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誌的狐朋狗友趕緊把王永誌從水田裡麵撈了起來。
不過這幾天在淹秧苗,所以水田裡麵全都是淤泥。
王永誌爬起來之後,就如同包了漿的小泥人,再去陶瓷窯裡麵烤幾天,就能夠成為兵馬俑了。
“狗日的陸山河,看我不弄死你!”
王永誌就要衝過來打陸山河,但是陸山河牛高馬壯,單薄的王永誌怎麼是對手。
陸山河想著上一世被王永誌吸血吃肉就氣不打一處來。
上一世的仇恨和這一世的仇恨全部湧上了心頭。
陸山河狠狠一拳頭就砸在了王永誌的胸口。
王永誌一下就覺得氣緊,差點昏死過去。
“弄他!給我弄他!誰弄死他,誰就是我姐夫。”
和王永誌在一起的這幾個混混,沒有幾個是好人。
他們和王永誌混在一起,要麼是為了混電視看,要麼是混吃的,當然最多的還是圖能夠和蘇晚晴在一起,要是能夠揩揩油,占占便宜就是最好的了。
不過讓他們娶蘇晚晴,大家都不願意,蘇晚晴這種女人,看看就行,娶回家那就是在自己的頭頂戴一二三四五六七八頂綠帽子。
王永誌說的“誰就是我姐夫”這話,意思可不是娶蘇晚晴,而是可以占蘇晚晴的便宜。
聽了這話,混混們一下就起哄了!
大家想著蘇晚晴凹凸有致的身材,還有那天生的媚眼,一下就衝動了,把陸山河圍在中間不斷的起哄。
陸山河看著一臉小人得誌王永誌,心裡免不得又是一陣惡心。
蘇晚晴惡心,胡娟惡心,王永誌更惡心。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真的不是一家人不進一道門。
王永誌把自己的姐姐當做籌碼,也是夠了。
胡娟能夠生出這樣一個兒子,還真的是祖墳燒高香。
“上!一起上啊!咱們這麼多人怕什麼!弄死他狗日的。”
在王永誌的催促之下,眾人一擁而上。
陸山河再怎麼牛高馬大也是一個人,四五個混子左右突擊之下,臉上也掛了彩。
“啐!”陸山河在地上啐了一口血水,牙齒磕碰到舌頭上,出血了。
王永誌看著陸山河的體力逐漸支撐不住了,哈哈大笑說道“陸山河,現在就給你兩個選擇,要麼把洗衣機買上,乖乖的把我姐娶回家,我家還有幾畝地的秧田還等著你插呢。要麼就把這些東西留下,滾蛋!”
陸山河笑著說道“王永誌,你找這麼多人圍著我算什麼英雄好漢,有脾氣和我單挑。”
王永誌長得和他去世的老爹王家林一樣,個子矮小又瘦弱,如果單挑肯定不是陸山河的對手。
王永誌也是臉皮厚,說道“我特麼就不是英雄,就是小人!”
王永誌見陸山河肯定是不願意妥協的,但是電視機和自行車自己都想要,便下定決心要給陸山河一點教訓。
要是王永誌的腦子不清醒也不對。
王永誌想過自己要是惹出禍事怎麼辦,大不了就讓自己的姐犧牲一下,去公社找找關係就能夠解決。
而陸山河算什麼?
什麼關係都沒有。
“打!給我狠狠的打!”
王永誌從地上操起一塊石頭就要敲在陸山河的頭上,其他幾個混子也紛紛從地上操起石頭就要動手。
陸山河也被惹毛了,他顧不上自己身上的疼痛,就是衝著王永誌,將王永誌狠狠按在地上,一拳一拳砸在王永誌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