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要把自己關起來,胡國祥大聲喊冤。
“廖副市長,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啊,你要給我做主啊。”
楊建冷冷的看向保衛處隊長道“還愣著乾什麼?還不把胡副廠長先請回保衛處?”
看到保衛處的人向自己走來,胡國祥扭頭就要跑。
陸山河早就防著他這一手,橫跨一步直接擋住了胡國祥的去路。
胡國祥大怒,此時他恨不得活撕了陸山河,抬手攥緊拳頭就向陸山河的臉上砸去。
胡國祥快五十了,加上平時最多的運動就是去舞廳扭幾下,無論是動作還是反應,怎麼可能和二十出頭的陸山河比?
不等他打到陸山河,陸山河的手掌已經攔在了前麵。
啪,握住胡國祥拳頭,陸山河用力一推,直接把胡國祥推進了保衛處幾個人懷裡。
“胡副廠長,我們知道你是清白的,所以你還是暫時和我們去保衛處等待澄清。”
保衛處的人沒少拿胡國祥的好處,可是此時這麼多眼睛看著呢,胡國祥這麼鬨,不是讓他們為難嗎?
“清白個屁,把他銬起來。”
“就是,他胡國祥清白,這世界上就沒有壞人了。”
“必須銬起來。”
看到工人們一個個義憤填膺,楊建生怕鬨出什麼事情來,急忙道。
“大家不要衝動,在事情沒有結果之前必須保持理智。”
“理智個屁,我看你們就是想包庇他。”
“沒錯,你楊建和胡國祥也是一夥的。”
眼看這樣都拿不下胡國祥,工人們憤怒了,他們中可是有不少剛才舉報了胡國祥的,這要是胡國祥還能卷土重來,那不就成了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嗎?
胡國祥剛要罵,一顆螺絲直接砸在了額頭上,疼的哎呦一聲。
楊建怒道“你們幾個乾什麼吃的?還不快把他帶走?”
保衛處的人也怕犯了眾怒,急忙把胡國祥包圍在中間,帶了出去。
眾人就這樣一直吵吵鬨鬨的看著胡國祥進了保衛處,依舊不肯散去。
楊建道“大家放心,胡國祥跑不了,還請大家回自己的工作崗位上去,這件事兒很快就會有個結果的。”
陸山河道“好了,大家都回去吧,這裡我會安排人輪流值守的,這件事兒廖副市長一定會給大家一個交待。”
聽陸山河這麼說,眾人這才散了。
不過看到陸山河留下兩個人守在保衛處門口,楊建看著多少有些彆扭。
“山河,這就不必了吧?”
陸山河道“這兩個人可以走,但如果更多的人來的話,那我可不管了。”
陸山河留下兩個人看著,一來是怕胡國祥真的跑了,二來,這也是最快平息大家怒火的辦法。
畢竟胡國祥此時犯了眾怒,保衛處也得不到大家的信任,不留兩個人看著,大夥兒怎麼可能放心?
聽陸山河這麼說,楊建也隻好答應下來。
屋內看到眾人散了,胡國祥開始用力的敲擊柵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