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嶽拓事事隱忍,此時為這女子奮不顧身,說清白誰信,可救人也彆把自己送入虎口啊?
畢輕鴻正擔心,嶽瞻就說了“父王,這下您相信了吧,嶽拓與這女子勾搭,欺騙君王。”
他眼珠一轉,臆測道“父王,嶽拓根本沒有找到玉蝶,他騙了您這麼多年,罪不可赦。”
雲瑤挺震撼,南嶽人這麼實在,手足相殘不掩飾一下的嗎?
“誰呀?”雲瑤歪著腦袋湊近嶽拓,嫌棄中帶著諷刺問“這麼不會說話?”
畢輕鴻被逗笑了。
敏馳斬覺得她是故意氣嶽瞻,她在遠處牆頭應待了有一會兒,看到他們鬨事的全過程,不會不知嶽瞻是大王子。
“嘖!”嶽拓朝玉玲瓏皺眉,如兄長一般問“能不能正經點?”
雲瑤微訝,嶽拓是第一個說她不正經的人,哪裡不正經了?
“嶽瞻,你汙蔑,她是王上的女兒。”奚澤揚聲憤然道。
“!”畢輕鴻再次震驚,說啥呢,我的弟,語無倫次了吧?
還想再逗逗他們的想法不成了,雲瑤嫌棄嘖一聲,朝奚澤皺眉,嘴上沒按門?
奚澤此言一出有人震驚,有人意外,有人懷疑……
嶽宴渠恍然明白了,但被自己的想法震撼到,一時沒尋著語言。
嶽瞻見王上不僅對嶽拓降罪隻字不提,還有些相信奚澤,連忙指責嶽拓“嶽拓,你用自己的女人欺騙父王,太無恥了。”
嶽拓擰眉,覺得嶽瞻比陰溝裡的老鼠還惡心。
“這位兄台,你知道女人啥意思嗎?”雲瑤率真開口,用江湖風嘲諷嶽瞻。
從沒有人敢這麼質問大王子,再說,他妻妾成群,會不知女人啥意思,寒磣誰呢?
嶽瞻氣得七竅生煙,可他如何能在王上麵前發號施令,忍忍忍,忍得火燒五內……
“嗤……”畢輕鴻實在忍不住笑出聲,這位姑娘能不能不說話,此時笑真的特彆特彆不合適。
雲瑤側眸睨一眼,揀笑半天了,收斂!
“……”隔著圍帽,畢輕鴻也感覺到她的嚴厲。
雲瑤再看向全身恨意往外冒的嶽瞻,仿佛他就是不知道女人一詞何意,玩味道“女人和女兒,你誤導王上一個字,差之毫厘謬以千裡,當屬……愚君。”
最後兩個字一出口,嶽瞻的肺差點裂開,眼角餘光忐忑瞧向王上,見他隻看著女子,沒有因愚君震怒,心稍安。
喔謔!
畢輕鴻又震撼了,好厲害的一張嘴!
前一言輕飄無害,後一語壓頂致命。
雲瑤不再搭理嶽瞻,大有晾著他獨自氣死的節奏。
看著她圍帽微側,視線應是落在嶽宴渠身上,氣質幽靜像換了一個人說“雲飄渺是我娘,不久前我得知自己還有個爹……”
嶽宴渠臉色不好看,天黑雲瑤隻當沒瞧見他冷摯的眸光。
“恰巧嶽拓說你想見我,我正好也有問題要問你,所以就來了。”雲瑤毫無懼怕稱呼君王為你。
“什麼問題?”嶽宴渠聲音冷沉,心想,不把他當君王看,對他沒有惶恐之心,與當年的飄渺如出一轍。
“你是我爹嗎?”雲瑤開門見山地問,毫無攀附之意,隻需回答是或不是,無關身份、地位,相認與否另論。
嶽宴渠被問得一怔,這他哪知道,可他應該知道吧?
稍許,沒有聽到嶽宴渠的回答,雲瑤不多等,她隻當自己什麼都不知道說“嶽拓說,他出生沒多久你與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