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嘴沒好氣的瞪了他們二人一眼,
“都告訴你們,她沒有醫術,就是騙人錢財的,你們怎麼就不信呢?還要讓她出診?她那些規矩,不過是欲擒故縱罷了,對了,你們要實在想讓她出診,那就找個男人勾引她,她那個人,看到男人就癢癢,恨不得把男人領家去……”
聽著李大嘴的話說的不好聽,胡科清了清嗓子,又問,
“她不像那樣的人,看著挺正經的。”
“正經個屁,你沒見著她家裡有個小野孩嗎?那就是她和彆的男人偷情生下的野種,那孩子到現在都不知道他爹是誰,她要是正經,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正經女人了。”
“就是,她也就是表麵裝正經,給外人一種假象,我們最了解她……”
這時,李大叔從店鋪裡探出頭來,沒好氣的怒斥道
“又沒臉,還在那叭叭是不?回來乾活。”
李大嘴的臉當即沉了一下,在準備離開前,還不忘提醒黎平和胡科,
“你們可千萬彆上她的當,趕緊去彆家看病,可彆耽誤了病情。”
見李大嘴走了,劉二娘也不忘‘好心’提醒他們,
“像你們這樣的年輕男人,最容易上她的當,她那眉眼一彎,嘴巴一翹,你們那腿都軟了,我勸你們,趕緊離開這裡,彆回頭被勾了魂。”
留下這句話,李二娘一邊嘖著嘴,一邊甩著屁股走了。
胡科和黎平對望一眼後,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了。
他們是奉太子的命來打聽消息的,結果都打聽到一些什麼啊!
“走吧,回去吧!”
黎平無奈的搖搖頭,邁著大步離開了。
胡科看了一眼洛家藥鋪的方向,也舒了口氣,快步跟了上去。
鳳凰客棧
冷初晨屹立在窗前,看著窗外街道上的人來人往,眉頭緊緊擰在一起。
剛剛那個姓洛女人的眼神以及她的臉,讓他想到四年前那個夜晚,那個女人。
可是,這位洛神醫的眼神裡透著清澈,透著堅強,又透著讓人不敢輕視的目光。
當年那個女人的眼神裡滿是絕望,她和她,完全就不是一種人。
他暗自搖頭,苦笑一聲,嘴裡喃喃著,
“不會有那麼湊巧的事。”
就在這時,黎平和胡科走了進來,人未等到近前,黎平就迫不及待的說道
"王爺,咱們此行,怕是白來一趟。"
他回頭,冷眼看著他,
“何出此言?”
黎平撓了拱頭,歎著氣說道
“我們剛剛去洛家藥鋪附近打探了,有人說,她們從小看著那個女人長大,她就是個騙人錢財的人,根本就沒有醫術,咱們還是不要再此浪費時間了。”
胡科卻搖搖頭,
“也不見得,那些女人說出口的話,不足為信,沒準她們和洛家藥鋪有過節呢,我說再打聽兩個人,你非得著急回來複命。”
“有什麼不可信的?事實在那擺著呢,那個女人未出閣就生了孩子這是事實吧,那個少城主和胡縣丞整天去她那裡也是事實吧?一個女人家,整天和兩個男人糾纏不清,就算她會點醫術,也絕對稱不上神醫,不過是浪得虛名罷了。”
“可是我覺得她還是有點醫術吧,不然白天時你也看到了,去她鋪子裡開方拿藥的病人很多,如果她是浪得虛名,為何那些病人要去找她開方呢?”
“這還不簡單嗎?我都問過了,去她那裡買藥,不收診費,有些年齡大的病人,她還免費贈藥,這些病人本就盼著省點錢,加上部分人愛占便宜,自然都去她家開方拿藥了,她就是憑借這些來招攬客人的,什麼狗屁神醫?就是個騙人錢財的幌子罷了。”
“可是咱們來都來了,就這麼回去,不是白來了?再說,不帶人回去,怎麼和皇上交代呢?”
“……”
冷初晨隻是靜靜的聽著他們對話,沒有出聲。
從小他就有個習慣,聽彆人說話,隻聽三分,剩餘七分,要靠自己去打探。
現在,他們打探回來的消息不說一點用沒有,也就是個皮毛吧!
他抬腳,向門口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