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陸山河起床,雪已經停了,雖然不厚隻有薄薄一層,可這在江城縣,已經算是難得一見的場景了。
走入院子,陸山河本能的抬頭看向二樓,趴在護欄上看雪的沈薇,剛好也看下來,二人對視一笑。
“下雪了。”
沈薇笑道“是啊,記憶裡這還是第一次呢,看來今年冬天真的很冷。”
陸山河笑道“我聽說北方的雪可以堆雪人。”
沈薇憧憬道“是啊,真希望有一天可以看看北方的雪到底是什麼樣,可能那才是真正的銀裝素裹吧?”
“當然了,不過還有另外一個名字。”
沈薇笑著問“哦?什麼名字?”
“冰封萬裡。”
“冰封萬裡?”
“對啊,就是滿眼看去都是雪,眼裡隻有白,白的耀眼。”
沈薇笑起來。
“說的和你見過似的。”
陸山河一愣,也笑了,他當然是真的見過,而且第一次見一米多厚的雪,那種震撼是難以名狀的。
“沒見過還沒見書上寫過嗎?”
二人說話間,董川幾個孩子在屋裡看到了外麵的白雪,紛紛嚷著穿衣服起床。
“下雪嘍,下雪嘍。”
“好白的雪啊,我要吃。”
陸山河急忙道;“彆吃,臟。”
沈薇走下樓,也想抹一點兒雪,聽陸山河這麼說,一時間愣住了。
陸山河道“雪和雨是一樣的,都是水珠凝結在固體顆粒表麵最後形成的雨滴或者是凝結成冰霜,雖然顆粒很小但他們是存在的,所以不要看雪那麼白,那麼好看就去吃,真的不是很乾淨。”
沈薇無語道“真是的,算了,那不是了。”
看到自己掃了大家的興,陸山河笑道。
“其實也沒有想的那麼臟,畢竟現在工業化的汙染還沒那麼多,想嘗嘗的話,倒是也可以嘗一點。”
“算了,不吃了,小川,你們早晨想吃什麼?”
“雪……”
與此同時,王永誌家胡琴也罵罵咧咧的起床了,她倒不是醒的早,純粹就是被蘇晚晴的孩子給吵醒的。
起床穿衣,胡琴打算去給鵪鶉喂食,這才感覺今兒安靜的有點兒反常。
急忙出屋,腳下鵪鶉們發出驚懼的鳴叫,四散逃開。
可是看到鵪鶉們聚集的地方躺倒的大片鵪鶉時,胡琴慌了。
“永誌,永誌快起來。”
“才幾點啊?喊啥啊?”
胡琴急忙回屋道。
“彆睡了出大事兒了,鵪鶉倒了一大片,你快起來看看。”
王永誌用被子裹住腦袋道。
“彆喊我,這麼冷的天兒,鵪鶉也不想起啊,估計隻是睡著了。”
胡琴想想不應該,不過還是出房間去看。
客廳裡,滿地的鵪鶉,隨便拿起兩個,身子早已經硬了。
“永誌,快起來,死了,死了好多。”
王永誌一陣煩躁,露出一個腦袋。
“死就死了,死幾個又沒啥,前幾天又不是沒死過。”
胡琴又慌又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