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莫非也是一個「組織」？”，邢天戈走過來說道，“就像「自由社」一樣？”
“那是肯定的！”，宋有康摸了摸胡茬，若有所思地回答邢天戈的話，“這「虛妄之地」，就像是一個末法世界，法製不存、道德淪喪，不法之徒相互勾結……”
“停停停……”，阿堅不滿地打斷了宋有康的話，“你這不是人性本惡論嗎？我還是覺得人之初，性本善。”
“性本善？那你還讓那些女孩子難過？”，雲流蘇開口諷刺阿堅，看來她對阿堅的成見還挺深的，“那些女孩子為了你去自殺，你覺得你是善還是惡？”
“可我跟她們有言在先的啊！”，阿堅喊起了委屈，“大家都說好了就是玩玩，是她們太貪心了呀……”
“那不還是惡？”，雲流蘇抓住了阿堅話裡的漏洞，“無論是你，還是她們……”
“那你就好到哪裡去了？”，阿堅被說的無言以對，氣急之下反擊道，“那個開酒吧的男人，他的死都是因為你！”
雲流蘇被戳到痛處，一雙眼馬上就紅了，阿堅又有點不好意思了，囁囁地小聲說道，“誰也不比誰高尚，你又何必嫌棄我……”
“好啦、好啦，都給我閉嘴吧！”，樊京龍大聲地勸架，“這個問題都討論幾千年了，你們怎麼可能說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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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這是乾啥？”
劉冪突然喊了一聲，大家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隻見左唐一個人走進了草叢中。
樊京龍和宋有康、邢天戈對視一眼，趕緊跟了過去。
其他人也紛紛跟上，誰也不敢在這種地方落了單。
“平頭哥，你乾嘛呢？”，樊京龍一把抓住左唐的手臂，疑惑地問道。
“我想跟去看看。”，左唐平靜地拿開樊京龍的手，他心中有很多疑惑，直覺告訴他要跟上去看看。
“你們不必管我。”，左唐繼續朝前走去，遠遠地還能聽見侯野和「麻將」們對罵的聲音。
“那怎麼行呢？”，宋有康著急地對著邢天戈說道，“現在大家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要不我們也去看看？”
邢天戈推了推眼鏡，看著漸漸往前遠去的左唐背影，沒有開口。
“老邢，你可想清楚了……”，宋有康提醒道，“少一人，就少一份力量。”
一語驚醒夢中人，左唐的能力毋庸置疑，邢天戈也明白，在對這個「虛妄之地」沒有充分了解之前，最好還是和左唐同行。
他想清楚之後，果斷就抬腿跟上，同時往身後扔下一句話，“走，一起看看去！”
樊京龍早就朝著左唐追了上去，劉冪也和宋有康並肩往前走。
其他人一看，哪裡還有不跟去的？尤其是隋芳，急匆匆地越過寸雪和小天明，口裡喊著，“邢老師，等等我呀~”
……
遠處，「二條」的腳步停了一下，他側耳傾聽了一會兒。
“嗬嗬，也好，這樣更省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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