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坤乾家。
一頓大酒喝到半夜。
趙坤乾都不記得往廁所跑多少次了,主題就是高興,開席沒多久,家裡是來了幾個族裡麵的親戚,好家夥,那酒量是一個比一個猛。
在老家,彆管你在外麵混得是有多麼好,爺們的酒桌上,輩分兒低,那碰杯的酒碗就始終是要低半寸。
趙坤乾在石國喝酒喝那些低酒精度的酒,那就跟個戰神一樣。
可在老家,那些人是真能喝啊。
尤其是同族的,老一輩的,他們打底就是兩斤白酒起步,啤酒隨便灌,在網上兩斤白酒聽起來好像也就那麼回事,實際上,特彆臥槽,特彆猛了。
這裡指的能喝,不是那種楞喝,上勁之前酷酷喝水一樣往肚子裡麵灌,這誰都會,主要人家喝得多吧,還不帶吐得,就是後麵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最後麵都扯著嗓子喊了。
在沒有被灌酒的情況下,趙坤乾不知道跟了幾輪,就不行了。
他倒是可以把喝到嘴裡的酒直接收到神戒裡,但在家跟自家爺們喝酒耍這些心眼子,那還當不當人了?
趙坤乾儘量的跟酒,喝了得有一斤半多了之後,趙河山就不讓他喝了,說差不多了,給他換成了啤酒。
老趙趙河山坐在那穩如泰山,同樣的酒喝下去,臉都不帶紅的。
趙坤乾也確實到量了,他笑了。
他老子,是真的了解他。
於是就換成了啤酒。
喝啤酒就是不斷的上廁所,根本都不作數,趙坤乾是喝到困了,交代好屈銀康留微醺的安保站好安全崗,回到了屋裡。
他那小屋,家裡那次齊娜來,就換成了席夢思。
很軟。
人多雖然有點擠,但趙坤乾也睡得挺香的。
喝了酒,就睡不多了。
大半夜睡得,趙坤乾清晨就醒了。
看著邊上還沉睡著的齊娜她們,趙坤乾傻嗬嗬的笑了。
有錢,他感覺他沒什麼了不起的。
不過就是個倒爺罷了。
誰能有神戒,隻要彆太廢物,都能“發育”個大差不離。
但是睡覺能摟這麼幾個,趙坤乾感覺他很牛逼。
帶勁兒啊。
一人親了兩口,趙坤乾才爬起來,套上衣服,去尿尿。
這一出門,好家夥。
這馬上是中秋了,早晨都上露水了,老爹和上一輩的兄弟幾個以及一些好朋友,還在那喝呢!小一輩的,趙坤乾那些哥啊弟啊什麼的,都跟他一樣歇菜了。
這些老人,都是戰士!
還在戰鬥。
頭發上眉毛上都蒙了一層露水。
老媽孫燕搬了個凳子,靠著一邊的牆,盯著這些老爺們們。
她看出她家老爺們高興,那也就沒攔著。
喝酒喝吧。
正好是上班的也都在中秋假期裡,除了地裡的那些活兒,沒彆的事兒。
兒子發達了。
還孝順。
有產業,還有女人。
趙河山這咋能不高興嗎?
雖然嘴上不提出來,但是高興都寫在臉上了。
大桶的青啤乾出來一麵牆,白酒紙箱子喝出來五六個。
都是嘎嘎的東山老爺們。
村長趙川山看著趙坤乾從廁所出來,頓時樂了“乾兒,來,快來,繼續啊!”
“不了不了,不行了。”
趙坤乾連忙擺手求饒。
這酒一直喝是沒事兒的,暈乎乎的,感覺挺美好。
但但凡是睡一覺,那就是頭疼,渾身酸痛,但凡身上出過力的地兒都往外冒火。
有些好酒的“反噬”能輕點,但是隻要是喝得量大了,再好的酒,第二天才是照樣渾身疼。
“小孩,讓他一邊玩得了。”
趙河山擺擺手,給兒子解圍。