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琴不死心又多問了幾家,果然家家的情況都差不多。
“這幾天鵪鶉吃的的確少了點兒,不過沒事兒,按照陸山河說的喂就行了,你家的怎麼了?不會死了吧?人家李二牛都提前說了,這陣子變天氣,人都容易腦病,更何況這小東西,你養他們就要有養兒子的心,這畜生最講良心,你對他好,他給你賺錢,你對他差,他就讓血本無歸。”
胡琴尷尬的點頭,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畢竟人家說的是大實話,不然人家的鵪鶉怎麼就沒死呢?
回家看到王永誌在燒開水,胡琴就知道王永誌要乾啥,氣的拿起掃帚就打。
“你還吃,我讓你吃。”
王永誌道“你打我乾什麼?死都死了,丟了多可惜?”
胡琴罵道“我讓你打掃,一會兒你屁股疼,一會兒腰疼,要是你聽我的,把籠子打掃乾淨,也不會這樣。人家養的好好兒的,個頭兒都比咱家大,我真是信了邪,讓你養這東西,我早就該看出你就不是這個材料。”
其實胡琴已經夠意思了,畢竟以前她就沒這麼忙過。
而且這麼多鵪鶉,都是她一個人忙活,王永誌幾乎就是甩手掌櫃。
此時看著鵪鶉死,她比王永誌都心疼,那可是自己一把米一把米喂大了的。
“彆打了,你打我有用?你打我他媽也活不過來了啊,有這功夫不如想想辦法。”
胡琴滿臉絕望道“想辦法?想辦法?你倒是想啊。”
家裡是待不下去了,本來想把鵪鶉退了,醃起來等著以後喝酒,被胡琴這麼一鬨,王永誌也隻好出門去找錢四兒,畢竟他們三個都是半斤八兩,他也想看看錢四兒他們養的怎麼樣了。
來到錢四兒家,看到錢四兒在給鵪鶉拔毛,旁邊一堆死鵪鶉,王永誌頓時感覺舒服了不少。
看到王永誌嘴角微微上揚,一臉的悲傷,表情彆扭的要死,錢四兒罵道。
“你他娘的擺臉給誰看呢?想吃鵪鶉自己回去殺去。”
王永誌急忙道“四哥,我死的比你還多,我都要哭死了。”
錢四兒一聽王永誌死的比自己還多,心裡也舒服了不少。
“是嗎?這他娘的又鬨雞瘟了?”
王永誌道“我也不知道啊,所以想來問問你這邊什麼情況。”
錢四兒道“不應該啊,我讓人打聽過,你們村兒不是沒人死鵪鶉嗎?你不會騙我吧?”
王永誌道“我哪兒能騙你呢?真的,我們村就我的死了。”
說完王永誌把李二牛的一番操作說了一遍。
錢四兒皺眉道“你的意思是你們村喂的都是陸山河的飼料?”
“對啊,說是有營養,吃了長的快,我琢磨咱這麼多,哪兒喂的起?就沒買過,誰知道這東西還能治病?”
王永誌此時還是不明白,飼料的作用根本就不是治病,而是防病,畢竟健康的鵪鶉肯定比營養不良的鵪鶉抗的住病害。
而且就現在這種情況,即便他們買了飼料,這些鵪鶉也緩不過來。
可是此時錢四兒和王永誌自然不會想這些,隻要能用的辦法他們自然都要試試,畢竟這可都是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