寸雪看看宋有康,並沒有馬上拒絕他,貌似在思考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