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一走,南宮凝趁南宮聿招呼眾人之際把鳳雲瑤拉到一邊。
麵對南宮凝滿是問號的臉雲瑤無心搭理她,隻覺好累,似經曆一場戰爭。她徑自走進柳林,南宮凝見鳳雲瑤心情實在低落沒跟去吵她。
衣容追上來,元岱走在兩位姑娘後麵。
“姑娘有沒有覺得戚公子很奇怪?”衣容狐疑地問。
元岱望望天,當主子同你一樣不開竅嗎?
雲瑤沒吱聲。
“攝政王保護姑娘他怎麼還站反麵去了?”衣容又問。
支持王爺就等於將主子拱手相讓,戚語臣不站反麵站哪?
“二皇子也不是好人,他就是來攪局的。”衣容皺著眉頭數落。
“文公子也是戚公子一邊的。”元岱看著衣容搖頭,替文庭軒喊冤。
“還是攝政王好。”衣容雙眼一熠,一臉欽佩地說“把那個官兒嚇得娘都不認得了,哈哈……攝政王威武、霸氣!”
誇完,她學著南宮聿的樣子說,“活夠的來試試,嗬嗬,姑娘你說攝政王是不是威風凜凜?”
雲瑤沒回答,徑自走進碧落閣,衣容要跟進去,被元岱像提土籃子一樣拎出來。
衣容正要發作,元岱將食指豎在唇間,讓她噤聲,回身將碧落閣的門輕輕關上,推著衣容走遠些……
“你是說,戚公子心悅姑娘,姑娘今日才知道戚公子心悅姑娘,姑娘是因為知道了戚公子心悅姑娘,姑娘才悶悶不樂的。”衣容坐在苑外石墩上總結雲岱的話。
元岱聽得翻白眼,被衣容的“姑娘論”繞暈。
“可姑娘為什麼不開心?姑娘不喜歡戚公子。”衣容自問自答。
“沒有不喜歡吧。”元岱說。若不喜歡怎會成為朋友,相談甚歡。
“那你說姑娘為啥不開心?”衣容仰頭問坐在牆頭的元岱。
元岱搖頭。
衣容無語。
雲瑤回到碧落閣就睡下了,昨晚宿醉,今日鬨騰近兩個時辰,她感覺身疲神乏。
她睡下半個時辰才有醒意,動了動身子猛然睜眼,飛快翻身從床上坐起來,眼神警覺看向椅子處。
南宮聿雙腿交疊,翹腿閒逸地坐在椅子上看她,聲音蠱惑,“醒了。”
雲瑤忙穿上鞋,左手覆右手置於身側要見禮,“行了,過來。”南宮聿邊倒茶邊說,將斟滿的一杯茶推到對麵空位桌邊。
雲瑤沒動,她現在對南宮聿口中“過來”這個詞條件反射。他一說,她就覺得沒好事兒。
“本王有話對你說。”南宮聿強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